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阳愉满面癫狂,她的声音和神色全部透出深深的病态,就像一名精神失常者。
“你知道吗?当他躺在地面上,我探他呼吸,我怕他没死,所以我为他补了无数刀,我让他死透!啊,你知道刀子没入血肉的声音有多么动人吗?那种感觉简直美妙的无与伦比,尤其,那个年轻人曾被那么多的人吹捧,他几乎被捧到了天上,可是在他身死之后,却只能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地上任我宰割!!”
杜雅笙抓住柳阳愉衣领的手蓦然收紧。
“那声音……真的很美妙吗?”她的神色变得危险起来。
“若真是如此,那我还真是想要听一听呢。”
她的手中蓦然出现一柄军用匕首,霍然之间,匕首生猛地捅进了柳阳愉体内,发出“噗”的一声,而当匕首拔出时,火热的鲜血瞬间喷溅了出来。
杜雅笙黑色的劲装被鲜血染红,她近乎痴迷地说道,“你是对的,这声音的确很美妙。”
她唇边的笑容有些变·态,是柳阳愉把她弄成这副样子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柳阳愉,这个女人,她曾加诸在阿城身上的一切,她必定要百倍千倍地追讨回来!
豆大的汗珠从柳阳愉脸上滴淌而下。她痛苦的不得了,可脸上依然死撑着,甚至还露出了笑容。
“对,就是这种声音,当初我在他身上补刀,那个年轻人他一动不动,一刀,又一刀……我的飞刀刺穿了他的身体,隔断了他的肠子,洞穿了他的肩膀……嗯哼!!”柳阳愉突然一声闷哼,因为杜雅笙的匕首竟宛若变成了活物。
就如她所形容的那样,一刀又一刀地捅进了她体内。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杜雅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仿佛变成一具麻木的机器。
鲜血喷溅,杜雅笙的手上,脸上,脖子上,全部被从柳阳愉体内喷出的鲜血给染红了。
可是她捅了一刀又一刀,却唯独没有捅过柳阳愉的心脏,但饶是如此,柳阳愉也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
杜雅笙冷冷地推开了柳阳愉,在被推开后,重伤的柳阳愉已难以站立,她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虚弱地喘息着,灰白的脸色已变得犹如死人,眸中更是逐渐失去了光彩……
“你要死了。”
杜雅笙来到柳阳愉身边,她以居高临下的模样俯瞰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柳阳愉。
“这就是你的目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你以为,只要将我激怒,只要为我描述你如何分尸阿城、如何给阿城补刀的画面,我就会丧失理智?而一旦我不冷静不理智,你就可以少受一些苦,就可以死的干脆点?”
杜雅笙一句句提问,音调无任何变化,也无任何人性的情绪,可却叫柳阳愉的心里蓦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妙感。
“但是。”
微微地偏了一下头,细碎的短发滑落于额前,遮住她深幽而又有些空洞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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