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自然知道陶毅所说的说法是什么东西,他苦着脸:“哥哥,我把那人的钱给你还不行么。”
“不行,麻溜的,拿十万出来!”
我擦,狮子大张口也没有这么张的啊,黄毛心中骂着陶毅,但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哆哆嗦嗦的把钱包拿出来:“哥哥,你看,我没带那么多。”
陶毅一把将钱包抓过来:“今天的事情先饶了你,滚吧。”看到黄毛手中还挂着一个车钥匙,他也拽了过来:“没钱车子顶账。”
“哥,那车是我新买的,还没过磨合期呢!”
“我帮你磨,再敢废话,小爷打残你!”
黄毛连滚带爬的跑出胡同,迎面就撞上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口罩的姑娘,他目光一亮,扭头招呼陶毅:“大哥,就是这娘们!”黄毛恨极了这人,若不是因为她,黄毛几个人怎么会被打的这么惨。
“你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么?”黑衣姑娘斜眼看了黄毛一眼,右腿高高扬起,直接砸到黄毛的头上,这黄毛一声不吭直接昏倒在地上。
陶毅上下打量这黑衣姑娘一眼:“你谁啊?我不记得咱们之间发生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啊?”
陶毅说的很正经,从黑衣姑娘胸前那对起伏有致的隆起,就可以看出人家姑娘的心情不像陶毅那么轻松,她话语转寒:“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是否比你的嘴巴厉害!”
“这要分在什么时候。”陶毅嘿嘿笑着。
黑衣姑娘轻哼一声,知道比起无耻,自己却是不是他的对手,当下也不说话,疾走两步朝陶毅的脑袋就打了过来。
这姑娘一看就是那种经历过风雨的练家子,不是黄毛那些混混和陆明那种绣花枕头能比的,下手凌厉,专往要害地方地方招呼。
陶毅挡开了她的几个踢腿,旁边的顾念也看花了眼,这打斗的场面比那些电影画面还精彩。
面对直冲自己面门打过来的一拳,陶毅不躲不避,也打出一拳,两拳相交,陶毅身形晃动,那姑娘却是踉跄后退了五六步,右手不自觉的轻颤,额头也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在陶毅手下吃了暗亏。
黑衣姑娘倒是很会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不是陶毅的对手,站稳身体后,随即往右边跑,脚在墙身点了下,单手按住墙头,身体如同飞雁般掠过墙头,不见了踪影。
陶毅跃上墙头,只看到一抹黑影拐进了不远处的胡同,他想要追赶,但是打眼看到那边纵横交错的街道,停下了动作。
请叶问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皱眉询问:“叶师傅,你可有看出那人使用的是什么招式?”
“她的招式无门无派,应该学过一些武功,而后自己又浸淫多年。”叶问说,那套凌厉的击技手段,杀性太重,不像姑娘能琢磨出来了的。
叶问的意思是,那套击技手段,是那姑娘前人琢磨多年才成形的?陶毅好像想到了什么:“叶师傅是说,那姑娘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背后或许是一个势力?”陶毅想不明白了,自己接触过的女人屈指可数,除了秦妙竹的背景强大之外,别人都是身份普通。
这素不相识的姑娘,上来就对付自己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打退她的进攻并非是结束,或许是麻烦的开始。
第一次面对这种未知的敌人,十六岁的陶毅心里还真有些忐忑,面对未知的攻击,最好的办法就是最好的防御,陶毅询问叶问,地府下面是否还有击技厉害的高手。
叶问倒是理解陶毅如今的心情,他虽然身居地府驸马爷的高位,却仍然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心性还未成熟:“击技招式目的是保护自身打倒别人,而任何一个拳种无论攻守招式都是经过了无数人打磨,日趋成熟。”
“没有最厉害的击技,只有厉害的使用之人。”叶问解释了一下,招式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两人对战比的不是武功招式,而是对方的反应。
叶问说,程咬金的三板斧知道的人不少,也曾打败过不少的大将,就是因为他会的少:“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
陶毅终于明白了叶问的话,我那拘提阴灵的手段,本来就是无往不胜的一招,只要能灵活运用,就算是那姑娘的背后势力都过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一想到自己刚才发慌,陶毅就感觉有些脸红。
自己好歹也是阎王的女婿,地藏王的徒弟,身后有这么强大的势力,应该天塌地陷、岿然不动,日月星辰,唯我独尊。谢过了叶问的指点,陶毅请他回去了地府。
陶毅这才从墙头上跳下来,顾念询问:“刚才那姑娘是谁,她下手凶狠,看上去好像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怎么知道。”陶毅苦笑着摇摇头话没说完,口袋中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李老来的电话,陶毅觉得有些奇怪,昨天自己画的那副画意境颇高,估计李老头会研究一段时间,不会这么快就研究出来了吧。
接通电话后,那边就传来李老焦急的招呼:“老师,您没有事情吧?”李老说,昨天傍晚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姑娘找到他家,问他关于陶毅的事情。
“我看那个姑娘行事诡秘,自然对老师的事情缄口不言。不过,那姑娘打开了一个雕画着奇怪图形,上面还勾满血红色符文的葫芦,只见里面白光闪现,我就失去了意识,现在才醒。”李老把自己的奇怪遭遇说了一遍,提醒陶毅要注意安全。
陶毅暗说这老徒弟收的真值得,刚醒就给自己报信,陶毅嘱咐李老注意休息,并且要他放心,自己会注意安全。
挂断了电话后,陶毅摸索着下巴,袭击李老的人与刚才对自己动手的姑娘或许是一个人,陶毅已经猜出了那人的来意,她肯定是通过徐元找到的李老。
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卷云笔。要东西就直说么,用人来试我实力做什么,陶毅撇撇嘴,对那姑娘的谨慎倒是很佩服。
那冒白光的葫芦是什么东西,好像一打开就能让人失去意识。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陶毅不懂,直接叫来了谛听,将事情叙述一遍后,这才发问:“你知不知道那葫芦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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