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停止了敲动,完成了最后一个音符的谱写,安哲站起了身来。
“召集人手,争取早日将这首歌和MV做出来。”
将光脑的中谱好的曲谱保存,安哲无视了佐佐木那诧异的神情,闭目沉思着。
想要做出这首歌曲,还是有一些难点的,比如歌手的存在,就不是那种普通歌手能唱出的曲调。
因为原作的歌手是虚拟歌手镜音双子呢。
总不可能为了一首歌,还去花精力折腾虚拟歌手。
不过以现在这个世界的能力水平,倒是可以用软件将声音修饰出来。
安哲眼睛微亮,想到就做,他立刻和佐佐木来到了录音棚。
“安哲老师想要挑怎样的歌手?”
佐佐木拿着手上打印出来的曲谱,认真询问道。
“一男一女合唱,都让他们试唱吧,我要找那种音色特别的。”
佐佐木并不是很懂看曲谱,闻言也就照着安哲的说法去做了,只是将复印出来的曲谱将到那些歌手的手里时,却是让得那些歌手都懵了一下。
这样的曲调,有点怪异啊……
不过安哲是老板,照着他说的来就是了。
安哲坐在那里,认真的挑选的歌手,在经历了三个小时的挑选后,终于敲定了一对男女做为声音的主体修改对象。
他可没那么时间去从头开始合成声音了,以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以这种方法要快得多。
“将这首歌曲练会,不是很熟悉也没关系,需要多少?”
安哲询问着挑出来的歌手,后者认真仔细考虑了一下后,告诉安哲:“只需要一天。”
哦?这么快吗……
安哲不排除这两人有表现的心思,但这种事情他并不反对,如果他们真有这个能力,他并不介意重用两人。
当下点头:“好,你们赶紧去熟悉吧。另外,后期的合成工作也可以准备了,争取今天就将准备工作做好!”
似是习惯了这个世界的办事效率,安哲的要求也开始变得苛刻起来了,行事也变成了那种雷厉风行的风格。
他的确没有太多时间,将时时刻刻操心作品的制作,好在他拥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团队。
佐佐木在一边摊手,看着手上的曲谱,神情莫名。
这样的一首歌,真的会火吗?
出于对安哲的信任,佐佐木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全力配合着安哲开始了进入MV的制作。
这个就简单许多了,安哲亲自操刀开始绘画,线稿飞速画出,再交到了MV制作团队的手里。
以这个世界高度发达的水平,制作这样一个近四分钟的片段,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甚至比声音的合成还要快上几步。
第二天晚上,在安哲时时刻刻的监督,并且偶尔还动用了系统的帮助下,终于将这一首歌制作了出来。
就这是他的底蕴,能做到那些前世的公司怎么都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当然,这也是他这完整忙碌了两天的结果,平时他可没那么多机会认真操办这些事情。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安哲见证了佐佐木团队是怎样的高效率,说实话让他很是惊喜。
相应的,佐佐木的团队也见识了安哲的恐怖……
在各种方面,他虽然谈不上精通,但却都有涉猎。在他拿手的领域,也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好在长久以来的合作上,大伙也对安哲的能力有了大概的认知,总算是能勉强保持着淡定了。
在众多职员的共同注视下,在安哲期待的眼神中,声画同步!
“再检查一遍。”
安哲轻声开口,却让得一边的佐佐木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两天的时间里,他是过得真的痛苦,好不容易睡了三个小时,梦里的声音也全是一个——
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
爱爱爱爱~~
神特么……
佐佐木终于发现了。
不止是他,那些职员也全都发现了……
这特么完全就是一种新型的洗脑毒品啊!
但老板的命令不能不听啊……
一名职员咽了口唾沫,按下了播放键,顿时整个公司的员工们神情都怪异了起来。
有种吸毒的快感,脑海中尽是盘旋不去的旋律……
……
坐在光脑前,安哲已经做好准备了。
歌曲在后台已经上传,只要他轻点几下光脑,就能完成发布。
轻声沉吟了一会,安哲调出了投影键盘,在光脑上登陆了推克的光脑终端。
手指敲动,他在自己许久未曾发言的推克上按出了字迹。
“患者自述病症:心脏被看不见的线束缚着,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无形束缚着的线,紧勒住心脏的线狠狠的在心脏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越跳动便越痛,越痛却越甘之如饴。”
“患上这种病,患者会不自觉的上瘾,如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的为其付出。患此病者多数智商会下线,病情严重者,会变得无法自拔,甘愿粉身碎骨。”
手指微顿,将这两段话发布了出去,很快众多粉丝也接收了到推送消息,一时间好奇又惊喜的点开了安哲的推克。
“哇咧咧!!前排占一楼!”
“安哲老师这是要发新作品了?”
“好像是的呢!好突然!”
“不过这两段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指的什么病啊……”
“楼上的,这都看不出来?肯定不会是真的病啦!”
这些粉丝的评论一条接一条的飞速出现,让得安哲一阵无语。
果然哪里都有一楼怪出现……
摇头不去想那些,安哲他轻笑了一下,手指继续敲动光键,再次写下了一段话,手指轻轻点动,下一刻一段文字发布出去。
网站的首页上,一个视频文件也同时上传,进入了许多闻讯赶来网站的众多粉丝眼帘。
同时,人们也看到了安哲刚刚写出的那段话。
……
在遇见你的那一刻,我杀死了心里的另一个自已。这便是全世界最微小的杀人事件。
身体开始发热,眼神不自觉追随。
玩着被害者和加害者的游戏。
然后爱恋沦为沉默的嘶吼。
连接彼此的线成为缠绕脖颈的凶器。
病体衰竭,闭目而终。
病名、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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