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变成官兵了?随即想到贼最怕兵,算了,她就不和虚落一般见识了。绕过虚落,凤槿想去找点吃的。看起來虚落是不会给她找吃的了。
虚落拉住凤槿的衣袖,“喂,干什么去?”此刻虚落的语气透着点点森然。
“找吃的啊。”凤槿甩开虚落的手,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这人态度变得真快。昨儿个还千般百般说要娶她,今天这么的防备她。
虚落咬了咬牙,“你到底是不是官府的人?”若她真是官府的人,他也护不了她。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们之前受过的罪已经够多,这次绝不能再心软。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路过这里,被你们抓了过來。”凤槿只觉得万分无奈,本來她走的好好的,被敲晕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人怀疑。有沒有搞错,她人品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
虚落漠然的看了凤槿许久,随即变了脸色,“好,这次暂时相信你,要是你敢做什么对黑云寨不利的事,你会后悔的。”
“既然你那么担心,那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吧。”凤槿双手抱在胸前,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要把她留下來,一边又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虚落定定的看着远处的梅花树,“不行,若是你带着其他人过來,我黑云寨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凤槿,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会的,我是要去香州。”她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自己的事都管不了了,还去管别人的事。
香州?他似乎听过这个地方,记忆中那里很美,“我跟你一起去。”一个弱女子,要是被抓走了怎么办?不行,他一定要跟在凤槿身边保护她!
某人完全忘记了,先前他还嫌弃凤槿。
“你有病吧?”凤槿将手覆在虚落额头上,确定是正常温度后才放了下來。这人变脸变的太快了,她有些接受不了啊。
虚落拉下凤槿的手,随即将它放在胸前,“人家沒有生病,就是太喜欢你了。对了,你不是饿了吗?”
话音刚落,凤槿的肚子应景的叫唤了两声,“对啊,去给我拿点吃的吧,我在你房间等你。”
“好!”虚落听见凤槿的最后一句话,只觉得无比的兴奋,好像她在房间等着他那啥一样,啧啧。
凤槿有些无奈的看着虚落的背影,她不可能不知道虚落在想什么。转身朝着虚落的房间走去,还未关好门便被人捂住了嘴巴。
凤槿第一反应便是有其他人进來想抓走她,手摸向怀里的毒药,却听见熟悉的声音。
“是我啊,主人。”陵亦放开手后马上将凤槿未关好的门关上,要知道这外面还是有人來來往往的,要是被发现,他们两个现在就要被抓走了。
陵亦竟然上來了,不是说这里地形复杂吗?凤槿返过神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下陵亦,“你怎么上來的?”还有铜影他们怎么不在。
“就是这样上來的啊,怎么了?”陵亦同样会以奇怪的眼神,这里很难上來吗?他觉得一点难度都沒有啊。
凤槿擦了擦额上的汗,“据说这里地形复杂啊,宏儿他们呢?”瞧陵亦这样子,应该是來带她下山的吧。不过这会子肯定守卫比较严,她刚刚才被怀疑是官兵。
“在山下等着,我们现在离开吗?”陵亦蹲下身子,示意凤槿扑上來。要是两个人一起走肯定很慢,他还是用轻功带着凤槿飞吧。
凤槿摇了摇头,随即想着虚落一时之间不会回來又点了点头,“走吧。”趴在陵亦背上,两人还沒有走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凤槿有些慌乱的看着陵亦,陵亦也有些不知所措。
指了指床下,“先躲在那里吧。”除了哪里好像这房间也沒有其他的地方了,而且时间上來不及了。
陵亦直接跑到了床上,随即用被子将自己盖了起來。“快去开门吧。”原來之前陵亦将门反锁了,难怪沒有看见虚落进來。
可是有这个时间,他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啊?凤槿有些无奈的抽了抽嘴角。踱步过去打开门,只见虚落端着一只肥肥的白斩鸡。
不想说了,这虚落和陵亦实在是太像了。现在还是早上好不,早上吃这个东西,她肯定又要不消化了。
“怎么了?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是给你拿的。”虚落得意的将白斩鸡放在桌上,这可是他偷偷拿过來的,其他兄弟都沒得吃。
凤槿摸了摸下巴,她明显是嫌弃好不,从哪里看出要流口水了。算了,她都饿了,有吃的就将就一下吧。“那你去晨练吧,我不打搅你了。”
“我不去了,我想补会觉。”他昨晚沒有睡好,现在好困。直接将鞋脱掉扑到床上,只觉得被子好暖和啊。
凤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放松了下來。有沒有搞错,这样他都沒有发现床上有人?一边吃鸡一边注意着陵亦那边的情况。
他好像被挤到了床脚了,哎,她都说让他躲在床底下,他愣是要躲什么床上。现在好了,这下她怎么让陵亦出來啊。
“那个虚落啊,你饿不饿?”凤槿撕了个鸡腿放在虚落鼻尖,希望虚落闻到后马上跳起來。要知道他刚刚才去了一会儿时间,肯定沒有吃。
虚落沒有理会凤槿,只是翻个身继续睡。他刚刚一口含着包子过來的,此刻已经饱了。再说他又不喜欢吃鸡,不过这床好像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凤槿无奈的哀叹一声,陵亦你自己保重吧。
转过身继续啃着鸡肉,话说这味道还不错啊,不过她一个人吃未免有些奢侈了。走过去继续骚扰虚落,“要不要叫些兄弟一起过來吃?”
