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儿子是李凯旋,他们的儿媳是于瑶,他们的孙子孙女也不是咚咚和邬子还,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邬生淡淡看了一眼另一边僵硬的想当自己不存在的司机一眼。
“慢走不送,下次在走错地方,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邬生直接搂着苏梨的肩膀往里走,关门时看着叶欣兰愤怒的表情,邬生最后一次警告。
“敢在敲门骚扰我们家,我就直接报警了。”
叶欣兰没想到邬生会做得如此绝情,咬牙切齿,“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邬生冷笑一声,砰地关上了门,差点没撞到叶欣兰的鼻子。
叶欣兰被气得不行,想也不想就要抬手拍门,却被司机死死拉住。
“夫人,不要敲了,再敲他们真的会报警...”
“你放开我,我不信,我不信!”叶欣兰挣扎着,却被司机死死拉住不放。
“夫人,冒犯了。”司机实在不想跟着叶欣兰去警局,所以最后咬着牙将叶欣兰半拖半抱上了车。
车开走后,叶欣兰闹出的动静终于消停了。
苏梨看看大门,再看看邬生,“他...真的病危了。”
“嗯。”邬生点点头,“走吧,先进屋。”
苏梨也觉得在外面实在不是说话的地就答应了,结果才拉开门,就看到了正准备逃窜的像老鼠的两只。
“给我回来。”
苏梨上前一手一个,将咚咚和邬子还拖了回来。
“胆子不小啊,还敢偷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本来叶欣兰来闹心情就不好,再加上李献真的病危,苏梨心里也不得劲,没想到两孩子还偷听,苏梨一下子真是生气了。
这种事,她自然不希望两孩子知道。
虽然咚咚现在长大懂事了,也知道荣良工不是亲爷爷,可是苏梨也没有想过让咚咚和邬子还知道李献和邬生的关系。
两孩子偷听,还不知道偷听到了多少,苏梨怎么能不生气。
苏梨生气了,邬生在一边也沉着脸。
咚咚和邬子还一看就知道坏事了,也知道自己确实做得不对,急忙承认错误。
“妈妈,这次是我错了,带着良心偷听,我以后一定改,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去墙角站着反省。”苏梨呼出一口气直接说道。
咚咚表情瞬间有点僵硬,不过却还是乖乖带着邬子还去墙角反省了。
苏梨他么从小教咚咚他们,都很少会动手,一般就是口头教育,大部分就是让他们面对墙角罚站反省了。
咚咚长大后,已经好久没被罚了,一时间还真是羞愧万分。
倒是邬子还这段时间经常罚站,还偷偷对着咚咚挤眉弄眼。
他们两偷听,其实没偷听到什么,就是隐隐约约听见争执声而已,听到的那枚一两句,他也分析不出什么。
所以他还真没想太多,就是看自己姐姐也中招了,爸爸也不发话,所以还莫名有点兴奋。
咚咚看着没心没肺的邬子还,失笑之余,又有点无奈。
咚咚如今到底大了,那隐约听见的只言片语,还有苏梨邬生大态度,让她心里七上八下。
刚才外面谈的,好像是很怕他们知道的消息啊。
偏偏她听到了不孝之类的,难道有什么隐情?
咚咚偷偷折回头去看邬生和苏梨,却发现苏梨正看着她呢。
“邬孜苏,你看什么?”苏梨的称呼和话,让咚咚心里一紧。
这叫邬孜苏,说明妈妈真的生气了.....
咚咚刚想着就听到苏梨接着说,“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直接站一个小时吧。”
咚咚:“.......”
邬生看看苏梨,想说什么最后也没开口。
家里气氛有点低迷,咚咚想联系小陌却没带手机,而且也不敢动,只能忍着。
苏梨和邬生在客厅里做了一会,看咚咚老实了才回了房间。
关上门邬生就抱了抱苏梨,“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苏梨无奈,“你是傻瓜吗?你觉得我只是生气?”
这世上最巧妙的东西,大概就是血缘关系了。
那种血缘的羁绊,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算邬生一直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听到李献病危,还想见他,心里肯定还是不是滋味不得劲。
偏偏这件事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帮不上忙,去看不去看都不是事。
她心里都这样别扭,邬生就更不用说了。
邬生听了苏梨的话,自然明白她的潜意思。
到底是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心中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的感受。”
他一下又一下拍着苏梨的后背,“不难受啊,咚咚他们应该也没听到多少,不用太紧张。”
苏梨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心疼了?”
邬生讪讪,“不是,就是觉得她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被面壁思过有点...”看看苏梨的眼神,邬生说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心疼了,不过你做得对,该教训还是要教训。”
苏梨嗯了一声,“他们两你就别管我,我来收拾教育他们,不管大了还是小了,这习惯就是不好。”
偷偷听什么,听成习惯了怎么办?
要是不要紧的事还好,要紧的事,知道多了其实也没好处,可能还会给自己的带来危险,她得让彻底改改习惯。
“好,都听你的。”邬生好说话的很。
苏梨拉着邬生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就道。
“好了,你快躺下歇歇吧。”昨晚邬生就没睡好了,她半夜醒来的时候他好像还醒着,大概就是因为李献的事了。
不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想躺。”邬生坐在床上,抱住苏梨的腰,“你抱抱我就好了。”
苏梨低下头搂住他,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头,无声给他安慰。
“不要想太多了,这都是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没有错。”
不管邬生是去看,还是不去看,谁也无权说他什么。
邬生低笑了一声,随即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无声依存了一会,邬生被苏梨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头,抚得好像那些烦恼也一点点被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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