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已经结束了,在萧风特意要求下,那些沒离开酒吧的人,都留下继续嗨皮,而野田佐艾等人,则一个个晕在地上,等待着无欢的到來。
刚喝完几杯酒,无欢给萧风发來短信,表示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萧风想了想,让他们都在门口,沒有让他们进來:“布鲁森,你找几个人,和我一起把他们抬出去。”
“好。”布鲁森也想见见无欢等人,因为他们都是萧风的手下,了解越多,事后真要行动的时候,也就越容易成功。
萧风单手拎着野田佐艾,布鲁森则拖着查比尔.卢克斯里,又找來几个酒吧的看场人员,把其他手下也抬了出去。
萧风出去,怕无欢等人说话露馅,当先用日语冲螃蟹开口:“你把他们都带走。”
无欢和螃蟹几人见萧风沒用中文反而用日语,都心中一愣,随即意识到里面的猫腻。
“好的。”螃蟹也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点点头,从萧风手上接过野田佐艾,扔进了车里。
“这是我一个老仇人的儿子,等我回去,我就开个几亿英镑的高价,让他赎他儿子。”萧风趁布鲁森不注意,冲无欢和螃蟹使了个眼色。
“是。”螃蟹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无欢不会说日语,也不多言,等把人都扔到车上后,他们沒再说一句话,驾车离开了。
布鲁森虽然沒和螃蟹等人交手,但看螃蟹的体格,也知道战斗力惊人,压下心中的震撼,装作随意问道:“他们都是你的手下。”
“是我的兄弟。”萧风笑了笑,揽着布鲁森的肩膀:“我们也是兄弟,哈哈,走,继续喝酒。”
布鲁森很想让人跟踪无欢等人,但因为萧风揽着他的肩膀,根本沒办法对同伴下指使,只得作罢,琢磨着等事后查一下天眼系统,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
萧风和布鲁森回到酒吧,此时酒吧内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氛围,震耳的音乐,闪烁的灯光,大声的尖叫,群魔乱舞的寂寞男女……
“布鲁森,要是真能成功了,事后我给你这个数。”萧风怕布鲁森多疑,竖起一根手指。
布鲁森是五处的人,平时捞好处的地方很多,倒也不在意:“呵呵,说这些就见外了,谁让他们运气不好呢。”
“不不,见者有份嘛。”萧风摇摇头,笑着说道:“等你给我一个帐号。”
“一百万。”布鲁森也有点动心了,试探着问道。
“一百万,那不是在骂老兄吗,一千万英镑,你别嫌少。”萧风拍了拍布鲁森的肩膀。
一千万,英镑,布鲁森差点乐晕了,平时虽然也能捞不少好处,但谁又嫌钱多呢。
萧风用余光观察着布鲁森,心中暗笑,原來这洋鬼子还挺贪财啊,只要发现弱点,那就好办了。
萧风和布鲁森回到座位上,又喝了几杯酒,有些沒意思:“布鲁森,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去玩玩。”
“好玩的地方,比如。”布鲁森疑惑,这里不好玩吗。
萧风想了想,开口问道:“附近有赌场吗。”
“你要去赌几把。”
“当然了,闲着也是闲着。”萧风点点头。
“好,附近有一家地下赌场,规模不小。”布鲁森是五处的人,自然了解这些。
“那行啊,我们走,光喝酒也沒什么意思。”萧风确实有些兴趣缺缺,今晚有爱丽丝了,也不想再去碰其他的妞,就想找点别的刺激。
萧风带着爱丽丝,布鲁森带着金发女郎,一起离开了蓝火酒吧,通过刚才的接触,金发女郎显然也意识到萧风和布鲁森都不是一般人,尤其是布鲁森,都能命令蓝火酒吧的负责人啊。
萧风倒是挺无奈,跟金发女郎在洗手间把事儿都给办了,愣是不知道这妞叫什么,算了,大家各有所需,又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四个人驾驶着两辆车,向着附近的赌场开去,在路上,萧风用余光不时注意着倒车镜,果然有几辆车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
“你还喜欢赌博。”坐在副驾驶上的爱丽丝,叼着一支女士香烟,格外的妩媚。
“呵呵,只要有刺激性的东西,我都喜欢,比如美女……”萧风怪笑着,右手搭在爱丽丝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要不是布鲁森在后面跟得紧,萧风都准备找个地方停下车,好好与爱丽丝在车里玩一场车震呢。
大概五六分钟时间,两辆车停下,萧风等人从车上下來,径直向一个大门走去。
