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看着越來越近的兰博基尼。学着萧风的话叫道:“射了。我们射了他。妹的。射他一脸。”
“咳咳…”萧风正专心致志准备超车。结果听到火舞的话。手一抖。差点开车去亲吻兰博基尼的屁股。
“舞儿。你能先别说话么。等我超过去。你再射也不晚。”萧风苦笑着说道。
火舞忙点点头:“好。那你先射吧。一会我再射他一脸。”
萧风收回心思。站在第二轮超车。一脚油门。车速再提。向着兰博基尼的左侧开去。
“量你也沒胆子往前冲。孬种。”谢鑫见萧风又放缓了车速。嘲弄的笑了起來。
就在他脸上笑容还沒消失时。就见后面的法拉利再次加速。“**。装模作样。”谢鑫说完。试探着向下再踩了踩油门。时速飙到了280迈。
谢鑫有些兴奋。沒想到今天竟然打破自己记录。到了280迈。果然。人都是‘逼’出來的~。
正当他兴奋着呢。就见左侧轰鸣声响起。一道银光闪过。“不好。他们要超车。”谢鑫脸色一冷。向左边猛打方向盘。想把法拉利撞进深沟中。
奈何。等他打方向盘时。法拉利已经成功超车。跑在了前面。兰博基尼一晃。差点自己钻深沟里面去。
“啊。”谢鑫吓得尖叫出來。下意识向右边打方向。同时一脚跺在了刹车上。至于黄发女郎。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兰博基尼虽然沒有冲下深沟。但却‘砰’的一声撞在右侧山壁上。憋死车了。谢鑫扶着方向盘。喘着粗气看向法拉利。
让他怒火攻心的是。刚才急速行使的法拉利竟然放缓了速度。从两边车窗中。同时伸出两只手。向他比划着中指。
这个手势。谢鑫经常用。自然懂得什么意思。中指是最长的指头。有两个作用。其一是‘鄙视’;其二是‘探洞’。当然。后者适合用在女人身上。地点多为床上。
“妈的。该死。”谢鑫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重新发动起车。向着法拉利追去。
“风哥。他追上來了。”火舞从窗外收回手指。笑着说道。
萧风撇撇嘴:“妹的。不够完美啊。”
“完美是什么样。”火舞疑惑的问道。
萧风轻笑。指了指左侧的深沟:“完美就是。他的兰博基尼冲进去。车毁人亡。”
“好吧。”火舞竖起拇指:“够狠。”
萧风晃了晃脖子:“坐好了。”说着。缓慢的车速陡然提升。向着车顶冲去。
五分钟左右。法拉利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车在山顶空地转了过來:“舞儿。下午拔红旗。”
火舞点点头。打开车门跳下车。拔下插在土里的一面红旗。看了眼旁边的红旗。她眼珠一转。直接也拔了下來。随手扔进深沟。转身回到车上。
“你怎么给他扔了。”萧风看着火舞笑道。
“反正他输了。要不要红旗都一样。”火舞把红旗放在后座上。一挥手:“车神。冲啊。”
萧风点点头:“你坐好了。估计一会有更惊险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儿。”
“会车。”萧风踩下油门。法拉利发出轰鸣。顺着盘山公路。向下开去。
会车。原本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放到今天。却凶险异常。盘山公路狭窄异常。慢行才堪堪两辆车通过。如此快的速度。再加上刚才结下的梁子。定会有一番碰撞的。
火舞也意识到这点。有些担心的问道:“风哥。你的车比他结实么。”
“不知道。沒研究过这玩意。”萧风踩着油门。眼睛盯着前面。生怕兰博基尼从哪个拐弯冲出來。
“來了。”萧风看着从拐角处转出的兰博基尼。油门猛地踩到了底。
火舞吓了一跳。既然知道危险。怎么还跑得这么快。这么快的速度。不该出事也出事了。“风哥。能慢点么。”
萧风沒有回答。专心的盯着兰博基尼。目测着道路的宽度以及该从怎么过。
几百米的距离。对于两款顶级跑车來说。实在算不了什么。几秒钟。两辆车的距离。就算短为几十米。
两辆车发出咆哮。越來越近。飞快的速度。巨大的冲力。只要撞在一起。那肯定都得死。
“妈的。疯子。”谢鑫看着迎面撞來的法拉利。大骂一声。赶紧向左打着方向盘。想要躲开它。
‘啪’。两辆车的反光镜撞在一起。变得粉碎。
萧风原本冷峻的脸色。在看到谢鑫躲开的时候。露出一丝笑容:“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
火舞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张着嘴:“我。我还活着么。”
“嗯。你还活着。”萧风看了眼停在深沟旁边的兰博基尼。心里暗笑。估计这小子以后再也不敢赛车了。
“你。万一他不躲。那怎么办。”火舞拍着胸脯。大声问道。
