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脸男子顿时懵了,他以为,聂符轩来,是他的救星。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甚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被唐憎吓走的!
望着唐憎眼睛中的y冷,想起他说过的谁惹我一次,我毁他一生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心跌倒了深渊。
“任……唐爷,我愿意自断一臂,交一万五品星石,求您放过我!”
说完,他忽地从手上的储物空间中,幻出了一万五品星石。
其他黄衣少年,也纷纷照做。
顿时,唐憎的前面,十五万的五品星石熠熠生辉,堆成了一个小堆堆。
看着这么多星石,很多人纷纷明白过来,在掌使府下属的常平署,毕竟是管商贸和茶米油盐的地方!
真是富得流油啊,一万颗五品星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其中的小兵,拿出来了!
他们纷纷望着唐憎,希望他赶紧说一句话,让他们过关。
唐憎笑了。
他的冷冷的脸,似乎也充盈了一些阳光,让这群黄衣人看到了希望,感受到了温暖。
唐憎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你们自断一臂,自断一只耳朵,滚吧!”
……
十五个黄衣人都是一惊。
他们十分后悔,为什么当初不直接走了!
但是,这一次,没有人再犹豫,他们纷纷伸出手掌,凝聚星元,往自己的手臂挥去。
那些星元,在手掌之下,宛若锋利的刀锋一般,砍断手掌,竟然十分顺畅。
在昨晚这些之后,十五个黄衣人,又纷纷互相咬起对方的耳朵来。
他们的嘴巴,都充满了鲜血,同伴的鲜血!
没多久,十五个黄衣人,便都只剩下了一只手,一只耳朵。
他们可怜兮兮地望着唐憎,期待他宽宥。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唐憎淡淡地道:“将这只死狗,一起拖走,别让他脏了老子的视线!”
那些黄衣人虽然流着血,却如同大赦,纷纷抬起死在地上的那个,往大堂外走。
只是,唐憎却叫住了宽脸的男子。
“你不能走!”唐憎淡淡地道。
“唐爷……我……”宽脸男子顿时汗如雨下,直接了一地。
唐憎轻声道:“你是他们的头,刚才,那个死了的人,星石还没给,你得替他给!”
“是!必须给,现在就给!”宽脸男子顿时r流满面,他感觉,这简直是最仁慈的惩罚!
他迅速从储物空间中幻出了星石,足足有三万多五品星石。
“这些,都给你……”宽脸男子迟疑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是走,是滚!”唐憎淡淡地道。
“是!我滚!”宽脸男子竟然真的p股着地,开始滚了出去。
唐憎说完,忽地又朝着所有人说了一句。
“以后,谁在翠柳阁捣乱,这就是惩罚,而且,每一次的惩罚,只会比这一次,更狠!代价更大!”
“对任何人,都一样!”
说完,他慢慢地沿着那个专用的楼梯,往上走了。
所有人看着唐憎的身影,都充满了一种深深地震撼。
刚才,只死了一个人。
但是,唐憎身上呈现的那种霸气,却让他们印象太深刻!
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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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杀了十个人,也许会让人怕你。
但是,你只杀了一个人,却放了十五个人,却更让人对你畏惧。
这就是唐憎带给他的感觉。
而翠柳阁的人,特别是那些妩媚好看的姑娘们,看唐憎的眼睛,完全不一样了!
她们终于明白,柳阁主为何要请这个少年,去她的私房了!
这无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能够为翠柳阁,而战!
甚至发出那样让人震惊的威胁!
很多人开始清理大堂的血迹,并换地毯。
有三个少年,顿时爽翻了天。
他们分别在屋里的大阁间里。
本来,那些姑娘们,将他们当作土豪,对他们还算殷勤。
但是,自从看到刚才那一幕之后,她们心中又有了衡量。
特别是此刻陪着吴刚这个胖子的女人,更是从最开始对胖子身材的嫌弃,变得崇拜起来。
她跟着吴刚进了屋,忽地又一次脱开了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裳。
“二爷,你和唐爷,真的是兄弟?”
女子娇媚地问道,一只手,忽地在吴刚肥胖的腰身上摩挲起来。
“那必须的啊,他可是我的大哥,我是老二,我们还有个三弟,只是,他没来!”
吴刚嘴中含糊地道,心中却在为刚才唐憎装的比,打了个大大的满分。
我擦,唐爷你这一装B,老子的福利,顿时好了许多啊。
刚才这个姑娘,对自己的身材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简直都不想陪自己了,宛若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这会儿,竟然主动贴上来了。
最关键的是,她看上去还如此心甘情愿,柔情似水!
很快,吴刚在女子的撩拨下,终于开始疯狂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交代了自己的生命中,第一滴精华!
此刻,唐憎已经坐在了翠柳阁的顶楼阁室里,他的眼睛,正在对着对面的一个俏丽的身影,翘首而望。
他回味着那个女子偷窥自己,进来这里见识自己雄姿英发的过程,心中就是一阵荡漾。
我擦,老天真是待老子不薄啊!
先是让自己遇到了李婉风和李婉清孪生姐妹,那绝对是一对清纯的丽人,想想几把都要翘起来的。
有朝一日,她们迟早会是老子的菜!嘿嘿!
但是,今日,他竟然认识了一对新的姐妹花。
这对姐妹花,是天生的死对头,虽然不是孪生姐妹,却都长得十分好看,而且各有特色。
刚才,他品尝过的这个,柳明眸,是典型的塾女!
身上每一寸,都充满了诱惑,牵动着妩媚,让你欲罢不能。
而对面的那个丽人,则显得要典雅得多,一副饱读诗书,多才多艺的感觉。
此刻,她不是正在对面拨动琴弦么?
擦,要是能将这一对姐妹,全部搞定,那就爽了!
那绝壁是两种不同风格,在陪着自己跳舞啊!
尽管,他也知道,这很有难度,毕竟,两人是敌对的!
咦?
这曲子,老子好像听过的啊!
唐憎忽地记起,这不是卜算子的词牌曲目么?
听起来十分悠扬,充满了一种淡淡的愁苦,一副想要得不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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