“下面是一家规模不小的赌场,而且施行会员制,沒有会员卡,根本进不去。”布鲁森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那我沒会员卡啊。”
“沒事,我这里有,可以带你们进去。”布鲁森笑着,他也想多和萧风做点其他事情,那样萧风就沒时间去打爱丽丝的主意了。
果然,进去后,有几个黑西装拦下他们的路:“先生,请出示一下会员卡。”
布鲁森掏出一张金卡,黑西装见到金卡,恭敬不少:“请进。”
萧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金卡在这里地位应该不低,难道这个赌场也是五处背后支持的吗。
很正常,五处也需要资金來源,有一部分來自国家的支持,而另外一部分则來自他们支持的各个产业,其中就不乏有灰色产业。
布鲁森带着萧风三人进入电梯,不上反下,足足深入两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來,发出‘叮’的声音。
四人出了电梯,又转过一个拐角,推开一个门,就听里面传出喧闹的声音,很是热闹的样子。
“哇哦,氛围不错。”萧风露出笑容,原本他以为这里施行会员制,來玩的人应该不多,沒想到却挺热闹的。
“呵呵,这里是附近一片最大的赌场。”布鲁森解释一句,带着他去换筹码了。
萧风为了小心,掏出一张在日本办理的银行卡,换了一百万英镑的筹码。
“布鲁森老兄,这二十万你拿着。”萧风很大方,扔给布鲁森二十万的筹码,然后又分别给了爱丽丝和金发女郎五万的筹码。
布鲁森暗叹萧风好大的手笔,二十万英镑说送人就送人了,“我赌术可不好,一会再都输了……”
“那沒事,來这里就是为个热闹,随便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萧风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爱丽丝倒是沒说什么,金发女郎却是收起了筹码,她可懂得十赌九输的道理,等离开的时候,把五万筹码换成钱带走,那多现实啊。
布鲁森见萧风都这么说了,也露出笑容:“我们在下面还是去楼上包房玩。”
“就在下面随便玩玩吧。”萧风说完,拉着爱丽丝的手走了。
布鲁森也揽着金发女郎,跟在萧风的身后,随意溜达起來,看到什么好玩的,就随便下点注。
萧风拉着爱丽丝,來到诈金花的赌桌前,刚好有人离开,顺势就坐了下來:“在这里玩玩吧。”
爱丽丝沒意见,点点头:“好。”
诈金花,在中国某些地区,又叫做拖拉机或者三张牌,比如aaa这种,称之为‘豹子’,是大牌……(详细规则可自己问度娘)
萧风扔上一枚一千英镑的筹码为底,然后荷官开始发牌,从庄家依次发下來。
庄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相貌普通,给人最大印象就是鹰钩鼻子,他沒有看牌,随意拿起一个五千的筹码,扔了进去。
第二家是一个青年,同样也魄力十足,也扔了个五千的筹码,也是不看牌。
“嘿。”第三家是一个矮小的老头,他满脸笑容,看了眼自己的牌,扔进一个一万的筹码。
第四家和第五家分别扔掉了牌,萧风随手摸起牌,第一张是黑桃a,他嘴角翘起,沒有再看第二张和第三张,就冲这张黑桃a,也得扔点钱进去。
“两万。”萧风把牌合上,扔上一枚两万的筹码。
爱丽丝坐在萧风旁边,她见萧风只看第一张就扔了两万,不由得奇怪,他是真有钱烧的,还是知道自己是什么牌。
殊不知,萧风第一把,就是为了讨个吉利而已,黑桃a嘛,别说两万,输个几十万英镑都沒问題。
“四家上注。”荷官笑着提醒,然后看向庄家。
庄家见萧风投了两万,眼睛眯起,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眼,随手扔掉了,太小。
“有点意思。”第二家的青年,笑了笑,沒去碰自己的牌,扔上去一个两万的筹码。
“真是英雄出少年。”矮小老头看了看青年,又看看萧风,拿起一个五万英镑的筹码,扔了进去。
刚才玩了不少把,桌上赌注几乎沒有过十万英镑的,毕竟这里不是包房,有钱人都跑包房玩大的了。
现在倒好,刚第一轮,桌上的筹码就过了十万英镑,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小声讨论起來,这把牌不知道谁最大呢。
“随便跟着玩玩吧。”萧风不看牌,拿起一个十万英镑的筹码,扔了进去。
“三家上注。”荷官提醒一句,看向第二家青年。
第二家青年看看矮小老头,再看看萧风,沒有再下暗注,而是拿起了牌,第一张红桃a,第二张红桃9,第三张红桃10,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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