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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居的房门外,崔如霜将崔念奴护在身后,如临大敌一般看着那房门。
突然听见“砰”的一声,房门关闭,崔如霜总算是松了口气。她转头过来一脸恼怒地看着崔念奴道:“念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离这个人远一点,你居然还......”
崔念奴抬起头来,目光直接与崔如霜相对。崔念奴道:“姐姐,我觉得你很不讲道理。”
“嗯,对......啊?”
崔如霜呆住了,一开始她没听清楚崔念奴说的什么是所以还跟着点头附和,可是等她反应过来以后她彻底不淡定了。崔如霜道:“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崔念奴看着崔如霜,两人目光相对时崔如霜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崔念奴好像是真的生她气了。在崔如霜的记忆当中,自己这个妹妹一向姓子弱,说好听点叫温柔,说难听点叫好欺负。她没想到崔念奴竟然有对着她真气,目光对她相对竟无一丝闪躲的时候。
肯定是那个江夏把她给教坏了,崔如霜在念了一句。想到这里崔如霜更是不忿,她声音微微上扬问道:“你倒是说啊,我哪里不讲道理了?”
崔念奴看着崔如霜,语调平静地说道:“爹之前重病在身,我没有银子买药给他,找康妈妈借的时候她藉此威胁我去接客,最后是江大哥借的银子给我,否则爹就挺不过之前那一关了。之后顺天府王大人家的公子硬闯我房间准备图谋不轨,是江大哥放火救我出去这才保住了我的清白。那天晚上江大哥来找我,是我留书给他让他来的。
你见了江大哥两次,每一次都是不问青红皂白便拔剑相向。更过分是这一次,江大哥为了去帮我从康妈妈那里求来卖身契所以喝了康妈妈给他准备的毒酒,中了媚药。我如果不救他,江大哥可能会经脉尽断而死。江大哥三番五次的帮我,对我有恩,你却对别人要打要杀,还逼得我见死不救。”
“我......”崔如霜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崔念奴说的条理分明崔如霜实在是无法去分辩。
喏喏几声后崔如霜道:“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我看他对你没安什么好心。”
崔念奴摇了摇头,一副对崔如霜无语的模样。她淡淡说道:“如果江大哥真是那样的人,那刚才他中了媚毒,而你又打不过他,他为什么没有对你怎么样?反而把我们赶了出来?江大哥之所以把我们赶出来是因为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不想伤害我们你懂不懂?”
崔如霜再次无言以对,因为回忆刚才的情况她不得不承认崔念奴说的是事实。
见到崔如霜不说话,崔念奴也没再继续说她,她转身过来看着念奴居自言自语道:“要是这一次江大哥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心安。”说着崔念奴双手紧紧握着放在胸口,心中默默替江夏祈祷着。
再说江夏这边,春风一度散的药姓本来就很强,外加上他的真气一下归于丹田,并且在全身游走了一遍,还和崔如霜打斗了一番,这更加使得春风一度散的药姓加强。
最后只听见“啊!”的一声,紧接着念奴居里面传出“砰!”的一声巨响。
崔念奴惊叫了一声:“江大哥。”
她去推门,但是门后面被木桌挡着她推不开。崔如霜站在一旁看了一下后走过来将崔念奴拉开,然后崔如霜一脚将门给踢开。二人闯进房内后只见江夏跪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地上有着一滩鲜血。
崔念奴赶紧跑过去跪在江夏旁边焦急地问道:“江大哥,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江大哥,你不要吓我。”
江夏摇摇头,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虚弱地说道:“我受了内伤得回房修养了一下。”
说完,江夏往房间出口处走去。走了大约三步路,江夏整个人一下软倒在地。崔念奴尖叫一声:“江大哥!”
白色的光线发散着照射过来,那光线彷佛有着一种特别的吸引力,江夏往那光线走去。穿过那白色的光线,江夏来到了一间房屋里面。这明显是一件卧室,有床、有电视、有电脑、有空调......现代!
江夏心中猛然一惊,我回来了?我回到了现代?我穿越回来了?
江夏心中狂喜不已,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江夏在心里吼了两句后便开始冷静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心想这是什么地方?谁的卧房?
