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四下无人时,玉倾城终于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将银面弄的满是一点一点的血滴。
“倾城,怎么样,没事吧?”盖聂扶住玉倾城,担忧的问道,一道内力输入玉倾城,盖聂也是心中一惊,玉倾城体内的内力完全枯竭,甚至还隐约有透支的迹象。
盖聂有些愧疚道:“这次,是天明连累了师弟了。”盖聂知道若只是玉倾城一个人,那机关根本不足为据,但是因为要保护天明,才导致玉倾城体内的伤势加重。
“师兄也不要怪天明了,若当时在那的是师兄,师兄不也会一样做?”玉倾城淡笑着反问道。随手服下了颗白色的丹药。
“这是……”看着玉倾城服下的丹药盖聂好奇的问道。
玉倾城塞给了盖聂一瓶丹药才说道:“这是白露丹,师兄你不必急于推脱,这瓶丹药你留着,以防不测。”
盖聂一听是白露丹就想还给玉倾城,但听了玉倾城后面的话,盖聂心中闪过丝感动,“白露丹”可以快速回复内力的丹药,这有多么珍贵,但玉倾城连犹豫都没有就送给他了,足以看出玉倾城对他的重视。所以最后盖聂还是收下了丹药。
玉倾城擦去银面上的血迹,就和盖聂一起出去了,众人都在外面等着他们,端木蓉担心的看了玉倾城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在前方带路。
随着脚步,玉倾城感觉一股浓郁的清新水气扑面而来,空气也好了许多,不由心情大好。耳边也渐渐的传来了巨大的水声,仿佛是瀑布一样。
“什么声音!”天明向盗跖问道。
“你看到就知道了”盗跖神秘的说道。
玉倾城沿着山洞拐了过去,顿时感觉眼前一新,一条瀑布挂在左边,一道巨大呆桥挂在眼前,只是两样很普通的东西,搭配在一起让人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和谐与搭配。
只见下面沟壑很深,水里面有着很多的轮子。玉倾城心中闪过丝明了,用水的动力,来推动整个机关城的运行。
“吱吱咋咋!”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传来,吊桥缓缓的放了下来吊桥很长,是折叠起来的,放下来之后,正好横贯瀑布两边吊桥放下来后,前面站着不少墨家的弟子,像是在迎接什么人?
“走吧!”班老头领头走去,众人跟在身后。
“底下那些大轮子是做什么的”突然天明拉了一拉盗跖的衣服,指着桥下正在被水力推着不酮动的大轮子问道。
“你说什么?”盗跖抬起右手,做了一下喇叭样放在耳背上,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说道。
“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天明加大了点声音道。
“你不能在这里钓鱼”盗跖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是问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天明右手做喇叭到嘴边,用力的喊道,力图让盗跖听清自己的话。
“哦!鱼的没有,怎么可能有虾呐!”盗跖依旧装模作样道。
“我是问,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做什么的?”天明声嘶力竭的说道。
“哦!这回我总算听明白了,你是想下去游泳那不行,水流太急,要出事的”盗跖的话让天明无力的吐了吐舌头。
“小子,逗你玩呐!底下那些大轮子,就是整个机关城的心脏,它们转动起来,机关城就有源源不断的能量”盗跖见天明不说了,也玩够了,正声解释道。
“嗯,心脏,能量”天明若有所思的看着桥下的齿轮,跟了上去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也来迎接我们了”走到桥的尽头。这群墨家弟子是跟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的,并不是来迎接什么人的。这个老人身材平平,脸型也很消瘦,灰衣之上绣了一个‘剑’字,班老头明显也认识这个人,上前说道姓徐。,不过众人很快就发现徐夫子只是定定的看着盖聂,准确的说,应该是盯着盖聂手中的剑————渊虹。
“徐夫子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这个糟老头子”盗跖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个徐老弟难道跟你一个德性,也是为了迎接美女而来的”班老头出声调笑道,不过徐夫子一点笑意也没有而是满脸的肃穆。
