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火德星君轻轻一叹。
“纯阳道观的功法确实别具一格,这火焰腾腾居然可以抵抗真水的力量,就是不知这小子能坚持多久!”水德星君脸上满是诧异。
金顶观
张斐坐在首位,下方空空荡荡,整个金顶观空无一人。
“观主,听人说各大门阀世家在太湖设下死局,等候张百仁上钩,如今张百仁落入太湖,被水德星君与火德星君困住,丧命就在今朝!”张斐的一位亲传弟子脚步匆匆走上来。
“什么?”张斐顿时面色一变,猛然站起身:“此事当真?”
“嗯!这消息是弟子亲自探查到的,如今已经传遍整个修炼界”那弟子很肯定道。
张斐猛然站起身:“真是混账!”
“门主,咱们与门阀世家交好,若贸然出手,怕会恶了门阀世家,之前努力尽数化作流水”一群长老似乎早有准备,此时联袂走入大殿,对着上方的张斐道。
“那是我儿子!”张斐冷然道。
“我等长生希望尽数在门阀世家,观主当以大局为重,岂能因私情而坏我金顶观众位长老的长生之路?”一位长老拦在张斐身前。
瞧着那长老,张斐面色冰冷:“我是观主,还是你是观主!”
长老闻言气势一弱:“自然你是观主。”
“既然知道我是观主,那你还不速速退下!”张斐面色冰冷道。
“你虽然是观主,但金顶观却非你一个人的。如今长生之位就在眼前,观主若一意孤行恼了门阀世家,那可就怪不得我等了!”又有一位胡子花白的长老站出来,一双眼睛中满是坚定:“为了长生封神,我金顶观门人弟子、众位长老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虽是一观之主,但却也没有权利将我等努力一朝尽数化作流水,若与门阀世家交恶,后果我等承担不起。”
扫过众位长老,张斐面色阴沉:“所有后果尽数我一人承担,你等退下吧!”
“说得简单,你如何承担?难道还能交出金顶观观主之位不成?”又有一位长老面色阴沉的站出来。
“哼,张百义坏人名节,屡屡作恶,不知你这观主如何当的,却是折损我金顶观威名,坏我金顶观声誉,如此孽徒不能挫骨扬灰,简直愧对我金顶观的列祖列宗。”
张斐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一双眼睛扫过众位长老,心中知晓这些老家伙是趁机发难的。
平日里张百义做下不少错事,这些长老家的女儿被自家儿子祸害,却没有一个说法,这些老东西是想要将自己从掌门之位上赶下来。
瞧着众位长老,张斐冷冷一哼:“我乃金顶观观主,众位若是不服,尽管去老祖哪里告我!”
“告你倒不必,你若今日敢踏出金顶观一步,我等便废了你观主之位!”金顶观的长老眼中满是冷光。
“哦!”张斐面若寒霜,此时赵如夕自大殿外走进来:“各位长老暂且消消气,我来劝他几句,还请各位长老多多包涵。”
众位长老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盯着赵如夕,赵如夕快步来到张斐面前:“今日之事,是众多长老攒了二十多年的火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我只问你是要儿子还是要观主之位。”
张斐一双眼睛瞧着赵如夕,气的身子哆嗦:“慈母多败儿,若非你惯着他,岂会有今日之事。”
听了张斐的话,赵如夕轻轻一叹,已经知晓张斐话语里的意思。
纯阳道观乃张家祖传,张斐如何敢放弃?
至于说众位长老造反,却是积怨已久,此事非两三日能说的清楚。
许久,张斐颓然坐下,众位长老气哼哼的离去,张斐默然无语。
“百仁那孩子的实力你不是不知道,你去了也没啥用,倒不如安心在此等候消息”赵如夕看为了张斐一眼,轻轻劝慰了一句。
听闻此言,张斐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公子不去搀和一手?”春归君扫过李世民,露出诧异之色。
李世民摇摇头:“此次张百仁必死无疑,昏君与涿郡哪位必然震怒,追查下来谁都好不了,我可不想叫自己麻烦上身”李世民连连摇头:“坐等看好戏便好。”
塞外
看着手中情报,涿郡侯顿时面色阴沉下来。
张百仁刚刚被围困,消息便已经传了出去。
“门阀世家好大的胆子,速去通知大将军!”涿郡侯沉声道。
“侯爷,大将军出关了!”侍卫苦笑。
涿郡侯眉头皱起:“果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以为算计那些门阀世家,却不曾想反被人算计。大将军出关,你不会寻找啊?这事还用我教你?”
听闻此言,侍卫一声苦笑,立即走了出去。
塞外
鱼俱罗瞧着截杀的两尊见神强者,眼中带有不屑的笑容:“既然来了,那便不要走了。”
鱼俱罗的速度很快,空气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白色气浪,还不待那两尊见神强者反应过来,一掌已经铺天盖地般打了下来。
十五年苦修,鱼俱罗究竟在至道境界走了多远,没有人知道。
“砰!”
一掌落下,一位见神不坏瞬间被拍入大地,这还是鱼俱罗留手,免得直接将对方拍死,不能炼制成僵尸的缘故。
见此一幕,另外一位见神武者迅速奔驰,欲要逃开,但下一刻却见鱼俱罗一步迈出,直接来到了对方身后,手掌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对方的后背心。
“砰”
武者猛然抛飞,坠落在地不断折腾挣扎,但心脏已经被鱼俱罗一击震碎,化作了几十瓣,虽然尚有生机,但却难逃一死。
至于说之前那见神武者,已经脑浆化作浆糊,陷入大地中拔不出来。
“好猛!这便是至道的威势吗?见神强者挡不得一击之力?”远处观战之人俱都是骇然变色。
“哼,居然是中土高手,为何不见高丽等异族出手?”鱼俱罗面带疑惑。
瞧着不断遁逃的各路截杀武者,鱼俱罗面色冰冷,自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古朴大弓,然后拿住死掉侍卫的箭矢。
“嗖!”
“嗖!”
“嗖!”
一阵阵尖锐的爆鸣声炸开,箭矢居然突破音速,仿佛瞬移般直接没入众位武者的心口,自后背飞出带起层层鲜血。
“来人都是各大门阀世家雪藏起来的力量,岂可放回去!”鱼俱罗眼中满是冰冷,手中箭矢不断射出。
每一次破空声响起,都仿佛无常索命,能带走一条魂魄。
除了少量幸运的武者,所有人尽数化作箭下亡魂。
“收拾行装,准备回去!”鱼俱罗收起弓箭,然后看向一边残存的送亲队伍。
说来奇怪,高丽迎亲队伍居然毫发无伤。
“大将军,下官也不知为何,这些人居然没有对我等动手”瞧着鱼俱罗的目光,姜云芠努力的咽了咽口水。
鱼俱罗冷冷一哼,然后转身便要回转。
“哈哈哈,大将军别来无恙!”天边两道人影联袂走来,居然是契丹与突厥的至道强者。
“区区一次联姻,居然值得你们两位亲自出动,未免有些儿戏了吧!”鱼俱罗身子站定,双手缩入袖子里。
两尊至道武者扫视战场,然后啧啧有声,契丹的至道强者道:“大将军实力惊人,一掌拍死两位见神,好生的霸道!我等也没恶意,就是请大将军在此呆个三五日,咱们下棋论道岂不是快哉?”
“哦?”鱼俱罗眼中闪过诧异:“就这般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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