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多远,两人身前便出现了一名紫衣女子。该女子不似他们这般穿着,看起來不是中原人。凤槿拉住铜影的衣袖,低声说道:“铜影大哥,这个女人有问題。”
若是她沒有猜错,就是这个女人绑走了祁宏吧。
“你们干什么的,大胆跑來我的地盘!”紫烟如水的美眸大大睁着,看起來恼怒异常。
“姑娘,你有沒有见过一个小孩?大概七八岁。”铜影俊颜冷了下來,对着别人,他总是带着不知从何而來的敌意。
这男人长的好俊啊,可是他身边的女人也很俊。紫烟微微皱眉,白皙的手高高抬起,“小骨。”
一声召唤,那天攻击凤槿的老虎再次出现,这次它极有目标的朝着凤槿扑了过去。
凤槿紧咬贝齿,胡乱从怀里将那些毒粉掏了出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撒了再说。不过那头老虎并沒有马上停下來,而是转过身又朝着铜影扑过去。
“小骨,停下來。”好不容易见着她心仪的男子,怎么能让小骨伤害了他,不过那女子撒的什么毒粉。下一刻,她便看到小骨倒了下去。
猛的小跑过去抱住小骨,紫烟双眸含泪看向铜影,“你为何伤害我的小骨?”这男人,怎么对她这么冷淡。
“它先要伤害我的。”铜影将手里的木棍扔开,即便他刚刚沒有一棍打过去,那头老虎也要晕倒。
紫烟突然抽出剑朝凤槿刺了过去,凤槿沒有防备,肩膀处受了一剑。秀眉紧紧皱着,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美丽的女子会有这么歹毒的心肠。
铜影也是一时之间沒有反应过來,待他一掌打在紫烟身上,凤槿已经受伤了。“槿儿,有沒有事?”
紫烟狠狠的瞪了凤槿一眼,“想要那个小孩子,就交出解药來。”还好她先前将那个小孩带了上來,谁让他害的小骨受了惊吓。
“铜影大哥,刚刚我也不知撒了什么药粉,如何给她解药。”肩膀处一阵刺痛,凤槿强行忍着,嘴唇都变的苍白。
铜影挡在凤槿身前,这次他绝对不能大意了,“先让我看看宏儿是不是在你手里。”这个女人到底从哪里冒出來的,若说之前一直在,不可能是这个年纪。
紫烟重重一哼,随后胸口一阵闷痛,“他就被我关在地下的牢里,你们不信就跟我过去看看。”紫烟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只要他们跟着她过來,保证有去无回。
铜影回头看了凤槿一眼,想让凤槿在这里等着,可是凤槿眸中的坚定让他知道,凤槿定是不会这么做的,“好,你不要耍什么把戏,不然你的小骨定死无葬身之地。”
铜影背起凤槿跟在紫烟身后,这个女人出现的太离奇了,而且她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清妩,那么的让人作呕。
不知紫烟按了什么地方,地上竟塌陷了一块出现楼梯状的路,铜影小心翼翼的跟在紫烟身后,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他们带走祁宏。
只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干娘,铜影哥哥。”祁宏本來坐在地上,看见铜影和凤槿后马上站了起來。可惜隔着牢门,他根本无法走过去。之前在练功的时候,莫名被人挟持,他不得不跟着过來。
那个女人那么美,他还以为和干娘一样心地善良呢。想不到却是,毒蝎心肠。
“宏儿,她有沒有伤害你?”凤槿的声音有气无力,肩膀处的伤虽然被简单包扎,但毕竟他们手里沒有药,只是微微止住了血。
听出不对,祁宏马上担忧的看向凤槿,待发现凤槿身上的伤,不由有些愧疚,“干娘,你受伤了。”要是他不贸贸然相信陌生人,又怎会被带过來。
“无碍,待会儿干娘就和铜影大哥带你走。”凤槿眼眸半阖着,只觉得受过伤的地方竟在微微发麻。该是被下毒了,不过应该对她无用。
紫烟慢慢走过去将牢房的门打开,待祁宏一出來,她自己便冲了进去,“哈哈,你们就在这里等死吧。”敢伤害她的小骨,她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过,等那个女人死掉,她就要让那个男人给她做相公。
还未反应过來,头顶上的光已经沒有了。想不到这里竟然是个牢中牢,铜影将凤槿放在地上,只见她肩膀处流出了更多的血。
转过头看向站在外面的紫烟,“你若不放我们出去,就不要想你的小骨好过。”
“呵呵,你以为我不懂毒吗。待会儿我便下去你们的药房,只要找找肯定会找到解药。”紫烟一脸的得意,随后抽出自己腰间的笛子把玩。
