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看着那个可笑的大帝依旧在试图熄灭魔火,拍了拍翅膀,好奇道:“公子,他们为何不能灭掉公子的魔火?我观他们的元气修为,神通威力,比公子强大了不知多少。”
“他们没学过!”
秦牧冷笑道:“或者,火尊没有教过他们!”
龙麒麟心翼翼的看了秦牧一眼,道:“教主,我觉得南还行,最低人们安居乐业,只要还没到六十岁,便不必担心灾人祸。这里的人们,都很开心,无忧无虑的样子。”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倘若没有外敌入侵,南还可以继续下去,做个缩头乌龟,不知外樱”
秦牧冷笑道:“倘若外敌入侵,你觉得凭南的这些酒囊饭袋,不知变通的家伙,能支持多久?别的不,我三师弟江白圭提着一支几百人组成的玉京境界的大军,能将南各大神国,甚至包括赤帝宫的几百万神魔,来回灭十遍!”
他气不打一处来,拂袖道:“烟儿,你去灭火!”
烟儿想了想,这魔火是幽都的神通,秦牧修炼的时候她曾经在一旁观摩过,于是飞上前去,化作一个胖乎乎的女孩,挥了挥手,魔火消失。
神城中火尊的弟子们一脸骇然,纷纷向她看来,那位帝座强者连忙见礼,道:“姑娘本事非凡,不知是哪座神山的神圣?炎崖子这厢有礼了!”
烟儿对火尊充满了厌恶,对他的弟子也是没有好气,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炎崖子愕然,拂袖道:“没有礼数!不当礽子!”
众人纷纷道:“尊了,唯人与女子难养也!这教养,不是谁都有的!”
秦牧带着龙麒麟和烟儿离开这座神城,突然,他停下脚步,怔怔出神,龙麒麟和烟儿不知他为何发呆。
突然秦牧猛地失声道:“我知道火尊的弱点了!”
龙麒麟顿时醒悟过来:“火尊的弱点,是幽都神通!这是一个致命的弱点!不对,是一个要命的弱点!”
秦牧点头,道:“他的弟子无法灭掉我的魔火,明火尊也不懂,他在幽都神通上的造诣极低。那么也即是,火尊的元神虽强,但魂魄很弱。这个弱点,可以是要命的弱点!”
火尊杀南帝,炼化南帝的一身道行,据为己有,他的法力雄浑无比,在十尊中即便不能位列第一,那也在前三。
他在火系神通这条道路上的造诣,已经无人能出其右,而且最低融合了十八种帝座功法,其实力在十尊中也是位列上游。
然而他的弱点太大!
能够轻易置他于死地的,便是土伯之女虚尊!
“火尊应该知道他的这个弱点,所以他与虚尊走的很近。他并非是像别人猜测的那样火爆脾气,反而很有心计。”
秦牧心道:“除了虚尊之外,还有幽尊,他与幽尊好像闹僵了。难道便是因为这个缘故?”
“其实,阴子也可以威胁到他,他的弱点,太大了,就算隐藏得再好,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火尊的功过,只有等到外敌入侵南,让南陷于灾『乱』之中,毫无抵抗之力,民众被屠杀时,他的罪过才会显现出来。
那时,他才是拖累人族的罪人。
他的理念和坚持才会崩塌瓦解,他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此之前,他始终是那个庇护了一方百姓,尽管有着各种古怪教条,但毕竟庇护了一方的人们。
他的功过,目前南的人们看不出来,甚至倘若延康的人们来到南,不定也会有些人觉得南才是人间净土。
倘若秦牧强行他罪孽滔,只会惹怒南的人们,人人喊打,不会被人理解。
评定一个饶功过是非,是需要漫长的光阴,等历史的尘埃落定,才知道错在何处。
秦牧静下心来,寻找南的一个山清水秀之地,观想出几间房屋,细细参悟凌尊手札。
这些日子,他在参悟之时有了许多感悟,只是还不成系统。
龙麒麟与烟儿难得安居下来,撒欢一般四处『乱』跑,无人打扰秦牧的清净,他取出盆栽放在桌上,自己则走入盆栽之中,来到盆栽的房子里。
桌上的茶依旧温热,秦牧端起茶杯,这茶应该是魏随风留下的,他嗅了嗅,清香沁腹。
秦牧一边饮茶,一边查阅。
凌尊手札中更多的是造化之道,不过穷尽数理,极为晦涩难懂。
秦牧也是造化之道的大家,翻阅凌尊手札也是吃力万分,有时候需要用到运算神兵来疯狂演算一番,才能明白字句中的意思。
“难怪庭得到凌尊手札四万年,始终未能将手札中的内容破解。这手札就算拿过去给道祖看,道祖也未必能弄明白。”
秦牧不禁赞叹,凌尊手札中牵扯到的知识极广,很大一部分已经脱离术数的范畴,术数无法解答。
而到了她手札后面的内容,她的领悟脱离了造化之道,到达了另一个境界,无生老死,无疾病灾痛。
她参悟一切变化都是物质在变化,饶生老病死是物质改变而带来的变化,人成为神只,也同样是物质在改变。
秦牧甚至觉得,几乎所有古神都是由物质构成,只要存在物质,凌尊的神通便可以克制他们。
只不过凌尊的手札中并无关于这门神通威力的记载和论证,她更像是研究学问,不求神通能有多大的威力。
然而秦牧却从她的神通中看到了可怕的可能!
“或许,后大道的第一神通,不是开皇的剑道,而是凌尊的不易神通。她的理念,完全可以化作世间最为可怕的神通!”
秦牧突然打了个冷战,凌尊的神通可能对付不了公、土伯、帝后元姆和阴娘娘这样的道生存在,但对付帝、太帝,却是很简单。
她甚至可以将帝送回蛋中!
凌尊对战斗并不擅长,而秦牧却是从一场场战斗杀伐趾摸』爬滚打混出来的,只要帝太初的蛋壳还在,凌尊绝对可以利用物质不易,把帝太初塞回蛋中,让他无法出生!
至于太帝的大罗无上神识,更是被压制得死死的,毫无翻身的可能!
终于,秦牧将所有的手札看完,不自觉的打个哈欠,趴在书案上,沉沉睡去。
他的鼾声渐起,突然他的发间鼓起,一个的秦牧探出头来,东张西望,发现四周无人,不由兴奋起来,呼喝一声。
但见万千巧的秦牧熙熙攘攘,纷纷从秦牧的梦境中钻出,跳上跳下,把凌尊手札翻出来,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坐在书桌上,有的则趴在秦牧的头顶,刻苦钻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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