“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黛芙妮俏皮地撅了撅小嘴,浅笑道:“我可是从十三岁的时候,就每年都回来参加这个年会的,现在已经是第三年了。”
苏诚认识黛芙妮的那会儿,她还不满十五岁,但现在已经满了。
“好吧,你厉害。”苏诚讪笑一句,“之前的伤怎么样,已经没事了吧?”
“嗯呐,早就好了。”黛芙妮小脸闪过一丝红色,低声道:“当时还要谢谢你帮我治疗呢,不然的话,肯定好不了那么快。”
“举手之劳。”苏诚淡淡笑道。
“嗯,苏诚哥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黛芙妮高兴地点点头,然后说道:“这大半年没见苏诚哥哥你,我倒是怪想你的,一直都想去华夏找你玩,可是没什么机会,今天在这里碰见了,真高兴呢。待会儿年会完了,我想请你去吃顿晚餐,怎么样呢?”
苏诚颔首说道:“行啊,没问题。”
“那太好了。”黛芙妮兴奋地捏了捏粉拳,晶莹的眸子动了动道:“之前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后来才发现,你原来是超维科技的大老板,当时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随便在美国遇到的朋友,居然还是世界首富,太厉害了你。”
听得黛芙妮这小丫头的赞溢,苏诚还是美滋滋的,心情不错。
不过,他也适当地谦虚了一句,“我这个是小打小闹,和你们家族比较起来,那不值一提。”
“不一样嘛,我们家族人那么多,而且经营时间比你久多了。”黛芙妮说着说着,兴致来了,忽然把苏诚的左手给抓在了手心里。
苏诚眉头挑了挑,眼睛一低。
黛芙妮立刻意识到自己举动的唐突,连忙松开手,红着脸解释道:“那个苏诚哥哥,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情不自禁……”
“没事,我不介意。”苏诚笑了,笑得张扬而邪魅。
这丫头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冰凉凉的。
“对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吗?”苏诚问。
“没有,华森叔叔他们正在外面呢,还有那边那个是我堂兄。”黛芙妮指了指后面一排右边的一个二十四五的英俊男子。
当苏诚扭头去看的时候,他此刻也是在看苏诚和黛芙妮这边,见到苏诚的目光,他对苏诚笑了笑。
苏诚回过头,看着黛芙妮,笑道:“那家伙和你长得挺像的。”
“嗯,他妈妈和我妈妈是姐妹,他爸爸也是我爸爸的弟弟。”黛芙妮眨了眨眼,有几分好奇地望着苏诚:“苏诚哥哥,其实我发现你挺帅的啊,皮肤也很好,怎么保养的啊?”
“呃……”苏诚囧了,感叹黛芙妮思维的跨越性,“这可是我的秘密,不能随便告诉其他人。”
“好吧,那我不问。”黛芙妮又道:“对了苏诚哥哥,我之前看新闻上说,你的公司在美国和ZF发生了矛盾,你还让他们赔偿你的钱,有这回事吗?”
“有。”苏诚点头。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黛芙妮小声呼道:“那你能应付吗?我可知道美国ZF是很好面子的,你要让他们赔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心吧。”苏诚轻轻一笑,既没有回答能应付,也没回答不能应付,毕竟人多眼杂,现在不好说。
黛芙妮见状,剥了皮的荔枝般水润的小嘴动了动,螓首凑到苏诚耳畔,小声道:“你要是不能应付,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你?”苏诚狐疑地看着她。
“怎么,不相信我啊?”黛芙妮展颜笑着。
“不是,你没必要卷进来。”苏诚摇头,根据苏诚的判断,黛芙妮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地位应该不低,如果她调用罗斯柴尔德的关系网加以运作,美国当局不可能不给面子。
毕竟是世界第一财阀,苏诚从电一那里也得知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影响力遍布全球每一个国家,财富数十万亿,强如美国,也不敢随便招惹他们。
黛芙妮佯作不悦地用小手推了推苏诚,“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之前救过我的命,我怎么没必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没到那一步,如果我不能应付,就请你出手,怎样?”苏诚心里倒是一暖,黛芙妮这丫头知恩图报,心地倒是善良。
“这才对嘛。”黛芙妮满意地点头,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久后,瑞士联邦的主席上台进行开幕式讲话,紧接着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克劳斯,也是上台进行讲话。
他们讲的内容比较枯燥,放在以往的时候,苏诚注定会听得昏昏欲睡,眼皮子直打架。
不过今天有个金发小萝莉在身边,时不时会和他聊天,倒让枯燥的年会,变得活跃了不少。
苏诚和黛芙妮坐在一起,许多在场的记者看着这一幕,是想拍不敢拍。
他们倒不是怕苏诚,而是怕黛芙妮,毕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小姐,他们要是敢拍照乱发,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革职了。
而那些企业家和政客,却对两人的关系进行了一些猜测。
“苏诚居然和黛芙妮小姐认识。”
“他们不仅仅认识啊,看起来关系还匪浅。”
“难道,苏诚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有合作?黛芙妮就是他们之间的纽带?”
“不可能吧,应该是黛芙妮单方面认识苏诚,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性,基本都是不外嫁的。”
“如果苏诚真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有联系,那美国那边的局势,恐怕就不太好说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看戏就行了。”
黛芙妮的堂兄那边,他看着苏诚和黛芙妮的背影,轻笑了几声。
然后对坐在一旁的阿尔瓦罗道:“那个小子,就是现在的世界首富苏诚,对吧?”
“是的,科尔先生。”阿尔瓦罗对他十分恭敬,说道:“不过,他这个人比较张狂,之前从我们阿涅利家族手里夺去了法拉利,破坏了欧洲经济市场的平衡,前不久又在美国和ZF对着干。”
“张狂好啊,张狂的人往往都活不了多久。”科尔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嫡长子,身份尊贵。
从小受到严格的教育,在十几岁的时候,心智便和二十多的成年人一般了,到了现在,他的城府已经不亚于四五十岁的老油条了。
听到这话,阿尔瓦罗眼前一亮,“科尔先生,您是对他有想法?”
科尔摇头,抱手靠在座椅上,眼里闪过一抹讥笑:“我对他没有想法,但是我那个堂妹看样子却对他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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