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听了邬生的话苏梨点点头,“那就先这样吧。”
小陌才十二岁呢,还小呢,她想太多也没用。
小孩子嘛,喜欢和谁玩都正常。
在过些年,大家不是还常常开玩笑说初恋在幼儿园么。
可幼儿园的初恋,哪里真是初恋啊,和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
所谓的男女朋友,也就是好玩的小伙伴而已。
苏梨想开之后,唐陌的面壁思过也结束了。
大热天的回来后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去面壁思过的唐陌,拿着小板凳进来后,先喝了两大杯水。
苏梨心疼了一下,不过却忍着没表露出来。
这件事就算这样过去了。
唐陌说第二天和思语约定好,要去看她。
苏梨听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唐陌的事情这一晚暂告一个段落,苏梨和邬生的重点放在了邬琪华荣良工遇到的事身上。
邬琪华和荣良工都是受人尊重的职业,他们两人也不结仇,遇到这样的事,不可能不注重。
邬生已经去看过邬琪华,以他半个跌打医生的身份,仔细看过邬琪华的脚后,发现真的只是轻伤后才放心回来。
邬生也是很有眼力界的,看得出他妈和荣良工有话说就没多说多管。
至于邬琪华的晚饭,有荣良工在那,完全没问题。
而他们一家三口的晚饭,邬生和唐陌没让苏梨动手,一起动手很快做好了。
是简单又开胃的凉面,还加点凉拌菜,凉粥。
这样吃还有点胃口。
邬生更是吃得胃口大开。
他嗜酸的余韵还有一点,梅子杨梅吃得少了一点,不过吃凉面还是吃得还一副恨不能将一瓶醋都倒进碗里的样子。
苏梨和唐陌默默看着,默默吃了他们的份。
邬生将除了酸还是酸的凉拌汤也喝了以后,满足擦了嘴。
看看苏梨和唐陌的表情,他严肃的再次说起了一个话题。
“酸儿辣女,酸儿辣女是真的吗?”
辣的他本来就喜欢,可是以前真不喜欢吃酸的,所以他真的是嗜酸。
对自己嗜酸开始,邬生一直纠结的就是这问题。
“...不真。”苏梨淡定回答,“不一定的。”
“那就行。”邬生点了点头,没忍住问道,“你们说,我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喜欢吃酸的?”
“等孩子生下来看看就知道了。”苏梨忍笑回答。
吃了饭,外面太阳了落下去了,真是凉快下来的时候。
邬生拿着把蒲扇,换上拖鞋,一家三口出去纳凉。
一路邬生和唐陌一左一右朝着苏梨扇风,苏梨让他们不用一直扇,他们也没听。
比起其他人,苏梨这一次怀孕不算受罪。
孕吐没吐两天,邬生接手了,他孕吐开始后苏梨再没孕吐过。
嗜酸这些毛病,也被邬生接手了,所以苏梨才能继续安稳工作。
邬生唯一没法接替的大概是热了。
孕妇本来就比一般人热,体温一般比一般人高,在炎热的夏天,苏梨的热可想而知了。
五月底的时候,苏梨手上脚上就开始起小水泡。
小小的水泡,一个接着一个,痒得很,抓破了也就是出来一点水。
去医院看过就是说太热了,药也不好用,就这么熬吧。
一天到晚都流汗,半夜被热醒,已经是苏梨的家常便饭了。
而邬生唐陌也习惯了,没事就拿个扇子给苏梨扇风。
倒是有电风扇,可是电风扇吹起来风太大,晚上更不敢吹着睡,怕吹得病了。
于是每晚邬生都是在扇蒲扇中睡去,在梦里在半夜人还没醒,就开始帮苏梨扇风。
这每天傍晚出来散步消食,两人也习惯性对着苏梨扇了。
胡同里不少大爷穿着背心短裤拖鞋,拿着蒲扇坐着小板凳纳凉的。
若是偶尔出来那么一个提着鸟笼的,那完全就是某些怀旧或者电视剧的画面了。
不过提着鸟笼的少,倒是三三两两在一块下象棋的多。
当然,还有蹲在门口拿着碗吃凉面的,到了夏天,凉面算是大家的主食了。
邬生苏梨唐陌一家三口慢悠悠走着,一路和人打招呼,在外饶了一圈,习惯性的往邬家胡同去了。
天色渐暗,纳凉的人挺多,一路打着招呼,就到了邬家。
邬琪华在,荣良工也在。
邬琪华在看电视,荣良工在洗桃子和葡萄。
他脸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看到邬生他们打了招呼。
虽然很简单的招呼,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邬生莫名觉得有种荣良工作为主人招呼他们的感觉。
没说几句,就都出去纳凉了。
荣良工在后面端着桃子和葡萄,邻居们也不客气,闲聊着一边吃水果。
过了半个多小时,苏梨有点坐不住了,他们才回去。
住在荣良工隔壁的大婶,趁机和邬生他们一起出来。
等离大家远一点了,那大婶就神秘的问邬生和苏梨。
“邬生,你觉得你妈和你荣叔怎么样?”
苏梨挑眉,看来胡同里的邻居们也觉得邬琪华和荣良工般配了?
邬生顿了顿一时间没说,那大婶就解释道。
“不是,我也不是其他意思,就是觉得荣老师这个人很不错,和你妈妈也挺配的,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挺好。”
她说得叹了一口气,“你也成家了,孩子也有了,你妈也可以卸下重担了,我就问问。”
“还是你不能接受?”大婶最后一句问得小心翼翼。
毕竟十几年前邬生为了不让邬琪华嫁人闹的事,作为老邻居,他们还是记得的。
“能啊,我当然能啊。”
邬生笑了笑,“我也觉得荣叔不错,不过我妈不听我的。”
“哎呦,你不反对就行,我看他们有戏,那荣老师肯定是喜欢你妈妈的。”
大婶一听邬生的话就放心了,兴奋拍拍手。
“得了,有你这句话,我会想办法撮合撮合他们两的。”
她喜滋滋的转回去的,哪里是回家的样子,看来是专门来探邬生口风的。
邬生和苏梨对视了一眼,没多说回了家。
到了晚上,两人躺在了床上,才说起了这件事。
“邬生,妈也不和我们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邬生边给苏梨扇风边道,“明天我再去找妈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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