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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
房间中传来了卢志强愤怒的低吼声。...
他现在看着秦天那张笑**的老脸,恨不得一拳打过去,把他给打扁了,他现在都急成什么样子,他还有心思看自己的笑话。
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要不是现在自己行动不方便,要不是待会自己的伤势还要靠他来治疗,要不是有这么多的要不是,卢志强都恨不得把秦天给胖揍一顿,因为他那张笑**的玩味的臭脸,实在是太招人恨了。
“哎呀呀,卢大少叫我干什么?有事?”
秦天看着卢志强那个怒发冲冠的表情,那个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的脸,心中的那个爽啊,就跟吃了人参果一样,从头到脚,浑身所有的毛孔都爽翻了,现在他还嫌卢志强的火烧的不旺,那欠揍的声音,就跟一瓢冷水浇到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上一样。
“秦先生,有什么话您就说吧,若是卢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秦先生,还请您明示,不管是不是卢某的责任,卢某都向您道歉,您就别再刺激卢某了。”
所话说物极必反,或者说卢志强的心理素质过硬,当秦天的这一句更加刺激人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卢志强却诡异的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可惜啊,可惜,你刚刚断去二肢,那时要是不给你止血的话,可能会导致你失血过多而死,而我在那时用银针控制了你伤处的血液流动,让那些血液暂时的变成了一滩死血,虽然此举能快速的帮你止血,但是却对伤口愈合不利。
我本想刺激你,让你生气,加速你血液的流动姓,用怒气将那些血液的活姓给唤醒,顺便看一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说你的定力那么好了干什么。”
秦天看着突然恢复了冷静的卢志强,有些可惜有些赞许的说道,刚刚他这么刺激卢志强也不全是看他的笑话,还真是为了治疗,毕竟刚刚自己的举动已经有些伤口上撒盐的意思了,临末了,还有一种怪罪的语气对着卢志强喊道。
卢志强……
他现在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你说在我这么着急的时候,你这么刺激我,还怪我定力好,我这怎么招惹你了,病人没**啊,伤不起啊伤不起。
“是卢某的不对,不知道秦先生的高义,卢某在这里像秦先生道歉了。”
面对秦天的责怪,卢志强低声下气的向秦天道歉,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就算是秦天真的在耍自己玩,他也要硬生生的受着,更何况秦天是为了给自己治病了才这么做的,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卢志强都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了,我容易吗我。
“啊哈哈,不知者不怪嘛……行了,虽然效果不太理想,但是也就这么滴吧,接下来我要开始给你治疗了,我会先把你身上这些封住你血液跟痛觉神经的银针拔掉,然后才能给你继续治疗。
对了,提醒你一声,这种断肢重生的方法可是非常的痛苦的,比你刚刚炸断腿的痛苦还有强烈,而且还要持久,毕竟炸断腿只有一瞬间,这个可是持续的,而且时间还不短,需要几分钟,你别小看这几分钟,待会我想你就是一秒钟都不想忍受。
你想想啊,断掉的骨头,肌肉,神经什么的,一点一点的重新在长出来,他不仅仅是痛苦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他还会非常的麻痒,就跟你全身遍布蚂蚁一样,那会是一种骨头里面的痒,他会让你恨不得把全身的骨头都砸碎。
但是这个时候,你要忍住,千万要忍住,坚决不能碰你的伤口,算了,我怕你控制不住,待会我还是把你全身都控制起来吧,我说这些,是给你一个心里准备,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大叫吧。
我不我不想封住你的痛觉神经,而是你你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要不然你的断肢就算是重新长出来了,你也不会有一点直觉的。”
这时秦天突然正色的对着卢志强说道,表情很是严肃,有的时候疼痛什么的一些铁血硬汉能咬牙坚持过去,但是一些痒就不行了,就跟夏天被蚊子咬了以后,人会控制不住的去挠被咬的位置,那只是一些皮肉痒而已,跟这种发自骨头和神经的样一比,绝对是小儿科。
卢志强听到秦天这么说,本来很是激动的心情马上凉了起来,他看秦天那么认真的表情,就知道秦天说的不是危言耸听,待会可能真的很难受,但就是再痒再疼,他都要去尝试,毕竟这年头公公这个职业不好混啊。
“行,你来吧。”
卢志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对着秦天斩钉截铁的喊道。
“那好,你要准备好了啊。”
秦天看似从口袋中,实际上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大包银针,这次不是平常用的那种毫针了,而是一整套针灸用针,在卢志强有点好奇的目光中,秦天细心的在针灸袋中仔细的选出了整整一百零八根银针。
看到秦天手中拿着的那一大把的针,这下卢志强开始紧张了,虽然他相信秦天这个能在一瞬间就能止住他断腿出血的神医的医术,但是看到秦天竟然抽出这么一大把明晃晃的针,而且这些针在下一刻就要刺入自己的身体,就算是任何人坐在卢志强如今的位置也不能不紧张一把。
而且那些针还长短不一,可以说得上是奇形怪状的,就跟电视样演的那些特务用的刑具一样,凭空的让卢志强生出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些针短的包括针柄针尖在内不过**小指长短,长的却仅仅针尖就有将近尺半;细的看上去颤巍巍的绝对不会比牛毛粗上多少,而粗的却几乎有牙签粗细;形状上更是千奇百怪,有的针尖如窄刀,有的三棱中空,有的曲弯如回形……
看着拿着一大把明晃晃的“刑具”,冲自己走过来的秦天,卢志强的心彻底的发毛了,头上也情不自禁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是一想到秦天给他描绘的那个香甜可口的大饼,以及罗刚他们对秦天医术的评价,他还是硬着头皮挺了下来,横下心来准备‘伸头受这一刀’。
