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公子,你醒了么?”不觉间莫陆站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语气中又有些小心翼翼。
我抬起头看着他,“莫陆前辈!”
莫陆一脸的笑意,“刚才司徒小姐跟我说,毕公子才学甚高,不知我可否讨教一二?”
“莫前辈请讲!”
莫陆走上前一步,“人都说,状元之才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而当今皇上就是真龙天子,可纵观天下,百姓疾苦,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这……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莫陆淡淡一笑,“说心里话,我倒是很希望毕公子能成为皇上钦点的状元!”
“多谢!”我心里真正想的,又有谁知道呢!
司徒红看着莫陆,双手一拱,“莫前辈,等到了京城,找到了如花,您是不是还会继续铸剑呢?”
我转过头看着莫陆,说实话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人都说成家立业,这男人啊要先成家再立业,可面前这老头少说也已经半百了,还立得起来业吗?
“等找到了如花,我想我会继续铸剑的,除了铸剑我什么都不会了!”莫陆一脸诚恳的说。
司徒红看着他,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崇敬,看样子有事业心的男人自古就很受女人的喜欢啊!
……
“走啦走啦,再不赶路天就该热起来了!”正当我们仨人聊得很开心的时候,王五钻进了屋子。
我看着他,狠狠的伸了个懒腰,“王哥,你那同乡呢?真的走了?”
“唉~!”王五幽幽的叹了口气,“俺那同乡自打俺认识他以来就个性显露,从来没把俺们放在眼里,也难怪,毕竟他是个剑侠!”
“哼,剑侠很了不起吗?”我眉头一挑,“王哥,他打过群架吗?”
“群架?”王五显然不明白我说的话。
“呃……,就是一个人跟好几个人对打,当然,打输了的不算,没面子!”我看着他。
“这……?”王五一脸思索的样子,只片刻便转过头看着我,语气肯定的说:“打过,俺记得前年的冬天,在北边边疆的一个山坳里,段明一个人跟十二个人过招,尽管那次在场的人不多,可最后俺还是听说他赢了,至于怎么赢的,俺可不知道!”
“这么说,他手里的剑也不是盖的?”
“绝对不是!”
我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司徒红,“老婆,昨晚上你们在一起攻击那行尸的时候,你感觉段明的身法剑术怎么样?”
司徒红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昨夜我们三人对付那行尸,段明的身手敏捷剑术超群,决然是一个使剑的高手!”
“那你觉得他跟你比,怎么样?”我继续问。
“比我厉害!”司徒红说着,眼神中显露出了几分失落。
以我对司徒红的了解,既然她都可能会说一个不认识的人厉害,那这个人可能就真的很厉害,不过看段明的装束,最多也就是个犀利哥的角色,他会不会是大脑也有问题?
正当我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五建议说:“毕公子,司徒小姐,如果再不赶路的话那天就真的该热了呢!”
“赶路赶路!”我直了直身子,第一个冲出了草屋。
当我们距离那行尸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这尸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诈尸般会动的行尸,哎呀,想想都觉得恐怖。
“毕公子,俺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王五走近我怯怯的说。
“有什么事儿王哥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脸的正义凛然。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王五脸上有些木讷,“俺想……让毕公子帮俺找一个老婆!”
“什……什么?找一个老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古代人也太不像话了吧,连老婆都得别让别人帮着找。我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司徒红,小声的询问:“老婆,这忙咱们帮是不帮?”
“老公,要不,咱就帮帮他吧!”司徒红看着王五满头的郁闷,轻声的回我。
“可这是媒人该干的啊?咱……又不是媒人!”
司徒红想了想,“从小我爹就教我成人之美,既然王五已经说了,那咱们就帮一下,行么老公?!”
“好,咱帮了!”我转过头看着王五,粗声大气的说。
“那俺就多谢毕公子,多谢司徒小姐了!”王五顿时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作揖说道。
我看了看面前的王五,又看了看身旁的司徒红,不远处还站着莫陆,顿时我的头上就挂满了黑线,你说我们这一行人算什么,是上京赶考吗?这不整个就是一寻亲团吗?这寻亲是不是也算的上是积德啊?天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京城啊?!
……
要说这古代人啊,也挺会做驴友的,没事儿一个人背着行囊到处乱逛,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况且这一路上的风景都特自然,没有一丝被人开发的痕迹,整个就是一享受。
没用上半个时辰我们一行四人就远远的离开了行尸村,既然远离了危险,我的心情就不由得变得开朗起来。我轻轻地掺扶着司徒红,而王五和莫陆则一前一后的走着。
“老公,”司徒红转过头看着我,轻声的说,“等到了京城以后,你要勤加读书,考取功名,为你我的爹娘光耀门楣!”
“恩恩!”我使劲的点了头。
“我自小就听说,京城里的人不能轻易招惹,否则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的,老公,等到了京城,你就只管读书好了,其他的事我会来做的!”
“那怎么行?”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司徒红,“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干粗活呢?等安顿下来以后,我们就找十个八个下人,专门打点我们俩人的起居,你说好不好?”
“老公……,”司徒红欲言又止,脸上呈现出让人心疼的担忧之色,“其实……其实……,我们的盘缠不够用了!”
我看着她,“你说什么,盘缠不够用了?”
“嗯!”司徒红轻点着头,“当初走的时候之所以爹不让带上马匹,就是为了让你我身体力行多加锻炼,其实爹给的银票也只有一千两!”司徒红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几张泛黄的纸,每张纸上用漆黑的楷书写着‘伍拾两’三个字。
“还剩下多少?”我看着她手里的银票,心里有些忐忑。
司徒红听着我的话,轻轻的翻着手里的黄纸,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还有……两百两!”
“两百两?”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嗯!”司徒红轻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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