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新的手顿住了,看着岳梓童的眼眸中,轻佻的笑容慢慢地收敛。
“怎么,你不想嫁给我?”
岳梓童的手,自个儿伸进她衣领内,用力抓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贺兰小新,哎哟一声痛叫,慌忙推开她,向后退去。
单论智商的话,新姐自问能碾轧八个岳梓童。
可要是动手,八个贺兰小新也不是国安特工的对手啊。
在没有外人约束的情况下,贺兰小新傻了才会和岳梓童动粗。
不动粗,又不行。
贺兰小新察觉出某种不对劲,退后几步转身刚要跑向门口,却觉得脚下一绊,身子飞起。
却是岳梓童迅速矮身伸脚,勾了下她右脚。
尖叫声中,她只能眼睁睁摔倒在地板上。
幸好,供监狱高层领导开会的小会议室地上,铺着厚厚的红地毯。
所以就算新姐以狗吃屎的样子扑倒在地上,也不会摔得有多痛。
下巴一着地,她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慌忙双手撑地就要爬起来。
一只脚,及时踩在了她后背上。
还算岳梓童有点良心,拿脚踩在新姐身上之前,已经把高跟鞋甩掉,只用黑丝小脚踩她。
不然,比锥子粗不了多少的高跟鞋鞋跟,重重踩在新姐嫩嫩的背上后,肯定会踩伤的。
“岳梓童,你特么的疯了?松开,松开我!”
贺兰小新也是刚入狱时,就敢拿刀子杀人的狠角色,以前更是练过几年的跆拳道。
不过她的狠辣,花拳绣腿的功夫,对一般女人那是无往而不胜的。
可对上国安特工出身的岳梓童——就算小姨她老人家在国安六年都是在混日子,可在耳濡目染下学的那些近身格斗机巧,要想完虐贺兰妖精,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松开你?嘿,嘿嘿,美人儿,挑起大爷我心中的欲、火后,就想就此闪人,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岳梓童在邪邪的冷笑时,脑海中浮上了李南方的样子。
她在回想,如果把她换做是李南方的话,他会怎么做。
这一刻,李南方附体了。
根本不顾贺兰小新的挣扎,咒骂,满脸邪恶笑意的岳梓童,弯腰伸手采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留起来,不等她有所反应,抬起右膝,就狠狠顶在了她肚子上。
揍人也是个技术活,就像老百姓常说的那样,会打的打一顿,不会打的打一下。
意思是说,懂得打架的在打人时,嘁哩喀喳的狂扁一顿后,只能让人受疼,却不会出现危及生命的意外。
不会打人的呢,一拳过去——握了个草的,人死了,赶紧跑路吧。
毫无疑问,在国安混过六年的岳梓童,就是个会打人的。
所以别看她这一膝顶让新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立即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瘫倒在地上,双眼翻白张大嘴巴,死鱼般很痛苦的样子,其实并不会给她造成任何的生命危险,只是让她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贺兰小新遭遇重击后,只觉得腹中剧痛,眼前发黑,只想张大嘴巴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唯有冷汗直冒的,静候这种难熬的痛苦过去。
痛苦终于慢慢开始慢慢地消退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
然后,她就觉得身子发凉,就像没穿衣服那样。
草了,果然是没穿衣服哦。
等新姐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了,好像一条大白鱼那样,仰面被岳梓童按倒在会议桌上,两条修长且又丰满的玉腿,被按在了桌子上。
岳梓童就像被恶魔附体那样,满脸都是邪恶的笑容,左手锁住她脖子,稍微用力让她无法挣扎,右手里却拿了根电棍,在她下面来回的比划着。
唉,监狱里这些混账东西,没事把这玩意挂会议室内,纯粹是有病啊。
挖槽,这是要干毛?
这是要用棍子,让老娘酸爽一下吗?
乖!
这玩意也太长了吧?
以往咱们玩儿时的棍子,可没有这么狰狞好吧。
关键是,这个恶魔还打开了警棍的开关!
啪、啪的蓝色电弧,在棍头顶端来回的乱窜。
贺兰小新差点被吓昏过去。
这玩意要是在她宝贝里通电一次,她会干脆的死去。
“岳、岳梓童,你特么疯了吗?”
贺兰小新竭力挣扎着,嘶声尖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这儿是监狱。
监狱里除了有犯人外,有能放电的警棍,还有能阻止犯罪行为的狱警。
按照监狱必须的流程,犯人在见家属时,就算不方便现场监视,也会在门外守候,以防出现意外的。
所以贺兰小新才拼命的尖叫,希望门外的狱警能快点冲进来,把忽然化身恶魔的岳梓童,给拖出去就地正法。
可让新姐绝望的是,她拼命嘶吼了足足十好几声,房门那边都没出现任何动静。
岳梓童还故意放松了锁着她脖子的手,让她能最大声的呼救。
第十八次高喊救命,都没任何人出现后,贺兰小新闭上了嘴。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喊呀,你继续喊呀?怎么不喊了呢?”