若是他知道,罗刚称赞的只是秦天下毒的本事的话,想必他此刻的决心已定不会如此的坚决,甚至他当场逃跑也是有可能的。
秦天此时根本无视卢志强那紧张的已经开始僵硬了的表情,现在的他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医生的身份中,做为一个医生,他的情绪怎么会被病人的情绪所扰动呢?所以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顾自的做起治疗工作,而且这还是他得到宗师级医术一来,第一次进行断肢重生这种高难度的医术,他的心中也是没大有底气。
若是卢志强知道秦天是第一次进行这种手术,他是属于小白鼠级别的试验品,估计他绝对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吧,没这么坑人的,但是他不知道,而是听从秦天的吩咐老老实实地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尽职尽责的当起了小白鼠这一个很有市场和前途的职业。
以秦天现在的宗师级的医术,他的针灸术绝对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没有之一,只见他先右手捏起十几根毫针,对着卢志强稍稍看了一下后,手中数十银针化作缕缕划破空间的流芒,飞快而准确的落到卢志强周身各处穴道。
这一刻卢志强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跟被无形的枷锁给控制起来了一样,除了眼睛和嘴巴还能动以外,其余各部位根本就不听他使唤了,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卢志强心中稍稍放松了一点,对秦天的医术多了几份肯定。
秦天才不管卢志强此刻的感受,他右手继不停的甩动着,这一刻他甚至还把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也给用上了,同时大脑高速的运转着,和中医里面的望诊不停的对着卢志强甩过去,仔细的观察着卢志强此刻的身体变化,现在他也算是尽全力了。
不过眨眼之间,秦天手中拿着的那一大把银针就全部插定在卢志强的**上,虽然灸针有长有短、入肉有深有浅,但是却没有给卢志强带来哪怕一丝丝的痛苦,针尖破肉的感觉简直比蚊子叮一下还要轻。
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和麻痒,这一刻卢志强还以为秦天是在说谎,但是马上他就无力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因为他快被那剧烈的疼痛和要人命的麻痒感给弄得快崩溃了。
当所有的银针位置落定后,秦天两手化作两只穿花蝴蝶,十根**的手指带起一片片让人分不清的指影,在一百零八根银针的针柄处往复飞舞,点、带、按、颤、拨、捻……种种手法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有一个中医高人在场看到这一幕的话,他们绝对会对秦天的针灸手法惊为天人,这些应该早已经失传的古针灸手法不但在张劲的手下重见天曰,而且被他表现的美轮美奂,就像是已经成为了一门艺术。
但是卢志强却没有心思看这令人目眩神迷的情景了,因为随着秦天的动作,正在承受着堪称酷刑的折磨,他此刻浑身青筋暴露,豆大的汗珠一个劲的从脸上滑落,此时他的表情就跟地狱中的恶鬼一样,狰狞的让人生畏。
“啊!!!!!”
一个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嘴中发出了,他的全身被秦天控制住了,想动又不能动,他快要被那种深入骨子里的麻痒感给逼疯了,他现在只能通过声音来宣泄,那声惨叫声根本不像是人发出来的,而是某种野兽临死前的嘶吼。
“不……不行,我……我要进去,少爷,少爷,你怎么样了。”
卢志强的惨叫声把守在外面的小欣等人吓了一跳,随即小欣的脸色就刷的一下白了,少爷发出这种动静,他到底是在里面治疗,还是在里面受刑啊,按耐不住的小欣急匆匆的就推门而入,幸好秦天知道小欣肯定会进来,根本就没关上,只是带过来而已。
“啊!!!少……少爷,你……你的腿!!!!”
推门而入的小欣,看到卢志强此刻那狰狞的表情,被吓了一大跳,眼泪顿时滚滚滑落,这还是平常那个温文尔雅的少爷嘛,小欣扪心自问道,但是随即她就被一个诡异的现象给震惊住了,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小……小欣?腿?我的腿怎么了?”
小欣的那一声尖叫,让卢志强稍稍的恢复了一点清明,听到小欣那掩饰不住的差异的声音,强打精神,往自己的腿看去。
“这……这,这是真的嘛!!!!!”
卢志强看到那诡异的一幕,顿时身体一震,脑海中的清明跟甚了,同时他的脸色浮现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自己那被炸断的腿,正在从伤口位置,不断的生长出来,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他那伤处的肌肉不断的生出崭新的肉芽,就跟有一群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虽然那个现象,比什么鬼片都吓人和恶心,但是卢志强却无比的欢喜,因为秦天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在断肢重生!!!
“咦?这是?哈哈,我都差点忘了这个,卢大少你有福了。”
正在给卢志强施展手法的秦天,就如同触电一般愣在了那里,而一双直勾勾的眼睛中充满了惊喜,默然放声大笑道。
小欣他们虽然不解秦天的举动,但是只听秦天那爽朗的笑声,和他的字面意思,就知道应该是一件好事。
“哎?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疼了?”
这时卢志强那狰狞的表情突然缓和了起来,又过了几秒钟他惊奇的发问道,看情况自己的腿还在诡异的“生长”着,但是刚刚那种令人想要死的感觉却消失不见了。
他就感觉一股堪称宏大的**从身体中某个神秘之处陡然勃发而出,四散开来,其中一大部分向着他的伤处涌去,剩余一小部分涤荡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发肤、每一分筋骨、每一丝肌肉、每一个细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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