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辰被人请上车之后,蛊江大长老的抓捕活动接近了尾声。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从方辰给拉姆总统治好黑舍利的蛊术之后,方辰就没有跟进这件事了,但并不代表事情就此结束。
拉姆总统秘密回国之后,几位首长连同蛊江的现任蛊主,商量抓捕的行动的具体细节。
虽然蛊术很神秘,可施毒的人,并没什么太大的武力值,也许仅仅是路边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当然,她也是会有一些自保的手段,这些自保的手段足矣是对付一些普通特种兵了。
根据蛊江的秘闻来分析,黑舍利是可以‘回收利用’的,也就是说,黑舍利在毒害了一个人之后,它会存活在死人的身体里面,吸收那强大的怨念为己用,每杀一个人,黑舍利的能力就强大一分。
换言之,就是蛊江前任大长老对拉姆总统使用了黑舍利之后,她会找寻机会接近拉姆总统的尸体,并且取回黑舍利。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拉姆总统偷偷回国的原因,而且他回国之后并不能马上的公开露面,至少要隐藏十天,这样也是为抓捕活动争取时间。
转眼就十多天时间了,按照蛊江蛊主所说,这个时候拉姆总统应该‘正式死亡’才对。
廖姓厨师的家人至今还没有搜索到,不过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廖姓厨师也算是弃暗投明,不管他是被迫的也好,还是良心发现也罢,至少他现在已经转为国家做事。
廖姓厨师把拉姆总统死亡的消息传给了蛊江现任大长老,并且把拉姆总统‘尸体’转运回国的时间也告诉了她。
今天晚上就是抓捕的最佳时机,因为今天晚上是‘拉姆总统遗体回国’的日子。
晚上九点,在国际机场,一架私人航班停在专用的跑道上,旁边有近卫站岗,看起来都是严阵以待,对于‘拉姆总统死亡’的消息,国内进行了媒体封锁,这件事国际上越晚知道越好。
只不过真正的埋伏地点并不在此,这边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机场国道上,运送灵柩的客车缓缓驶来,车上除了灵柩之外再无其他,一路上是风平浪静,正常来说,谁也想不到有人会袭击一辆运送灵柩的棺材车。
可就在行驶了一半,道路被一辆半挂集装箱车,横在路面中间挡住了去路,司机是一名军人,停下车,拉开门,前去检查。
而这个时候异象突起,旁边道路上一个矮小的身影闪过,手中一个黑色的东西飞出袖口,直射军人的颈部,片刻军人就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不过脸色瞬间有些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矮小的身影穿着黑色斗篷,看起来怪邪异的,这人走起路来速度很快,拉开门,爬上车,看着铺着国旗的灵柩,露在外面的嘴角一个弧度,嗓子里面发出一个奇怪的笑声。
推开木质棺材板,里面躺着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拉姆总统,而是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孩,女孩年龄不过二十出头,随着棺材板一开,她眸子里面一股寒意,紧接着手中一阵翠绿色的气体……
看到棺材里面的人,一个惊吓,心知上当,矮小的老妪吸了口凉气,正巧翠绿色的气体飞来,一股脑全部吸入鼻中,随着气体进入鼻中,矮小的老妪只感觉脑袋一黑,浑身一阵乏力,噗通一下坐在了车内。
女孩也从灵柩里面坐起身来,寒着脸一笑:“大长老,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在做这样不可告人的勾当。”
“贱婢!”老妪头晕眼花,嘴里怪声说道:“我当年就应该毒杀了你。”
“就你那点本事?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再找这个东西吧?”女孩拿出一个小木盒,虽然没打开盒盖,但老妪知道,这里面应该是自己的黑舍利。
说话间,后面三辆军车开了过来,车还未停稳,只见从上面唰唰唰跳下了几十名训练有素的军人,一个个都是荷枪实弹。
老妪一看这情形,咬着牙:“那个男人没死吗?”
“他已经回到自己的国家了,不过大长老,我真搞不懂,你说你藏着多好,至少可以苟且偷生,你干嘛非要出来害人呢?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
“我死了你也得不到蛊主符。”老妪恨声。
“我不信你不给我。”女孩冷笑:“你是没尝到过那些审讯的滋味,等你尝试过了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也许到时候你会主动交出蛊主符以求速死……所以,我现在也不找你要,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主动交给我。”
说着话,女孩走出了灵柩,之后跳下车,去给开车的司机解毒,一般的蛊毒她都可以解救,而对普通士兵用毒,大长老也不会使用什么太过于秘密的蛊术。
随着大长老被捕,拉姆总统的刺杀案也算是告一段落,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审讯,从这个老妪的嘴里要敲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幕后主使人,行刺动机等。
当然,作为交换,还需要让老妪交出蛊江的传代之宝——蛊主符!
另外还有廖姓厨师的家人,不过只要有点智商的人就能够想到,廖姓厨师的家人估计已经惨遭毒手了,这个可能忄生非常的大。
※※
蛊江现任大长老被捕的事情方辰是不知道的,他此时已经随车到了一个老胡同,一间广亮大门的院子门口。
光是看面相就知道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跟一般的那种四合院可不相同,广亮大门又称广梁大门,属于屋宇式大门的一种,在古代仅次于王府的门脸,古代的等级制度非常明确,能够住这样的宅子,在古代都是高等大官,少说也要二品以上。
现代更是不得了,因为不少王府已经成了保护单位,成了旅游景点,所以比王府次一等的这种大官宅院,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住得起,光是有钱还不行。
“你们家老爷是做什么的?”随着男子走进房间,方辰一边四处观望,一边问道。
“老爷已经退休了,在家修养。”
“多大年龄?”
