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唐药师有何见教?”媚娘双眸宛若秋水,望着唐憎问道。
唐憎轻轻朝媚娘招了招手,示意她离自己近一些。
待她走近了,唐憎轻声在她耳旁不远处说道:“你多大了,唐皇动过你没有?你还是处子吗?”
“……”媚娘直接被问懵逼,脸立刻红成了大苹果。
若不是唐憎说话的声音很小,又是在她耳旁说的,媚娘简直想要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
见媚娘如此表情,唐憎顿时感觉自己也是太着急了点。
急什么,都到长安了,武媚娘还不是迟早是老子的?
唐憎又笑眯眯地在媚娘耳旁道:“你想不想立功?”
“唐药师的意思是?”媚娘一愣,似乎不明白什么意思,她小声问道。
“你将我带入宫里,就说是你请我来的神医,专门给陛下看病的!”唐憎笑眯眯地轻声道。
“这个……你真的会治病吗?”媚娘轻轻看了唐憎一眼,感觉这个少年,怎么都不像是个郎中的样子啊!
“你不信?”唐憎眼睛转了一下,便看到长生殿前,有一个花坛,里面有一株花已经枯死。
“你去,让那株花活过来!”唐憎看了一眼二郎神。
二郎神点头,道:“是,唐药师!”
不过,他没有自己动手,又看了一眼哮天犬。
此刻的哮天犬,是一个毛茸茸的可爱小狗狗,他听了后,迅速跳到了花坛上,突然伸出了狗舌头,往那一株已经枯死的菊华舔了舔。
因为哮天犬是仙犬,哪怕是唾液,都带着灵气,对凡界可谓是仙丹妙药。
转眼间,花坛中那一株枯萎的菊华,突然便枯木逢春,里面便恢复了鲜黄的颜色。
天哪!
很多人在惊呼!
那些刚才还在将唐憎等人围起来的侍卫,顿时感觉自己刚才真是过危险的!
人家的狗狗,都这么厉害,能让花木起死回生,要收拾他们,岂不是太容易了
长孙无忌此刻更是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少年和他的随从,甚至是他带的狗,都不是一般人!
他迅速奔到唐憎面前,拉着唐憎的手,急躁道:“唐药师,你果然是大医师,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太宗陛下!”
“哎,老头,你别跟我拉拉扯扯的,我不喜欢那人啊!”
唐憎一把将长孙无忌的手推开,忽地拉起媚娘柔嫩的小手,笑道:“走吧,媚娘,带我去救你们的唐皇去!”
媚娘被捉住了手,心砰砰地直跳。
要知道她可是太宗陛下亲自封的才人,怎么可以随便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
但是,她的力气,却没有唐憎大,根本就挣脱不开。
长孙无忌等人也是看呆了,心道这个少年,真是好放肆,竟然敢动武才人!
刚才,他们在那亲密地说悄悄话,他们便感觉不妥了,但是却不敢吱声。
此刻,长孙无忌更是感觉不妥,咳嗽两声道:“唐药师,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啊,你就是罗逼嗦!”唐憎抓起媚娘的手,直接往长生殿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是媚娘的远方表弟,此番如不是她飞鸽传书请我来,我才不来呢!”
原来是远方表弟啊!
很多人顿时恍然大悟,此刻的武媚娘,已经二十四岁,而唐憎看上去也就十几岁,如此的话,表姐拉着弟弟的手,倒也还说得过去,尽管依然是不妥。
毕竟,这里是皇宫。
听到唐憎这么说,媚娘反倒是安静了下来,被拉着的手,也不挣扎了。
至少在面子上,说得过去了。
而且,如果这少年真的将太宗陛下的病治好了,那对自己而言,也绝对是大功一件啊!
媚娘不挣扎了,唐憎心中却是一喜。
他轻轻地拉着媚娘的手,却没有满足于拉,而是在那摸索着,宛若在抚弄一件华贵的衣服。
媚娘顿时又感觉不自然起来了。
“弟弟,你能不能老实点啊?这里可是长生殿,是陛下的寝宫!”
媚娘小小声地说道。
唐憎轻声道:“什么长生殿啊,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破房子,比起我住的宫殿,可是要差得太多了!”
“……”媚娘顿时无语,被这话吓得够呛。
还好只有他们二人小声说话,其他人听不见。
很快,唐憎一行,便到了唐皇的卧榻前。
但见一个老人穿着黄色的衣服,躺在床上,神情憔悴,眼睛紧闭。
尽管如此,依然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威严之感。
唐憎料定,这必定就是唐皇了!
唐皇的塌前,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在那守着,望着有人进来,顿时愣了一愣。
待他看到竟然有一个少年,如此亲昵地握着媚娘的手,顿时脸都绿了。
这人谁啊,居然敢拉着拉着本太子的媚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父皇还没死,本太子想要和媚娘一亲芳泽,也是不可得不敢的,你居然这样,真是不像话!
李治望着唐憎,冷哼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陛下寝宫,还不滚出去”
长孙无忌刚想说话解释,却被唐憎抢了先。
他无比藐视地看着李治,冷哼道:“滚你麻辣隔壁!你老子的命重要,还是你重要?再敢聒噪,小心本药师放狗咬你!”
李治气得够呛,这人,竟然敢骂本太子,还敢威胁本太子?
但是,李治却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发现,长孙无忌对这个少年无比尊敬,而且还在不停地朝着他使眼色,顿时有点懵逼。
“太子殿下,这人,有真本事!”
长孙无忌拉过自己的侄子李治,小声地将刚才小狗让枯木起死回生的事情说了。
顿时,李治愣住了。
他神色突然生动了起来。
“哎呀,原来是媚娘的弟弟啊,刚才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李治笑眯眯地说道。
“得了,不用拍本药师马屁,还是先给你父皇看病吧!”
唐憎冷哼一声,便往床榻前走去。
“请唐药师为唐皇陛下把脉!”李治恭敬地说道。
唐憎冷笑,道:“把什么脉啊,你以为我是其他那些庸医啊!这陛下的病,还需要把脉吗?”
他心道老子的历史,那是学得杠杠的,野史,更是看得炉火纯净,怎么能不知道太宗陛下晚年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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