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港股保卫战,华安共投入757亿7359万港币,按持股总市值计算,账面浮盈121亿港币。”温航生满面红光的对外管局局长商大山与金融司副司长刘云开汇报道。
商大山和刘云开第二天就到了香江,先和香江各界开了个庆功宴,转天温航生又专‘门’向他们这两位主管部‘门’领导做了汇报。。
商大山同样笑逐颜开,华安与国际炒家这一战,除了温航生,他作为主管单位领导,身上的压力最大。
“不错,不错,杨总非常关注香江的局势,昨天晚上听到消息,还高兴的喝了两杯,说下周来的时候要亲自听你的汇报,你多做一些准备。”商大山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散。
温航生谦虚的笑了笑:“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次能够侥幸获胜,是群策群力的结果,尤其是火种源的张总,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实际‘操’盘的是谁,刘云山和商大山心里和明镜一样,刘云开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对了,怎么没看到张晨?”
温航生一愣,随即笑道:“他前天晚上开过了庆功会,连夜就走了,说是国外有点急事。”
刘云开笑着摇摇头:“这小子。”
商大山皱了皱眉:“太大意了吧?量子基金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我们扳回一局,也还要提防对方再组织下一次进攻啊。”
刘云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心说你们一分钱好处都没给人家,人家肯帮忙已经不容易了,赢了还嫌这嫌那的。
“他心里肯定有数。”刘云开笑嘻嘻道,“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现在他敢放心走,就说明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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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场、钟表、银行,提到任何一样,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瑞士。
圣莫里茨的滑雪场是瑞士最好的滑雪场之一,这里积雪深厚,下面几公尺才是坚硬的岩石,树林稀疏,形成了大量天然优良的滑道。
今天的天气对于滑雪来说是一个好天气,在云层的过滤下,滑道上的积雪并没有反‘射’太多阳光,并不刺眼。
两道黑影快若闪电一般在学道上划过一条长龙,你追我赶,不相上下。
“没想到你真的滑的这么好,算我输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摘下护目镜,对已经在终点等着他的张晨笑道。
张晨也摘下护目镜,“凑巧而已。”
滑雪算是张晨最‘精’通的运动了,在后世,他几乎每年冬天都会专程去滑雪,无论是北海道的富良野还是法国的梅杰夫几乎滑了个遍,瑞士作为全球知名的滑雪胜地,张晨同样并不陌生,他前世大部分积蓄都‘花’在这上面了。
别的运动不敢说,但说滑雪,张晨在业余票友中水平还真算是不错的。
“做幕后英雄的感觉如何?”霍多尔科夫斯基摘掉脚下的雪板,递给刚刚赶到的保镖,“击败索罗斯这种荣誉却没人知道,如果是我,心里一定会不平衡。”
张晨也把雪板‘交’给吴天,微笑道:“比起虚名,我更喜欢实际的利益。米哈伊尔,你的那部分收益已经计算出来了,你既可以选择划入指定账户,也可以继续投资考伊斯的四号和五号基金。”
霍多尔科夫斯基扬扬眉:“哦?效率很高啊,有多少?”
张晨在霍多尔科夫斯基手心里写了几个阿拉伯数字,霍多尔科夫斯基虽然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微颤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和我统计的结果差不多,Zack,你很诚信,希望下次还能继续合作。”
张晨笑了笑,废话,15亿美元的本金,一个月的时间,就净赚8亿,这种回报率,比现在风头正旺的长期资本管理公司都要高得多。
张晨转移话题道:“你后天的新闻发布会准备的怎么样?”
霍多尔科夫斯基目光闪动:“我还没有决定是不是亲手把这个盖子揭开。”
“你应该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的人。”张晨伸手招呼了一下,一辆七人座雪橇车缓缓开了过来。
这里并不是圣莫里茨的公共滑雪场,而是瑞士银行专‘门’为顶级客户开辟的一个度假区,‘私’密‘性’和安全‘性’都非常好。
霍多尔科夫斯基接过保镖手中的热咖啡,喝了一口:“我们不需要相互试探,坦白说,我担心的是美国。”
“美国?”张晨不动声‘色’,“怎么讲?”
霍多尔科夫斯基正‘色’道:“当然是美国的干预,量子基金也就罢了,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背景你不会不清楚。麦利威瑟现在是华尔街的风云人物,几乎华府所有高层都在长期资本管理公司有投资。财政赤字的实际数据一旦曝光,长期资本管理公司会遭遇重大亏损,甚至可能破产。这些美国高层一定会游说美国国会进行干预,到时候,情况可能并不如我们想象的这么乐观。”
霍多尔科夫斯基的顾虑是很正常的,就算计划进行的顺利,把叶利钦和别列佐夫斯基赶下台,如果有美国干预和制裁,哪怕霍多尔科夫斯基成功上位,也会过得非常艰难。
再加上反对派捣‘乱’,只怕屁股下面的椅子还没坐热,就被赶下台了。
现在的罗刹,可不是普京大帝统治下那个敢硬怼北约的‘毛’熊帝国,当权派说是西方的走狗也不为过。
张晨嘴角微翘:“如果美国佬不干预呢?或者说,如果他们没有‘精’力干预呢?”
霍多尔科夫斯基凝神道:“什么意思?”
张晨神秘的笑了笑,递给霍多尔科夫斯基一个小纸条,霍多尔科夫斯基刚看了一眼,身躯一震,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起不到什么作用。”
张晨拿回纸条,似笑非笑:“谁说没有真凭实据?”
霍多尔科夫斯基目光一闪:“你有证据?”
张晨含笑不语,两人下了雪橇车又换乘一辆电瓶车,张晨和电瓶车司机说了几句,电瓶车司机点点头,开了两三分钟,来到一栋巴洛克风格的三层尖顶小楼‘门’前。
张晨让两人的保镖都留在‘门’外,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两人走进小楼。
“766329。”张晨对迎上来的一名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吐出一串数字,工作人员只是微笑了一下,没做任何盘问,把两人领到一个装修古朴、没有窗户的房间。
工作人员掏出钥匙,在墙上的一个锁孔上拧了一下,一个类似于计算器的升降台从地下升了起来。
“请在这里输入密码,三次错误后,账户将会锁定。”工作人员鞠了个躬,小心关上‘门’,转身离开。
张晨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把形状古朴的铜钥匙,又拿出三本密密麻麻记满了数字的记事本,分别翻到76、63、29页,把每页第七位和第八位数字输入显示屏,按下确定键。
刚刚按下按键,两人便听到一阵低沉的机械齿轮转动声,声音不大,听起来似乎非常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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