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两个字，使得墨一阵失神。
醒来之后，她克制着不让自己去想。
可这一刻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一把，很痛。
随即，她脸色微微发白，连忙低下了头。
曲檀儿注意到了，紧张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娘喊你爹过来！”
墨连忙拉着她的手，“娘，我没事。”
“真的没事？”曲檀儿可不觉得没事。
墨连忙摇头，“真的没事。”
曲檀儿将信将疑地看着一会儿。
直到，墨缓过来，冲她一笑，“可能刚才喝粥，太着急了，胃有点受不了，现在没事了。”
曲檀儿点头，“没事就好。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墨摇头，“不，娘，你陪我坐会，说说话吧？”
“好。”曲檀儿笑着应着，心里，却沉了下去。
在撒谎，为人父母，她怎么看不出来？
只是，不好戳穿罢了。
墨想聊天，曲檀儿也想跟她说一说。关于她这十年的况，想要问，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总是微微笑着的女儿，她一句都问不出来，半晌，悠悠一叹，跟她说起大玄界的人和事来。
例如大玄界的环境，例如一些重要的人。
例如圣坛老大……
说起圣坛老大，曲檀儿表有点古怪。
自从十年前回来，那家伙就不见人影了，躲到界主府修炼，一直没出现。连她都没有见过人了。
小孩子的形象，真就这么让他大受打击吗？
曲檀儿说这些话，本想让不要多想。
可是说着说着，她时不时就会发现，会失神了……
沉默中，墨低声开口：“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曲檀儿笑看着她：“想知道什么？”
墨默了一下，“那个……他真的死了吗？”
她没有明说他是谁，但是，曲檀儿瞬间就明白她指的是谁。
虽然做好心理准备，会提问小羽的结果的。
但是，当亲耳听闻问起的时候，曲檀儿的笑容，还是收敛了起来。她没有回答的问题，倒是先问道：“，你关心他？”
墨咬唇，“我、……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家人失散吗？”曲檀儿的嗓音不紧不慢，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纯粹是不想女儿被人欺骗。
墨垂眸说，“我知道。”
曲檀儿很意外，“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他、他说的。”
“咦？小羽会跟你说这个？”这一下，曲檀儿是真的很意外。
墨点了点头。
曲檀儿略带复杂地说，“他倒是诚实。”
见墨还是期盼地看着自己，眼中还带着某种希望。
曲檀儿心头不忍。
只是，这些事，再不忍也不能隐瞒。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早晚都会知道的事，隐瞒只会将事弄得更加不可收拾的地步。
曲檀儿直接告诉她：“小羽死了。”
“他……真死了……真死了吗？”
墨脸色煞白，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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