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在旁边几乎要笑掉大牙。
他望着唐憎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道这关于牛蓉昨晚的那些事,唐爷能不知道吗?
那不就是唐爷想出来他们一起干的么?
那对狗男女,本来正在冲刺,你忽然在后院放了一把火,你说女的能爽吗?还能高那个潮吗?
吴刚忽地开始抱着肥猪一样的膀子,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等着唐憎继续装*。
“我目前能算出的就这些,不过,如果你能告诉我生辰八字,名字这些,我能将你的前世今生,测得**不离十啊!”
唐憎笑眯眯的道:“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在这写上吧!”
他丢给了牛蓉纸笔。
牛蓉一愣,好看的眉眼忽地上翻,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她写上了生辰八字,还写上了牛蓉二字。
唐憎只看了一眼,忽地在摇头叹气。
“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好?”
牛蓉疑惑地问道,心中忐忑起来。
“我之前说了,你最近恐怕有不祥之兆,有可能家破人亡,全家遭殃,原来,果然是有这隐患啊,而且,都是因为你的名字引起的!”
“我的名字?”牛蓉皱眉道:“大师,怎么说?”
“你看你这名字,姓牛,牛者,畜生也,人人可骑!何为畜生?张扬**的存在!联合这个蓉字,更是入目三分!”
“你看着蓉字,艹字在上,x字在下,x中藏人,人如双腿,居然有口其中……”
“哎,真是够嬴荡,够风,够张扬**啊!呜呜呜,真是……”
“真是什么?”牛蓉听得脸上发烫,却又感觉他说得字字属实,忍不住问道。
唐憎正色道:“这牛蓉二字,结合你的八字,合起来的意思是:这牛蓉易劈腿啊!”
“劈腿?”牛蓉问道:“这二字,什么意思,大师我不懂啊!”
“劈腿的意思,咳咳……”唐憎将眼睛往神色不自然地唐唧唧看了一眼,轻声道:“就是那x中藏人,非你相公的意思……”
“……”
牛蓉顿时满脸通红,心道这个大师太厉害了,这都能算出来!
“可是,这和我今后要遭遇大灾大难有何关系?”牛蓉娇滴滴地问道。
“因为……”
唐憎刚想将自己胡诌的一套全部说出来,却忽地被人打断了。
不远处,一个男子憨乎乎地奔来,望着牛蓉和唐唧唧两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嘴中对着唐憎不满地道:“唐憎,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都被他们欺负成这样了,你居然和他们在这里谈笑风生,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什么,你们……你们是一伙的?”牛蓉听了,忽地大怒。
她对着唐唧唧喝道:“这个人,刚才胡说八道,在毁我清白,还不赶紧将他的摊位给老娘砸了?”
“好勒!”唐唧唧在旁边,本来早就不耐烦唐憎的神神道道了,此刻听牛蓉让他砸摊位,顿时大喜。
望着唐憎和吴刚两人的武修境界都不到引星境五重,忽地炫耀似的凝聚起磅礴的星元之力,往唐憎的摊位砸了下去。
“呜呜,别砸,这摊位可是我的……”
旁边,那个借摊位给唐憎的老头顿时傻眼,嘴中惊呼说道。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忽地发现,那只拳头,根本就没有砸在摊位上。
而是砸在了一滩肥r上。
更让老头惊讶的是,那个看着除了身材其他都不起眼的胖子,那一滩肥r,忽地仿佛变成了石墙铁壁,竟然让唐唧唧的拳头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唐唧唧也是吃了一惊,他甚至都没看清楚,这胖子的身子,怎么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拳头面前的。
老子加星元!
唐唧唧冷哼一声,将星元从三成加到了五成。
只是,拳头依然没法再前进一步。
再加到七成!
还是无法突破那滩肥r!
加到十成!
唐唧唧咬咬牙,强大的星元之力从他体内砰发而出,往吴刚的肚子,狠狠地狂击而去。
只是,那些星元,宛若进入了溪流进入了大海,根本就没有激发出半点回响。
唐唧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吴刚,但见他神色十分不屑,宛若是一只大象在看着一只蚂蚁。
不会吧?老子可是引星境八重,居然不能收拾这个不到引星境五重的胖子?
这在牛蓉面前,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
唐唧唧心中一阵烦躁,准备抽回拳头,开始动用灵器。
“我叉了你个大爷,就你这花拳绣腿,也在你贰爷面前耍弄,给老子滚!”
一股无比磅礴的力量,忽地从吴刚的肚子上磅礴而出,顿时将唐唧唧击飞了出去。
“噗通……”
唐唧唧的身子,掉进了藏垢湖的水中,激荡起一阵不甘心地水花。
吴刚在那收拾唐唧唧,唐憎这边,却也没闲着。
他只用了一招,便将牛蓉打翻在了地上。
而且,他还用无比迅速的法子,在牛蓉的硕*果上,扯了一把。
我艹,天保兄,老子这可不是为了吃这女人的豆腐!
老子施展“黑狗摘桃”,其实是让她星元无法凝聚,这样也是为了让你接下来爽啊!
随即,唐憎对着还在旁边怒目而视的王天保笑道:“天保兄,你过来!”
“干嘛?”
这家伙,还在为唐憎刚才和牛蓉谈笑风生而生气呢!
唐憎冷哼道:“她,现在老子交给你了,现在,曰……她!”
王天保眼睛顿时一喜,我艹,这个牛蓉,可是好长时间,没让老子碰过她了!
“可是,这里人太多了……”王天保望着一些人在围着这里指指点点头,低头说道。
“那边,有个小林子,你抱着她,三五步就过去了!”唐憎笑道。
王天保点头,但是,他看了一眼牛蓉,见她对自己瞪眼睛,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我……我不敢……”王天保诺诺地道:“而且,我怕她不愿意……”
“我艹!”唐憎骂道:“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他指着牛蓉道:“你现在是这女人的男人,丈夫要上媳妇,天经地义!而且,在这九海州,媳妇必须听丈夫的!你让他做什么,她就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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