“小哥您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吗,这边请。”男子一笑。
穿廊过巷,很快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质房间门口,双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旁边都是石桌石凳,木质园架,一时间方辰都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要不是抬起头能够看到不远处的高楼,他真以为自己到了古代呢。
“里面请,老爷就在里面。”
“嗯!”方辰点点头,之后迈步而入,不过浑身上下都已经绷紧,做好了随时动手和跑路的准备。
男子并没有随行而入,他站在门口,低着头,跟恭敬的样子守在一旁。
走进房间,中间是一个小厅,左边是厨房,右边是睡房,不过都没有门,跟想象中古代的建筑结构一样。
而进门之后,方辰就看到了,左边书房里,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正在拿着一本线装书……
方辰撇了撇嘴,架子大,排场还不小,弄的自己跟王公大臣似得,这老头够得瑟的啊?
就在这时,老头回过脸来,白须白发,脸色红润,看年龄应该在六、七十岁的样子。
老头上下把方辰打量了一下,之后暗暗点头,心头道:跟他父母长的倒是差不多,特别是这双桃花眼,跟他母亲一样!
也是一个招人爱的。
“请坐吧。”观察了几眼之后,老头指着小厅旁边的木椅,很随意的说道。
“不坐了,你就是他们所说的老爷吧?有事吗?有事就说。”
老头笑了笑:“老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齐,齐天就是我的孙子。”
“哦!”方辰恍然,眼底一抹厉色,这几天首长也跟他说过,再等两天就处理,没想到这齐家先找上自己了?
齐老不在意方辰的目光,继续说道:“首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也通知了我,说要拿齐天问罪,这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我的。”方辰眯眼笑着摇头:“我的主意是杀了齐天。”
老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不怕你杀了人犯法吗?”
“不留下证据不就完了吗?即便让你们知道是我杀的,没证据的话,你们又能奈我何?”方辰笑道:“再说了,就算你们想报仇,你们也要有这个资本才行啊,就凭你今天派去的那两个废物,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像那样的废人,来二十个都是白搭。”
“是吗?”老头眨了眨眼,之后对外面叫了一声:“进来。”
话音刚落,四十多岁的男子就低身小跑进来,恭恭敬敬道:“老爷!”
“刚才派去的人呢?”
“那……他们……昏迷了,我一会就把他们送医院。”
老头眉头一挑,那两个可是特种兵啊,而且是上过战场的,虽然是维和部队,但也是精兵。
板着脸,挥手道:“下去吧。”
“是!”男子点头,面朝老头,退了出去。
“你小子倒是有些手段啊,什么时候练就的这一身手段?”老头好奇的问道。
“一直就会。”方辰淡淡道。
这些年都是韬光养晦?老头一怔,这小子倒是有些让人看不透了。
沉默几秒,之后才道:“这样吧,如果老朽求个请,你能不能让首长收回成命?咱们私了,怎么样?”
“私了!那齐天必死。”
“没余地?”
“没!杀人者,人恒杀之!这句话老爷子不可能没听过吧?”
“齐天是该死,可不该死在你手里。”老头摇了摇头:“因为你的身世跟齐天有点关系。”
方辰眉头一皱,盯着面前的老头,猜测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齐天是我兄弟吧?”
老头眨了眨眼,叹了口气:“准确来说,他应该是你的三哥,你本姓齐,叫齐睿辰。”
“……”方辰忽然觉得世界好奇妙,没想到原主人还有这份身世?
见方辰发呆,老人又摇了摇头:“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其实你到谢家,正是我一手安排的,我本想着让你一世荣华就这么过去,可没想到齐天会对你下手,为了这件事我已经让他在家族里面禁足了,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兄弟残杀。”
方辰乐了起来,笑着摇了摇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么齐天就更该杀了,谋害自己的兄弟,论罪当诛啊……”
“我说过,齐天是该死,但不该死在你手里。”
“那该死在谁手里?哦……我知道了,你是让我请杀手对吧?行,我现在就回去请个杀手,干掉他。”
齐老爷子一愣,他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没有半点家族的荣誉感,即便跟他挑明了身世,他好像也一点都不在乎,更加没有询问过他的父母是谁……
玩了一辈子心机的齐老爷子,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在他面前的男孩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缝隙的鸡蛋,软硬不吃啊!
“你想回齐家吗?”
“不想!”方辰摇头:“回齐家没好处,除了多出一些不知所谓的兄弟之外,还要管你叫爷爷,这便宜占的,多简单!我一个人不知道多好,至少现在我跟你平起平坐。”
说完话,方辰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二郎腿一翘,笑道:“你看,这样不是蛮好吗?而且现在是你求着我,当然,你求我也没用,齐天必须要受罚,要么坐牢坐到死,要么直接去死,你老人家选一个吧。”
看着方辰那态度,老人家一时间倒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苦笑,这小子的脾气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妈,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弑兄的罪名可不轻,而且说出去也不好听。”
“不好听是不好听,但会让大家害怕……我连兄弟都敢杀,还有谁不敢杀的,让那些以后想惹我的人掂量一下后果,这样不是蛮好的嘛?”方辰笑问道。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生活在蛮荒时代?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打打杀杀去解决的。”
“我知道,但打打杀杀是最快解决事情的途径,不是吗?”
“如果你一直抱着这个想法,你以后会寸步难行的,这个社会需要盟友,知道吗?”
“多谢您老的提醒,我有盟友,但我可以很肯定,我的盟友不姓齐,至少现在不是。你们在我眼里,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如果你执意要阻拦我的话,那咱们就是仇人!”
“我们可是一家人!”
“您老搞错了吧?我姓方,你姓齐。”
“你留的是齐家的血。”
“您再说笑话吗,我明明流的是自己的血,什么时候流过你们的血?不过齐天倒是让我流过血……所以血债血偿!我这个人很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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