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突然想起安塔。
不知道这件事,跟安塔有没有关系?
按照道理来说,她不认识安塔,安塔不至于害她。可是很快,她又察觉到不对了,这层楼没有人!
今天她实在太大意了,没了警惕心。
原因还是想到这里是政府大厦,帝国的权利中心,谁会脑残到在这里犯罪?正是怀着这种心理,这次才会沟里翻了船。
墨冷静问道:“斯洛裘,我跟你没有仇吧。”
“你觉得呢?怎么会没仇?”斯洛裘眼眸闪过狠鹫,他枯哑的声音变得尖锐,“你可知道我在牢里遭受到什么,让我恨不得碎尸万段的人,是谁?”
墨沉默。
下一秒,斯洛裘恨恨道:“羽靳北。是羽靳北!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说起仇人的名字,巨大的恨意,使得斯洛裘牙齿咯咯地响:“还有你!”
他突地伸手,用力地钳住墨的脖子。
墨白皙的小脸,由于窒息而涨红。
他的手掌逐渐加重力道,看着墨在他的掌控下,逐渐变了脸色,她却还紧紧咬着牙关,不吭一声,忽然他笑了,松开了手。他笑过以后,眼底透着迷惘,“好样的,女人。那天是你杀掉了露丝娅?”
想起斯洛裘跟露丝娅的关系,墨立即否认:“她不是我杀的!”
“不是你,那是谁?”斯洛裘大声质问,突地,了然地挑眉,“我知道了,是他。果然是帝国最铁石心肠的少将,连死心塌地慕他多年的女人都下得了狠手。”
斯洛裘说着,突地,拿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目光,打量起她来。
墨倍觉不好起来。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他说:“听说他很宠你,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你想赌什么?”墨顺着他的话问。
“就赌,我占有了他的女人,他会不会因此疯狂,好不好?”
“……”尼玛!这个人疯了!
其实,被人私下关入半年小黑屋,还时不时拉出来折磨一番,是个人都会疯。
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斯洛裘又道:“横竖我已经是整个帝国的笑话,活着跟死了,有何区别?能在死之前,看见羽靳北因为自己的女人受辱而发狂,值得了,你说是不是?”
是你的头!墨坚决不回应。
对付变态,唯一的办法,少说话,尽量不要惹恼他。
她默默地想要挣脱束缚住双手的绳子。
妈的!
这人怎么打的结?
好难解开!
“不说话?”斯洛裘突然伸出手,抚摸而过她的脸颊,滑腻的皮肤,令他忘怀地眯了眯眼。他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有人的皮肤,比眼前这女人的顺滑,如丝一般。
怪不得羽靳北宠她,宠到丢弃了原则?
竞技场的事,现在帝国的公民还在津津乐道……
这女人,确实有让男人迷恋的本领。
想到手中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宠的未婚妻,他内心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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