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话关乎贺铭章安危的罗飘雪开始一点点的蜕变。
孔剑赫问来问去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四人找了家小旅馆歇下,小旅馆只剩下三间房,他们全要了,钱是张宁宁付的。
原本准备两个女同志一人一间房,俩男人凑合挤一挤的,结果孔剑赫说他不习惯跟人睡,张宁宁就和罗飘雪睡一屋,罗有德和孔剑赫各自睡一间屋。
张宁宁一个劲地拉着罗飘雪说监狱里的条件也太差了,而且那地方又不向阳,十分阴暗潮湿,说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总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些犯人们是如何长年累月的呆在那里的。
罗飘雪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监狱的环境,深有同感地道:“是啊,确实很潮湿,我们那间探视房墙角都长苔藓了。”
“我听说虫子最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越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越容易长出毒虫来,有的毒虫咬人一口还会要人命呢。下次你再去看他的时候,不如带点驱虫的药过去,这样安全些。”
如果牢里住着的是真的贺铭章,罗飘雪一听张宁宁这话一定会着急,可是正因为不是,所以她才能多了些考虑的余地。
她并没有立即响应张宁宁的话,而是想了想才附和道:“表姐考虑得比我周到。”
“那一会儿我们歇够了就去转转,问问那些当地人,有没有好使的驱虫药,买点来备着,下次再去监狱的时候就带给你那个朋友。”
罗飘雪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就小睡了一会儿。
张宁宁见罗飘雪上套,赶紧去找孔剑赫做准备去了。
她去的时候孔剑赫正黑着一张脸盘腿坐在床上。
张宁宁一进去,孔剑赫就扑了过来,把她直接拖到了床上,扒光了就压了上去。
“老头儿哈老头儿老头也照样能弄到你哭……”
“不是,罗有德他们根本就没见过你,只是凭年龄猜测。现在正是节骨眼上,还不如将错就错先把贵人交待的事办成了再说。我没觉得你老,你一点都不老,相反还厉害着呢……”
张宁宁的头发被孔剑赫拽在手里,他疯狂地冲了起来。
张宁宁怕惊动住在隔壁的罗有德,只敢咬着自己的一只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等到孔剑赫发泄够了之后,他才放过了张宁宁。
这个时候的张宁宁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我们孔家树大根深,从古到今都显赫无比,想当孔家的少奶奶,凭你的家世,是万万不能的。不过看在你听话的份上,等我走的时候,我会带上你。
对了,现在孔家是我叔父孔剑仁当家,他最喜欢像你这样听话的小奴儿了……
你只要能帮我讨得他欢心,我能在孔家得势,等到时机成熟,贵人扶持我上位的时候,我就给你个名份……
到那个时候,你就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人儿了。”
张宁宁欣喜若狂地看着孔剑赫,她一心想要嫁个有钱人,不顾父母反对和孔剑赫搅和到了一起。
那会儿孔剑赫给了点钱给她,她也过了几天好日子。
不过不久之后孔剑赫就消失了。
张宁宁宁愿在外头过着租房捡菜叶的日子,却不愿意把实情告诉家里人,一心想要等着孔剑赫回来,带她回那个显赫无比的孔家!
现在……她终于等到了。
“我就知道,我是个贵命……”张宁宁语无伦次,喜极而泣。
孔剑赫却阴毒无比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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