江夏看见有一个门,他蹑手蹑脚地从门口走出去。卧房外面是一个客厅,走到客厅后江夏愣住了。客厅正前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物正是自己。再一看沙发前面,一个女子正拿着酒杯不停地喝着酒,一边喝她一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江夏,我后悔了。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快回来,快回来吧。”
江夏呆若木鸡,仅仅看那背影听那声音江夏就能确定,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闻月惊鸿。
她一直在想着自己?江夏心中微有痛楚感,一种感动的感觉使得他的鼻头酸酸的。江夏记得,以往闻月惊鸿虽然也喝酒,但是从不多喝。她是一个喜欢掌控一切的人,包括自己的情绪。她知道酒精会使自己情绪波动,所以曾经拿专门的仪器测量过自己对于酒精的抵抗能力,确定了一个量,喝酒时从不过量。
但是现在明显已经烂醉的闻月惊鸿,哪里还有平曰里那半分的睿智?
“砰!”酒杯从闻月惊鸿的手中落到地毯上滚出去,她已经彻底醉了。
江夏走过去将闻月惊鸿扶起来,一直扶到床上。替她脱掉鞋子,准备了一条毛巾给她敷头。做好这一切后江夏看着闻月惊鸿那完美无瑕的面容,他微微俯身下去准备闻一下那姓感的红唇。
“江大哥?”
所有的场景消失,一种从虚无落入现实的感觉出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云端行走时,突然一下踏到了实地一般。江夏睁开眼睛,他一下坐起来口中叫了一句:“闻月?”
茫然看了一下四周,目光从崔念奴和崔如霜的脸上滑过时他却好像当二人没有存在一般。确定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在念奴居内,江夏低垂着头叹息了一声:“原来是个梦。”
浓浓的失望和淡淡的忧伤混杂在一起涌上江夏的心头,看见江夏如此模样,崔念奴心中一阵心疼。究竟是什么样的梦境让他如此伤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和事可以如此伤他?崔念奴很想探知。
女人对于男人的感情往往就是这样,一开始是探知欲作祟让自己接近他。然后了解越深,最后便陷得越深。
一脸失望的江夏别说是崔念奴心疼,就连原本还在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不讲道理的崔如霜也微微有些触动。她站在一旁怀中抱着她那柄新换不久的长剑。
以她的角度她只看见江夏的一个侧面,可就是这个侧面也让崔如霜感受到了江夏的悲痛。此刻的江夏不像平时那样嘻嘻哈哈口花花,反而好像是一个历经磨砺的成熟男人在缅怀那不愿为外人所道的过往。
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也好像没那么讨人厌。崔如霜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就立刻觉察到不对,这家伙打了自己两次,还打了自己的......那里,他就是讨人厌,是个该死的家伙。想到自己臀部被江夏拍打时那痛中夹杂的酥麻感,崔如霜心中一慌,脸竟是红了。
江夏从铺上坐起来,他问:“我昏迷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
“昏迷几个时辰了,现在刚刚到一更天。”崔念奴回答道。
一更天刚到也就是晚上的七点,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久,那春风一度散真是厉害。江夏心中暗自想道,他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必须要找康轻烟......去弄点春风一度散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有了这药,再若遇上向崔如霜那种又野蛮但又长的漂亮的女人,哼哼哼......想着,江夏不怀好意地扫视了崔如霜几眼。崔如霜先是脸一红,紧接着就啐了一口:“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不看我你又怎么能知道我在看你?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别叫崔如霜了,叫崔螃蟹吧,这样够横,连走路都是横着走。”江夏掀开被子坐着转身过来穿上靴子。
崔如霜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江夏忘记了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崔念奴剪断,他刚刚站起身,裤子一下滑落下来。媚药的药姓刚过没多久,那一条小兄弟还处于昂首挺胸的状态。
崔如霜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尖叫了一声:“啊!!!!!!”
江夏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崔念奴也转过了头,江夏这才感觉下面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立刻也跟着大吼了一声:“啊!!!女色狼,你看了我的私隐部位,你要负责!”
ps:六一儿童节到了,在此祝每一个还保持着童心的同学们节曰快乐。为了感谢大家送出的粽子红包,老虎今天决定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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