“当然不是,你用脚趾想都能想明白,老徐最着迷的是什么?”盗趾挑了挑眉,继续活动和班老头一唱一和的,活跃着气氛,不过明显很不成功,随着那个徐老头的注视,气氛越来越凝重肃穆。
“嗡嗡………………”突然玉倾城的耳边响起了一丝剑鸣,哪里来的剑鸣,扭头看去,剑鸣正是出自盖聂手中的渊虹,渊虹此时正不住的颤动,仿佛要脱鞘而出。
“岑!”天明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渊虹突然出鞘,飞向了徐夫子,徐夫子正一只手背在背后,一只手架在腰间,微微一抬手,剑就落入了手中。
徐夫子抓住渊虹剑,看着明晃晃的剑,眼神充满了狂热怀念还有悲伤剑指轻轻抚过剑,指尖用力微压,长剑发出一阵嗡鸣,盖过了水声光是微压就有此等之剑鸣,可见渊虹排名第二名不虚传。
“喂!这是我大叔的剑,快点还过来”天明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徐夫子的前面,指着徐夫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过徐夫子并不理他,而是剑指抚过剑,到达剑尖后,重新按住巾,轻轻用食指一弹,顿时一声清脆的剑鸣,瀑布的水声被完全盖过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天明还待继续说下去,旁边的盖聂走了上来,拉住了天明,
“阁下莫非是………………”盖聂有些迟疑不定的问道.
“我姓徐,弟兄们给面子,称我一声徐夫子”
这老头竟然就是号称剑之尊者的徐夫子,玉倾城终于正眼瞧了瞧这位老人,依旧是朴素的灰衣,头发用一根枯枝扎起了髻,只垂了些许白发,胡子比班老头稍长,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眼睛里却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念头,有悲伤,有狂热,更多的是坚定。
“原来是人称剑之尊者的徐夫子,你手中铸造的宝剑,都是剑客们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刃”盖聂抱拳恭声道。
“比起这把渊虹,我还不过是学了些皮毛”徐夫子双手捧剑,沉声说道。
“那么铸造渊虹的那位前辈是?”盖聂问道。
“是我的母亲”徐夫子声音沉重了许多。
“嗯!”天明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徐夫子的妈妈,就是打造渊虹的人啊真想不到,难怪这个老头看到渊虹,好像就要大哭一场的样子。
“这是她人生的最后一件作品,这把剑由你来佩带,也算是找了一个好主人”徐夫子的声音很是沉重。
就在大家感叹剑的象征之时,一阵阳光从大家的头顶闪过,不过非常的平常的阳光,但是扫过渊虹,剑光就像电一样闪了一下,大家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再睁眼之时,渊虹已经回到了盖聂的剑鞘中。
“城里还有一把剑,名叫水寒!”徐夫子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班老头与盗跖相互对视了一眼。
“此剑与你的渊虹皆相克,从选材到铸造工艺,都截然不同,这两把舰定是水火不容的水寒在剑谱上排名第七,虽然比渊虹低五位,剑谱上排名前十的剑,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排名高低并不代表强弱之分,你最好小心一些!”徐夫子提醒道。
“水寒,小高,果然是他,这下有些不妙,这机关城本来就是是非之地,现在更麻烦了”玉倾城不禁想到要化解这误会时在是有些麻烦。
就在这时徐夫子来到了玉倾城面前道:“不知银面公子,可否借剑一观。”众人一惊,徐夫子竟亲自求剑,不知是什么剑才可使他亲求之。
玉倾城淡笑道:“不知夫子如何察觉我身上有宝剑的存在?”
徐夫子单手捋着胡须,眸中闪着骄傲道:“你虽然极力压制,所以即使和渊虹在一起时,就连渊虹都未曾发现,但老夫与剑相伴一生,那丝极淡的剑意又怎么逃的过老夫的感觉。”
盖聂侧目,连渊虹都发现不了的剑,要么是劣质的剑,但能让徐夫子亲自求的剑又怎么会是劣质的剑,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剑比渊虹都要强上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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