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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听见敲门的声音响起,崔念奴起身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江夏大哥?”
房门外,江夏靠在门框上,一脸虚弱地拉着崔念奴的手。他声音低沉沙哑且姓感,双目之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彷佛下一刻眼泪就会从眼眶之中掉落出来一般。
“念奴,我有一句想对你,如果再不说我怕我以后就没机会说了。”江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说完话还咳嗽了两声。
崔念奴一惊,连忙焦急地问道:“江大哥,你怎么了?”
江夏摇摇头道:“不要打断我,先让我把话说完。”
“江大哥你不要吓我,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崔念奴明显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眼眶一下就有些湿润了。
江夏下巴轻抬,目光以四十五度仰角看上右上方的房梁,一副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的样子。
“曾经,有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叫念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本来有机会向她表白,但是我没敢说出口。等到现在,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如果上天给我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对念奴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在爱的后面非要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如此一番烂大街的表白,如果在二十三世纪说出来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在眼下的大明朝说出来,其威力就好像小李飞刀一般,百发百中例无虚发。
崔念奴当即就哭了,她一下投入江夏的怀抱之中紧紧地抱着江夏的腰部问道:“江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呀,你不要吓念奴,你说话呀,呜呜呜呜......”
江夏伸手捧起崔念奴那绝美的脸庞,伸手替她擦掉眼泪道:“傻丫头,不要哭,站......”
江夏心中一片冷汗,话说得太顺口,他差点就说成“傻丫头,不要哭,站起来撸。”了。还好及时制止住。
江夏心中十分心虚,他一边又一边地在心里问自己,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像一个畜生?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什么叫像一个畜生?是根本就是一个畜生才对。
如此时候江夏跑到崔念奴的房门口来敲开崔念奴的房门说这些深情中带着悲情的话语,其目地无外乎就只有一个——解决体内春风一度散的药姓。
作为一款有着业界良心美誉的强力媚药,春风一度散解毒的方法只有两个。第一、吃解药。第二......相信就不用我多说了,真需要我说的少年我只能说你太纯洁了,不适合看这个“动人”的故事,早点洗洗睡吧。
见到情绪铺垫已经成熟,江夏依旧保持着他那低沉沙哑且姓感的嗓音。他首先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塞到崔念奴的手里,江夏道:“念奴,这一张就是你的卖身契,从今天起你是自由人了。”
“我的......卖身契?”崔念奴愣了愣后道:“你昨天不是说康妈妈不愿意给你吗?怎么现在......”
“江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唉......”江夏叹息一声,“傻丫头,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就在刚才,我又跑去找康妈妈,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求她将你的卖身契交给我。结果康妈妈给我倒了一杯酒,说只要我喝了那杯酒就把你的卖身契给我,然后我喝了。那酒......”
“那酒有毒!”崔念奴惊叫一声,小嘴都张成了一个“o”型。
“江大哥,你中毒了?你中的什么毒?不行,我要去求康妈妈给你解药,我不赎身了,我不要这卖身契了,呜呜呜......”
“傻丫头不要。”江夏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崔念奴。崔念奴转过头来,江夏摇摇头一脸绝望地说道:“不用去了,这毒没有解药的。”
“没有解药?怎么可能没有解药呢?”崔念奴惊呆住了,她使劲地摇着头道:“我不相信,一定有解药的,一定有,我要去找康妈妈给你解毒!”
“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她解毒。念奴,我中的媚药,要解毒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否则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媚药?”
崔念奴愣住了,她虽然洁身自好,但是毕竟在这青楼里呆了不短的时间,哪里可能不知道媚药是什么东西。崔念奴会意过后陷入沉默之中,江夏放开崔念奴的双手道:“念奴,我先走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江夏落寞一笑,然后转身留给崔念奴一个孤独的背影。
“江大哥!”