萧风眯起眼睛。淡笑着:“舞儿。狭路相逢勇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火舞嘟囔一句。还是不能够理解。她只知道。刚才自己在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
兰博基尼车门打开。双腿发软的谢鑫。从里面走了出來。“疯子。他妈的疯子。”
谢鑫看着距离深沟边缘仅一公分的轮胎。吓出一身冷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落个车毁人亡的下场啊。
远处。鸣笛声传來。惊醒出神中的谢鑫。转头看了眼消失在拐弯的法拉利。强撑着站起來。回到车中。
谢鑫发动起车。生怕挂错挡冲下去。看了好几遍。这才轻踩油门。打着方向盘。把车重新停在路中央。
休息了足足三分钟。谢鑫才咬咬牙。向着山顶开去。他倒很想不比了。直接下去就得了。但一來这里汽车调不过头;二來上來一趟。自己连红旗都拿不下去。那丢人就更丢到家了。
他保持着100迈左右的速度。小心翼翼向着山顶开去。在临近山顶的时候。几巴掌抽在黄发女郎的脸上。把她给抽醒了。
“你他妈真给我丢人。竟然吓得晕过去了。就凭你的胆子。有资格做我谢鑫的女朋友。”谢鑫沒好气的说道。
黄发女郎不敢回嘴。一个劲的道着歉:“对不起。谢少。是我的错。”
“一会下去拔旗。你给我麻溜的。”谢鑫说着话。冲上了山顶空地。打眼一瞅。哪里还有红旗的影子。
“下去找找。”谢鑫喊了一声。下去开始找红旗。找遍周围。别说红旗了。就连旗杆都沒看见。
“谢少。那边也沒有。”黄发女郎弱弱的说道。
谢鑫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妈的。一定是他们给拿走了。下山。”说着。回到车里。向着山下开去。
山下空地。所有人都盯着盘山公路。等候着胜利者归來。当银色法拉利窜出來时。现场一片呼声。
法拉利停下。萧风和火舞两人从车上下來。火舞的手里。拿着红色的旗子。插在地上:“我们赢了。”
“车神。车神。”以二狗子领头。大部分人都振臂高呼起來。
欢呼。属于胜利者。
萧风很享受这种感觉。甚至他有些意动。是不是自己夺了小羽子车神的名头。沒事过來赛几把呢。
“车神。这辆车是羽少的吧。”二狗子上前。兴奋的看着萧风。
萧风打量几眼二狗子。点点头:“嗯。是他的。”他知道。张羽经常开着这辆车出來赛车。别人认识也不奇怪。车虽然是自己的。但自己兄弟沒必要分那么清楚。如果张羽想要。那这辆车就是他的。
“你比羽少还厉害。”二狗子崇拜的说道。
萧风听到这话。咧嘴笑了起來:“我是他师傅。”
“是这样啊。失敬了。”二狗子恍然。原來是羽少的师傅。难怪会有如此神的车技。
“风哥。你说给我个妞。什么妞。”小刀见别人和萧风聊完了后。这才凑上來问道。
萧风见小刀來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午麻烦你一趟。一会我分你个妞玩。你可以支配她24小时。你让她干嘛都行。”
小刀听到这话。也乐了:“真的假的。那妞在哪呢。”
“风哥能骗你么。等会。她就來了。”萧风仰头看了眼盘龙山。笑着说道。
“我认识他。他是九指刀。”有人认出小刀。惊讶的说道。
小刀听到有人叫自己。冲他们微笑着点点头。
那些人也赶忙点头。心里相信了二狗子的话。那辆车真是羽少的。不过。他们有个新疑问。这个人是谁呢。开着张羽的车。天门上位大哥小刀叫他‘风哥’。
萧风是天门大佬这件事。只流传于上层圈子里。这些底层小弟。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呢。他们不认识萧风。倒也不奇怪了。
就在萧风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黑色兰博基尼从山上下來了。车门打开。谢鑫冷着脸。从车上下來。
“你赢了。”谢鑫走到萧风面前。咬着牙说道。
萧风得意的笑着:“谢三金。你马子呢。赶紧让她下來。我兄弟迫不及待了。”
“你兄弟。”谢三金一愣。
萧风点点头。指着小刀:“你马子。我赏给我兄弟了。”
“你……”谢三金脸色阴沉。拳头发出脆响。
“我怎么了。你把你马子输给我24小时。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人了吧。我再把她送给我兄弟。貌似沒什么不妥。”萧风淡淡的说道。
萧风盯着谢三金。心里冷笑。敢打老子窝边草的主意。不打你个生活自理就不错了。在这唧唧歪歪的。想吃老子的草。不付出点代价。岂不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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