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小荒岛上时,每当想到岳梓童时,李南方心里都会甜滋滋的。
无论他平时多么不屑那些情啊,爱啊的,但他知道这就是爱情。
从小荒岛脱困被白大卫救回家得知小姨要嫁给贺兰某人后,每当再想到她时,心里却会疼一下,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这也是爱情。
尤其在岳梓童与他的阴婚之夜,因恨她可劲儿压榨自己的愤怒,促使他用非常的手段,粗暴的强女干了她。
如果别人知道他曾经那样做的话,肯定会觉得他很爽——
毕竟男人基本都喜欢用暴力来折磨恨极了的女人,那种几乎要把她弄死的恶狠狠,总能最大限度激发出人性本能中的邪恶,从而得到平时享受不到的快乐感觉。
可当事人李南方却觉得,那晚他在粗暴入侵小姨时,并没有这种极度快乐的感觉。
只有,心痛。
很奇怪的感觉啊。他明明惩罚一个忘恩负义的极品美女,为什么没有酸爽,唯有心痛呢?
就像画家在亲手撕碎自己最满意的一幅作品那样,心疼的都在流血。
套用一句最俗套的话来说就是,疼在她身上,却疼在她心里。
“这也是爱情吗?”
脑海中一遍遍回放那晚的“香艳”场面,李南方瞪大眼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喃喃地说:“但从那一刻起,哥们的爱情就已经死了。幸好,还有夜神姐姐。”
他在情不自禁回想那个晚上的疯狂三分钟时,外面依旧是大雨如注,炸雷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上空炸响。
电闪雷鸣的大雨夜里,电器是最容易出现故障了。
也许哪根电线被大风刮断,被炸雷极断。
也许是哪个配电室老化漏水,雨水被刮进去后,造成了电线短路。
总之,在那个最耀眼,最响的炸雷过后,李南方为特意营造诡异气氛的昏黄壁灯灭了。
不但客厅里的壁灯灭了,整栋楼,整个小资社区,外面的路灯都灭了。
他毫不在意。
甚至都没有发现,只因他已经深陷在了那个荒唐,疯狂,粗暴愤怒又心痛的夜晚里。
直到想起花夜神后,心情才慢慢地好了起来。
他想花夜神,没有想昨晚才分手的默然姐姐,没有去想那个还在某省女子监狱内好好改造的贺兰妖女,没想长子他老妈,没想他的黑白牡丹没想隋月月没想上岛樱花——更没有想闵柔。
那是因为花夜神是他的妻子。
明媒正娶的妻子,主婚人是杨逍。
想到妻子那雍容,妩媚的脸,想到她那成熟,无时不在散发着迷人味道的躯体,想到她在床上的百般奉承,娇声啼哭,更想到她在穿上衣服后,就会变成的凛然不可犯样子,李南方肾脏的某根腺素就开始剧烈分泌某种东西。
像花夜神这种在床上是荡漾之妇,穿上衣服就会是贵妇的极品少妇,才是男人的最爱不是吗?
花夜神,早晚都会把岳梓童在他心中的地位替换掉。
“也许,我爱上岳梓童,本身就是个错误。这样分手也好,从此谁也不再欠谁的了。她走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就算有机会碰面了,也仅仅是眼神复杂的对望下,随即若无其事的各走各的。把两次半截夫妻之缘,深深地埋在心底。让它慢慢地腐烂,最终成为我和夜神的爱情肥料——握了个草,老子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矫情了?”
李南方低低骂了句,扯过沙发靠背,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矫情的事。
他觉得,他是个男人。
真正的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就算无法征服世界,那也总得去征服个极品美女吧?
比方,夜神姐姐——
李南方明明已经强迫自己,不要不要不要真心不要再去想夜神姐姐,想她那幅每当让他想起第三根腿就要发硬的娇躯,想她在床上时那红扑扑的脸蛋,那好像要有春水溢出来的双眸,那比天鹅婉转低鸣还要动听的呻、吟了。
可为什么!
他越是强迫自己要正经,要安心睡觉,就算实在睡不着也该去考虑接下来要做的正事,身穿一袭黑色透明轻纱的夜神姐姐,却总是媚媚地笑着,在他脑海中不断摆着诱人的普斯,葱白般的右手食指对着他勾,小嘴轻唤“南方,来呀,你过来呀”呢?
搞得李南方浑身燥热,伸手狠狠拧了大腿好几下,都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那种无法忍耐的烦躁,促使他的右手慢慢地伸进了腰带里。
年轻男人大半夜睡不着,要劳驾五姑娘为他效劳,解决青春期间的生理需求,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没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之说。
大家伙不都是这样?