铜影轻嗤一声,“小骨中的可不是普通毒药,而且我一向不制解药。”他的毒都是用來杀人的,为何还要制解药给别人一条生路。可是凤槿是个例外,他舍不得让她一直活在不能说话的世界。
“我才不信,我要先去看看。”紫烟愤恨的一甩袖子离开了,不想再听他们说话。
铜影看向凤槿的伤处,“冒犯了。”用力撕开一小片布,那剑上竟然有毒。不过还好,程度不深。低垂下头,铜影吸出好几口黑血吐了出去。
祁宏在一旁颤颤发抖,他已经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抬手捂着自己的一双眼睛,总觉得这个场景他不应该看着。
凤槿紧紧咬着嘴唇,“不是说毒对我沒用吗,你何须如此?”偏过头,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敢和铜影对视。生怕看见他眼中对她的柔情,那是她不敢接受的。
“那些毒血,不应该留在身体里。”用力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铜影再次给凤槿简单包扎了一下。还好凤槿如今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发烧。
“恩,我们要如何出去?”之前看见紫烟是在外面按的开关,那里面会不会也有。只是他们一直看着祁宏,沒有注意到紫烟的动作。
铜影仔细回想,紫烟是在祁宏牢房中出去的,“你可有看到,她如何打开的那扇门?”铜影指过去示意凤槿看。
凤槿轻轻摇头,“不曾。”侧头看向祁宏,“宏儿,你可曾看见?”祁宏当时在另一边,说不定看的更真切。
听见凤槿和他说话,祁宏放下了手,站起身走到紫烟刚刚站着的地方,祁宏随意摸了几个地方,“刚刚她便是站在这里,只是怎么沒有反应。”
铜影站起身朝着祁宏走过去,同样的动作,也沒有任何反应。他还以为,是祁宏的力气太小了。“看來只有等她再次过來了。”
凤槿慢慢闭上了眼睛,好疲倦啊。
见凤槿睡着,铜影赶紧过去给凤槿把脉,还好,沒有什么事。只是,她为何这般想要睡觉。莫不是有了...低头看了眼凤槿的腹部,并沒有鼓起來,那就是他想太多了。
毕竟,他们在一起也有几个月了。
“铜影哥哥,干娘会不会有事啊?”祁宏用力吸了口气,只觉得凤槿脸色异常苍白。握住凤槿的手,冰凉凉。祁宏只好依偎着凤槿,希望能传点温度给她。
铜影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但若是不及时医治,只怕会发炎。”拳头紧紧的握住,他刚刚为何沒有立马挡住,他为什么要走神。
发炎?这个词在祁宏的脑海中很严重。小渔村沒有大夫,若是他们在海里出了什么事,治不好只能等死。唯一的奇迹是,夜慕白活了下來,那也只能说明他的身体本身好。“铜影哥哥,你一定要治好干娘。”
一脸希冀的看着铜影,现在能帮助他们的,只有铜影了。
“傻瓜,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的。”这里长满了野草,说不定会有一些可以治凤槿。“宏儿,你先抱着凤槿,不要让她着凉了。
将自己的外衣褪下,覆盖在凤槿身上。
有些失望的走了一圈,这里实在是太黑了,虽然他可以通过闻气味知道,但这些草长的太近,很容易闻错。
“铜影哥哥,你在找什么?”祁宏耷拉着头,不明白铜影为什么要走开。难道他在找机关吗,可是为何又不去碰墙壁。
铜影转过身看向祁宏,“我在找草药,可是这里好像沒有。”刚刚应该让凤槿带一些伤药过來,可是他光顾着毒药。蹲下身用力捶了一下地,铜影觉得自己很失败。
“铜影哥哥,干娘好像在喊疼。”将耳朵凑近凤槿嘴边,祁宏隐隐约约听见几句话。
铜影赶紧走到凤槿身边,可是他却不能替凤槿痛。怎么办,止痛的药草,刚刚他是不是有闻到?抬手覆着额头,铜影仔细的回想。待他再次站起身,紫烟的声音传來了。
“交出解药,否则你们三个都要死在这里。”原來这个人沒有欺骗她,真的沒有解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一般不是有毒药就会有解药吗。
铜影薄唇紧抿,“那就让小骨给我们陪葬吧。”
“哼,想的倒美。”她便再等几天,反正那个女人中了她的毒,活不过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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