虚落猛的弹了起來,要是被知道还得了,“不要,你赶紧吃完,吃完我去倒垃圾。”
“好,那你先不要睡啊。”眼看着还有机会,凤槿话音刚落,就看见虚落再次睡死。天哪,这人的睡功怎么炼成的啊。
好不容易啃完白斩鸡,虚落已经在打呼了。凤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主意,这会子虚落应该不会醒,要是陵亦出來的话他也发现不了了。
“陵亦,快出來。”凤槿小小声的说完后,沒有得到一点回应。不会在被子里被憋死了吧,那她就真的罪过了。
猛的掀开被子,只见陵亦和虚落两人安详的睡着。凤槿连忙将被子盖好,算了,说不定陵亦昨晚也沒睡好。
继续坐在凳子上,凤槿无聊的拖着下巴。这里什么都沒有,更不要说有书看了。也不知道虚落他们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怎么能一直这样过日子。
“凤槿,我饿了。”虚落迷迷糊糊的起床,每天到点他就会自然饿。不过床上真舒服啊,害的他都不想起來了。
凤槿马上笑出声來,这陵亦还沒醒呢,“饿了就去吃吧,顺便把这些拿去倒了吧。”看起來她好像才是老大,这虚落也沒有一个人伺候吗?
好像听他的口气,他并不喜欢女的,也难怪了,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的吧。
说要娶她也肯定是玩笑话,凤槿并沒有放在心上。
“那我走了啊,你在这里等着。”虚落揉了揉眼睛,待会儿吃完还要再睡一觉。不行了,他今天就全部睡觉好了。不会早上谁给他下了蒙汗药吧,不然他怎么这么困。
凤槿连忙点头,赶紧走吧,这样她才好叫陵亦起來。
等到门一关上,凤槿马上跑过去锁了起來。继续跑到床前,都快出汗了,要说这山寨还真的挺热的。将被子掀开,陵亦居然一脸通红还在熟睡。
“快起床了,有人要打你屁屁了。”凤槿轻轻拍了拍陵亦的脸,陵亦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啊?怎么睡的好舒服。”昨晚他被赶着在轿子外面睡,可冷死了。不然他今天怎么会一个人來这里找凤槿,纯粹是被逼的。
他怎么和虚落一个德行啊,而且被挤成这样也睡的舒服?真是够了。“快点起來,待会儿虚落要回來了。”
虚落?什么人啊,他怎么从來都沒有听过。用迷茫的大眼睛盯着凤槿,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來。“哎呀,那个谁竟然敢吃我的豆腐。”
“你才想起來啊,快走,虚落的速度可是超快的。”凤槿想起刚刚虚落拿那只鸡的快速,不由赶紧催促着陵亦。万一待会儿被看到,陵亦肯定又要受罪了。
不过她可能想多了,说不定陵亦觉得是享受呢。
陵亦赶紧跳出窗户,他可不想被压成肉饼,虽然那个床真的很软!
“凤槿,我回來了。”虚落欢快的声音传來,凤槿心中暗自庆幸。
走过去打开门,这个动作她今天重复多少遍了?
“怎么又锁门啊,沒人敢过來的。”以为凤槿怕其他人,虚落如此安慰道。
“呵呵,我这不是冷吗。”其实她都冒汗了,不过佛曰不可说啊。
“那还是关上好。”虚落马上用腿顶住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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