岳梓童冷笑着,拿着电棍慢慢放在了她左边的山峰红豆上,点下了开关。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爆发后,都把门窗玻璃震的嗡嗡作响。
房门,却死了般的静悄悄。
高压电棍如果重重戳在人身上放电后,被电的人,就会翻着白眼,不住地哆嗦着昏过去。
可岳梓童在电贺兰小新时,却不是电她的身体,而是电她身体最敏感部位的红豆。
这就草了。
一颗豆子被放电后,所产生的杀伤力,远远不足让新姐翻着白眼的昏死过去,却能让她最大程度的品尝到被电击的痛苦。
这种滋味,真特么的新竹难书啊。
“喊,再喊。新姐,我忽然很享受你的喊叫声啊,这么悦耳,忍不住再听听。”
满脸邪恶的岳梓童说着,手中的电棍,又放在了她右边,再次按下开关。
然后,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就像确实——不,就是确实很享受贺兰小新被折磨时的惨叫声,岳梓童点了左边,点右边,点了右边再点左边,如是者再三。
总算是把那口当初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被她羞辱的恶气,给吐出来了。
“不,不要再电我了。梓童,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这就要,要死了!”
看到岳梓童又要点下来后,贺兰小新嘶声哀求着,说出最后三个字时,会议室内多了一股子尿*。
幸亏岳梓童闪避及时,不然这身衣服就别想再穿了。
用电棍把人折磨到小便失禁,简直不要太简单。
“废物。”
岳梓童轻蔑的骂了句,电棍在手里挽了个花,交到左手。
右手采住贺兰小新的头发,大力把烂泥般的女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好像扔麻袋包那样,摔在了沙发上。
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贺兰小新,立即蜷缩起身子,扯下沙发布罩盖在身上,哀哀的哭了起来。
她是真被折磨怕了。
当初变着花的玩儿岳梓童时,虽说手段下流恶心,时间也长了些,可也没让她这样遭这么大罪啊。
用电棍只点娇嫩嫩地乃头,电到她小便失禁,这是人干出来的活吗?
岳梓童却是神清气爽的模样,穿上鞋子坐在沙发上,左手撩起裙摆时,优美的二郎腿就架了起来。
再点上一颗烟,用染着桃色指甲油的纤指夹着,悠悠吐出一口烟雾的样子,不但酷,还特帅。
新姐被折磨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外面那些狱警却像死绝了那样,都没露面的现实,清晰提醒了她,无论岳梓童怎么折磨她,哪怕是狂虐致死,也没谁来理睬的。
“这个贱人,肯定买通了那些走狗。”
哭到一塌糊涂的贺兰小新,浑身颤抖着心中这样想。
“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却像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不嫌丢人么?”
岳梓童淡淡地说着,翘起的右脚一松,细高跟鞋从秀足上脱落,却又被足尖勾住,在空中来回的荡漾着。
丢人算毛啊?
你特么的不疼吗?
要不要让我拿棍子来电你乃头试试?
贺兰小新特委屈的想着,泪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流的更急了。
岳梓童秀眉微微皱了下,又拿起了电棍,一按开关。
噼里啪啦,那根邪恶的棍子顶端,又开始闪烁蓝色电弧。
贺兰小新的泣声,立即刀切般的止住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岳梓童这才有点满意,不住地按电棍开关:“别试图反抗。贺兰小新,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再也不是昔日阿蒙了。”
再也不是昔日阿蒙的本意,是说阿蒙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现在却成了个牛人。
这句话用在新姐身上,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岳梓童这是用这个来讽刺她,当前就是不如鸡的脱毛凤凰。
贺兰小新认了。
不认也没办法不是?
毕竟她已经被贺兰家扫地出门,不再是牛哄哄的贺兰大小姐了。
狱方不敢招惹她,那是出于某些特殊的因素,但却不会理睬,或者说决不敢插手,有最高*保卫士随同的岳梓童收拾她。
说不定,此刻还躲在外面双手合十的祈祷,盼着她被岳梓童给折磨死呢。
想到以往得势时,对岳梓童犯下的累累罪行,新姐心里稍稍平衡了些,用力咬着唇儿,飞快的穿好衣服,走进了室内洗手间。
她希望,洗手间内能有一把狱方领导遗忘的*——很可惜,没有。
没有手枪来壮胆,贺兰小新是绝不会傻到也拿根棍子,就去和那贱人死拼的地步。
“她身边,怎么会有最高*的人追随?在我坐牢的这段时间内,她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让荆红命巴结她?”
贺兰小新随手把毛巾扔在脚下废纸篓里,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都哭红肿了的如花少妇,终于想到早该想到的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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