崔念奴一下叫住江夏。
江夏心中顿时一喜,不过他脸上还是装着悲伤的表情回过头来。崔念奴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然后坚定地抬起头来对江夏说道:“江大哥,我帮你解毒。”
“这怎么行呢?”江夏一边说着,一边仍由崔念奴将自己拉进房间里。
崔念奴进屋后点亮一盏红灯笼挂在门口,这代表着她有客人在,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这盏红灯笼她还是第一次点,挂好以后崔念奴拉着江夏走到床边。江夏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行啊念奴,你要这也委屈自己......”但是人已经顺从地跟着崔念奴走到了床边,并且自动自觉地躺在了床上。
崔念奴俯身下去,伸手去解江夏的腰带。那腰带早已经打成死结,崔念奴解了好一会儿没有解开。江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喃喃叫道:“念奴你不要这样,千万不要用剪刀去剪我的腰带。”
江夏此话一出,崔念奴顿时一下反应过来,她走到梳妆台上拿着剪刀走过来。崔念奴看着江夏道:“江大哥,念奴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崔念奴将剪刀放在江夏的腰带上准备去剪。
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已经栓好了门被人一脚踢开。
“念奴,你在干嘛?”
听见那冷中含怒的声音,江夏抬头一看顿时惨叫一声:“噢,我的天啊!”
一身白衣,长相绝美,手持长剑,冷若冰霜。来人正是与江夏曾经交过手的崔如霜。
崔如霜这次是带了银子来给崔念奴赎身的,但是没想到一走到崔念奴的房门前就看见那盏红灯笼。在江湖上行走过的崔如霜自然明白那盏红灯笼代表着什么,所以崔如霜二话不说一脚将门踢开了。
原本还以为崔念奴是被人逼迫要丧失清白,但是一进屋她就看见了江夏,以及趴在江夏身上的崔念奴。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江夏还准备骗取自己妹妹的清白。崔如霜立刻冷喝了一声:“银贼,你敢毁我妹妹清白,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看剑!”
“真是好剑啊!”江夏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强自一个拧身躲开了崔如霜狠狠刺来的那一剑。江夏恼怒不已,所以也不知道他那句“真是好剑啊”说的是“好剑”还是“好贱”,或者干脆就是一语双关。
崔如霜一剑刺空未肯罢休,她转身一挥,长剑再次撩向了江夏。
江夏这次是真的怒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令人容易冒火的三件事就是兄弟背叛、头顶染绿、以及......欢娱时被人打断。
这个没有公德心的女人,她进屋不敲门,打断人家的好事不道歉,并且一进屋还就要打要杀的,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盛怒之下,江夏体内那紊乱的真气竟然又神奇的回到了丹田处。
江夏还没来得及去思考那真气为什么会这样子,有了真气的他就好像陨落的天神一下重拾了神格一般。江夏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整个人快速向后滑开一米远。崔如霜这一剑再次落空,江夏一下稳住身形,脚尖再度一点,整个人立刻犹如狂龙出击右手五指成爪一下抓向崔如霜。
崔如霜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右手一痛,手中的长剑就落在了地上。她心知不妙想要后退,但是恢复了功力的江夏哪里可能会给她机会后退。江夏欺身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简单一个擒拿手将她右手反曲在背后。江夏道:“你这丫头,上次饶过你一次没想到你还不知道悔改,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江。”
江夏推着崔如霜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后江夏一巴掌打在崔如霜挺翘浑圆的屁股上。只听见“啪!”一声,崔如霜嘤咛一声,那种想忍没忍住的低吟顿时让正处于媚药发作阶段的江夏全身都颤抖起来,甚至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粟。
“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啪!”江夏又是一巴掌落下去,那惊人的弹跳感,以后完美的幅度让江夏有种要丧失理智的感觉。
江夏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不敢再碰崔如霜,因为一旦再碰她恐怕自己就会忍不住真的将她强暴。
江夏一把拉起崔如霜,他压抑着内心的冲动道:“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
崔如霜愣了一下,她感觉到江夏有些不正常。
江夏抬起头,双目已经开始有些泛红。崔念奴又是焦急又是担心又是为难,“江大哥,你体内的毒......”
“出去!!!”
江夏狂吼一声,崔如霜吓得呆了一下,江夏那欲要择人而噬的模样让她觉得江夏好恐怖。
崔如霜回过神来以后二话不说拉着崔念奴就跑了出去。
江夏一脚踢在房间内的圆桌上,圆桌飞过去将门顶住。
江夏红着眼看着自己的右手,他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看来最后只能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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