最多,也就是李南方对那方面的要求高了些。
高到变态。
换做是别的男人,在过去七八天内,和花夜神,蒋默然这样的极品美女,纠缠到死去活来后,能做到走路时两条腿不打晃,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人家李南方却精神奕奕,仿似和两个御姐的纠缠不是付出,而是索取。
从她们身上,吸收了很大的能量。
对自己这种奇特的身体素质,与高亢的生理需求,李南方已经不奇怪了。
任谁的身体里,住着一条生性本淫的黑龙,他这方面的功能也会变得如此强大。
不过很明显,老天爷很关心李南方的身体健康,毕竟用手来解决问题,只会造成直出不进——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种事时,其实是相互弥补的,并不是只一方付出,一方接受。
不然,就不会出现所谓的采阴补阳之说了。
而单用五姑娘呢,只会付出不会得到,那么当然是会有损身体了。
喀嚓一声惊雷,仿似就在窗外炸响,吓得李南方一哆嗦,那种龌龊的想法减轻了很多。
好吧,既然老天爷不喜欢李南方这样玩儿,他又必须给老天爷面子,唯有悻悻地缩回右手时,隐隐听到有房门的响声传来,接着就是一阵好像猫儿在走路的急促脚步声。
打雷是一种很正常的自然现象,用科学解释一下,也就是两块云彩激烈碰撞后,自带的正离子与负离子激出电弧,刺穿了云层,照耀了大地,如果能收集起来,一个闪电就能供一个城市用很久。
这样解释打雷现象当然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别作死站在高处展开双臂,或者躲在大树下等着被雷劈,而是躲在屋子里乖乖睡觉,第二天睁眼后,自然是雨过天晴,狗屁的事也没有了。
但很多小女孩都特别怕打雷。
段香凝已经年过三旬,不再是小女孩了,她依旧怕打雷。
至于她为什么如此的怕打雷——要你管?
反正她就是怕打雷,尤其在停电之后,每当有闪电刺破云层时,她都会觉得在下一刻,就会有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出现在她面前,狞笑着把她撕碎。
以往每逢打雷下雨夜,她都是需要人陪的。
就是小猫儿那样钻进人怀里,在娇躯瑟瑟发抖中沉沉地睡去。
恰好一个人在家时,实在无人可以依靠时,她就会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抱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上,等待天亮。
今晚如果不停电,她也会打开卧室的灯,抱着抱枕蜷缩在墙角,等天亮。
可没电了啊。
刚开始没电时,她还以为是外面那个李死鬼拉下电闸,故意来吓唬她的。
等她掀开窗帘偷偷向外看去,发现外面的路灯,对面的楼房也是黑漆漆一片后,才知道这是停电了。
惊雷,会震亮楼道灯的。
放眼望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唯有银蛇般的闪电,不住在漆黑夜里一闪一闪的,段香凝就吓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如果李南方没有点燃火机吸烟,没有让段香凝开始怀疑他根本不是鬼,而是这厮根本没有死,只是故意装神弄鬼吓唬她的话,她是绝不会裹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慢慢地开门的。
李人渣虽然可怕,可在段香凝心目中,他可比随时都会出现的青面獠牙怪兽好太多了。
值得信赖。
哪怕,他真是个鬼。
但这个鬼,以前好像和她发生那种深刻关系来者。
女人就这样。
在被一个特别有魅力的占有后,无论她有多怕他,多恨她,他在她心中的地位,都不是不存在的青面獠牙怪兽能比的。
所以段香凝很快就做出了与其躲在屋子里害怕,倒不如像李南方寻求安全感的选择。
开门之前,她还是很犹豫的。
因为她真心不敢保证,会抽烟的李南方——就不是个鬼。
促使她踮着脚尖猫儿般跑向李南方的,还是这记特别响的炸雷。
炸雷,是与闪电同一时刻出现的。
吓得段香凝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再也不敢有一丝懈怠,开门借着一闪而逝的闪电白光,跑到了沙发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张手就抱住了李南方。
“干嘛?”
心情不怎么样的李南方,在被女人抱住后,恶声恶气的骂道:“有病啊你,不去睡觉,跑来骚扰我。”
脱口骂出这句话时,李南方忘记了用阴森森的声音来装神弄鬼了。
“我、我害怕。”
段香凝战战兢兢的说着,就往沙发上爬。
沙发才多大点地方?
李南方一个人就占满了,现在段香凝又要往上爬,除了趴在他身上之外,还能趴到哪儿?
段香凝在刚下床时,还是裹着被子的。
惊雷炸响后,把她吓了个魂飞魄散,她在惊恐万分的跑出来时,早就把被子扔掉了。
所以现在她是全身光光的,哪怕一点布片都没有。
她可没意识到。
而房间里黑漆漆的,李南方也看不到,只是反感这女人难道就不懂得男女有别吗,大半夜的就跑来客厅,往他身上爬,简直是太不自重了——想都没想,伸手就把她推到了地上:“闪开,老子烦着呢。”
触手温软,滑腻,弹性十足一座高山。
“哦,这娘们没穿衣服。”
李南方呆愣了下,随即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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