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事情本就不复杂,当然,也是因为皇太后业务不很熟练,活干得有点糙。但是用意与刘榕想得差不多了。
刘榕真是无语了。果然,皇太后还是年轻了,玩不来这些事。不过她身边的嬷嬷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干活也这么不细致?
秀玉就是笑而不语。
刘榕笑了,果然人还是得活得长。活得长,才能什么事都遇到。
于是,她也决定原谅皇太后了,反正受害的也不是自己。有人要向自己递投名状,自己难不成还拦着。
只不过,她有点瞧不上这些人,背主是一回事,这么陷害主人,也算是奇葩了。
“把名字都记下,挑个错,给皇太后换了。”刘榕午睡前,吩咐道。
“不告诉皇太后?”秀玉想想问道。
“其实我已经提醒她了,虽说之前不知道这个,只是顺口说说,没想到一语成谶了。”刘榕闭着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自己刚才说这个宫廷不仅是主子们的,也是奴才们的话,结果就应验了。舒嬷嬷对太皇太后可没背叛,她一直是因势利导,她从来就没做违背底限的事。而这些人脑子被驴踢了吗?背主的都没有好下场,这么陷害主子的,能有个好?
不过,她也懒得为这种人费心,说完了,也就沉沉的睡去了。果然是老了吗?才一早上,看看都累成什么样了。
她是被棉棉拍醒的,棉棉就趴在她的床边,“吃肉肉!”
“唉,想吃肉肉时。你就不叫后娘了吗?”刘榕一边鄙视女儿,一边瞥了一眼边上的挂钟,都快傍晚了,自己这一觉倒是睡得沉了。
“爹回了。”棉棉强调,她没有吵醒她,而是爹回来了,她该起来了。
“好了。娘起来了!”刘榕起来抱着女儿亲了一下。逗得她咯咯直笑,才放下她。
听着女儿的笑声,刘榕之前的郁闷好像一下子都消失无踪了。她有女儿。她的女儿好可爱,外头那些糟心的事,都无语打击到她。
棉棉笑完了就跑了出去,刘榕叹息。自己这女儿这一世,真的完全不给一点面子自己。难得。自己文艺一把,结果女儿还跑了。
刘榕出来时,女儿和景佑在玩,女儿跟她老爹说着话。明明都说不清,结果还喜欢说,真是让人郁闷了。
景佑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反正笑得不能自已。
“哎,还笑。皇太后都说我们不会教了。”刘榕不忘记给皇太后上点眼药,她万般不爽皇太后对棉棉那点不屑。
“总比没得教好。”景佑果然很毒。
刘榕一愣之后也跟着大笑,也是,就是这个意思,自己没教好,总比皇太后根本没孩子可教来得好。至少自己还有一个。低头看看那个又黑又瘦的小不点,好吧,是养得有点让人气馁。
“宝贝,给娘争口气,明天开始,咱们别在日头下面骑马好不好?”
“不好!”棉棉马上摇头。
“我就知道。”刘榕白说了。
而更知道的是,景佑又在大笑。这位能别天天笑得跟傻子一样吗?没看优优和景时当时看到景佑抱棉棉的样子,都快晕过去了?
不想理他们父女了,回头让人传膳,一般早上就安排了餐单,不然,凡事等她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天很热,吃羊肉锅其实有点燥的,不过,配上了胡大夫的温药包,于是正好去夏日的湿毒。而刘榕本就体寒,这个也是对症了。
棉棉别看个子小,真是肉食动物,她自己的小桌上,就一小锅肉,下面配着萝卜,没几下,萝卜乖乖的在原处,但是肉肉没了。然后满嘴油的看着刘榕。
“吃完了!”
“你给我看看你的牙。”刘榕每每看到这样的女儿,就觉得痛苦,这是自己生的吗?自己两辈子都不爱吃肉,结果现在好了,这娃真是景佑的,跟景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牙好好的。”棉棉露出自己的小白牙,还特意叩出响,表示自己牙好着呢。
“去问问胡大夫,她肚子里有没虫吧?”刘榕回头还跟景佑商量。
“还小,你乱担心什么。”景佑给她一个白眼,在女儿的勺子上还是放了一小块萝卜,“乖,吃点菜,还要把汤喝了。”
萝卜其实是秋天才出来,若不是这里是皇宫,刘榕想找上好的水萝卜还真的挺难的。不过胡大夫的说法是,不时不食,这还没到季节呢!让他用土豆代替,不过,刘榕对食物还是有点执着的,用土豆做羊肉汤,汤就不清亮了,于是最终还是选用了,更北一点的早熟萝卜来做的。
刘榕现在吃饭都是一道菜的上,这样,宝贝女儿就能多吃一点,比如吃完了一小锅肉,然后哄着她把汤和萝卜吃了;然后又上一道菊花鱼。一斤左右的小鱼,做成小孩子喜欢的酸甜口的味道,这是棉棉最喜欢的菜之一。
棉棉看到鱼欢呼了,于是,又拿起她的大匙,吃起来。其实刘榕和景佑两个人是吃一份,只是份量比棉棉略大一点。刘榕羊肉锅,刘榕只是吃萝卜、喝汤。而到吃鱼时,就吃几口,她也喜欢那酸甜的口味。
等着鱼吃完了,最后上主食了。棉棉喜欢甜点,上面厚厚的甜花生酱的油炸糕。
“你觉得她能吃得下。”景佑也喜欢吃,这样的晚餐其实并不多见,平常这时,会上一个热炒,一小碗米饭。吃几口,表示他们吃过主食了,毕竟过一会就要睡了,不用吃太多,但是没想到,今天直接上点心。
“太瘦了,得养养。”刘榕故意说道,。
“要是将来吃成胖子,怎么让她不吃。”景佑简直无法想像女儿变胖子的样子。然后跟人说,胖子最美?
等着棉棉终于睡了,刘榕才有空把白天的事告诉景佑。她与皇太后的对答,还有秀玉的调查。
“为什么不选择告诉皇太后?”景佑其实也已经知道了,并也知道,刘榕听话的带景时去了皇太后那儿,然后也不去帮着挑人就回了自己的寝宫。他满意刘榕的听话,不过好奇她是怎么想的。
“我说了,她能信?只怕还以为我想着替换了她的人手,往她宫里安眼线呢?”刘榕对着景佑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
ps:感觉好差,为外面的事有点烦,法盲是可怕的,而明明不是法盲,可是面对垄断的霸王条款,弱势的我们,好像只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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