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修仙正文卷第一千零二十六章药不能停魔都方面得了消息之后,也不敢怠慢,直接开挖。
反正事情已经够麻烦了,不差再多一点,如果真存在第三个埋尸坑,也解决了未来隐患。
因为下着雨,围墙旁边的地面也没有硬化,没用多久,就刨出了第三个坑。
魔都以为有幸存者提供线索,倒是没觉得意外,只是喻老听说之后,却是忍不住嘀咕一句,“总发生这种事情,还真是挑战人的三观啊……”
他的生活秘书也忍不住担心一下,“希望对那些阵亡将士的处置,他不要不满意。”
事实上,别说是冯君,就连高强也不会不满意,像嘎子说的那样,在那个地方建立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能有一块碑就很不错了。
不过随着第三个坑被挖出来,日睦工厂里有几名工人受不了,当场就辞职了。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军人被如此对待,还可以说是战争的缘故,这三个坑里,有两个坑里埋的是老百姓,这个真的是不能忍。
这几个辞职的就不怕在朋友圈里发照片了,警方肯定治不了他们传谣的罪——那本来就是唬人的罪名,人家是现场亲历者,你敢指证他传谣,他就能反诉你诬告陷害罪。
而且既然已经辞职了,他们当然也就不怕来自其他方面的压力了,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这种屠杀平民的行为,你们做警察的,还要替泥轰鬼子遮掩?莫非你家祖上是汉奸?”
对付这种刺头,警方其实也有办法——软的实在不行,那就来硬的好了。
但是现在这里的情况,据说被某些大佬关注到了,他们就不敢太过生硬地zhi法。
而且说句良心话,大多数警察,也是来自于平民,毕竟人心是杆秤……
因为舆情控制得实在吃力,魔都不得不迅速做出抉择。
所以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警方断定,天妇罗浩在凌晨进食之后,死于糖尿病引发的心梗——至于他脸上的肿胀,大概率是跟人起过纠纷,但是跟他的死亡没有必然联系。
没办法,警方能做出的判断,也仅仅是这些,除非死者家属愿意接受解剖尸体。
不过天妇罗家族不接受尸体解剖,并且表示接受魔都警方的解释——天妇罗浩死于糖尿病引发的综合征。
然后就是日睦的泥方雇员负责申报尸体出境事宜,泥轰本土竟然只来了一个律师,连一名天妇罗家的成员都没有。
——他们倒是想来,但也得够胆量才行,普通吃瓜群众只看到了三个埋尸坑,但是天妇罗浩居所的照片,被泥方雇员拍了不少,发回了泥轰本土。
一看到那被拔走了泥轰茶花所暴露出的凌乱泥土,天妇罗永心里就明白了,这是“供奉养成正阵”被人破了!
阵法被破,三个埋尸坑也露出来了,毫无疑问,这是华夏方面有高人出手了。
这种情况下,天妇罗家怎么可能派直系亲属来?就算魔都zheng府愿意控制事态,但是某些领域的高人,基本上都是我行我素的。
真当天妇罗家不想追究天妇罗浩的死因?那不可能的,他们只是不敢追究而已,一旦惹得破阵的人恼了,都不用亲自出手,直接在网上发一个科普帖子就够了。
当然,人家也没有放出风声说,一定不会出手。
所以日睦集团的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就算有人确定,这里面有蹊跷,却也不敢深入地计较——很多东西一旦捅破了,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冯君有点不开心,他来魔都,原本是打算干掉最少五个泥轰人,才动了两个,就被紧急叫停了——不过他也不后悔,如果下次又遇到了类似日睦的事情,他依旧会做出类似的选择。
做人嘛,可以苟,但是涉及底线的原则性问题,那绝不能退让,要不然还修个屁的仙。
他唯一有点抱怨的是:喻老这人太不仗义了,仗着咱俩比较熟了,就胡乱设想,还要影响我做事,我把你救活了,是不是个错误啊?
虽然他决定不再作妖了,但还是在魔都玩了两天,才回了郑阳。
他离开魔都的当天,终于又有人发现,介壳墨子失踪了。
介壳墨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泥轰人的公司说是规矩多,但那是约束下面人的,够资格约束财务总监的,就那么两三个人,只要他们不做声,下面的人屁话都不敢说。
什么叫等级森严?这就是等级森严,大家一看电视里,泥轰的扶梯上,人们一水儿地站在左边,好像很讲秩序,但那是没见过在右边昂首挺胸上下的人——那才是特权阶层。
简而言之,介壳墨子的失踪,被发现得比较晚,但是这种失误是可以理解的。
冯君回到郑阳,先给喻老又按摩了两天——其实保健医生已经掌握了按摩的要领,他不在的这些天,就是保健医生在给按摩,反正喻老的状态已经大为好转。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他亲手按摩的效果更好一点,毕竟他是可以输送灵气的。
这一天,他帮喻老按摩完毕,喻老随口问一句,“那个介壳墨子,是怎么回事呀?”
“什么?”冯君愣了一愣,才摇摇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子和香雪,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娃娃呀,”喻老长塘一声,“就在租住的公寓里面失踪了,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感到遗憾?”
“你老就直说好了,我真的听不懂,”冯君显出了一些不耐烦,“如果没事的话,尾款考虑支付一下吧,我觉得你差不多已经好了。”
喻老也有点懵懂,因为他确实不能确定,介壳墨子和香雪的失踪,跟冯君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直觉地认为——这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
其实倒推一下,介壳墨子手机失联的日子,正是冯君去魔都的第二天,也是日睦工厂爆发大事件的第一天,有嫌疑是可以肯定的。
没有谁规定,灵异事件不能连续作案的,真要是冯君所为,只能说他连续作战能力强。
但是同时,喻老也可以确定,冯君没有在答应不生事之后,继续惹是生非。
所以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觉得我还差很多,完全没有恢复巅峰状态,需要继续治疗……药不能停啊。”
对于这种耍老流mang的老领导,冯君也见多了,袁子豪、彭老……那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能够确定,喻老有很大概率,已经恢复得比脑梗之前还要好了,但是……人家一口咬定没有康复,他总不能撵人走吧?
当然,他也能理解这种心情,没有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健康身体的,喻老发现身体在持续好转,肯定希望能恢复得更好一点。
所以他微微颔首,“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再次离开了,我跟他们招呼一声,你还可以在这里滞留一个月。”
喻老一听,就又有点不开心了,做为亲身经历者,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冯君给自己按摩,跟别人给自己按摩,效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你要去哪儿?”
“这个,您没必要知道吧?”冯君翻一翻眼皮,“我就是体制外一土豆,也没犯事,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
你没犯事?喻老听得暗暗冷哼一声,你不但犯事了,犯的事还不小,只不过我们目前没有合适的取证手段,才让你小子逍遥法wai的。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毕竟逍遥法wai的事情,他也听说得多了,到了某个层面,只要大节不亏,小事真的没必要计较。
所以他换一种说辞,“你看,我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支付治疗费的,给的也是上限,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说撒手就撒手……契约精神呢?”
“呦?”冯君听得笑了,一个老gan部居然用契约精神来质问自己,这也是满时尚的,“既然你承认,是我在治疗你,那么你就应该认可我的判断,我认为,你已经完全好了。”
“没有,我就是没有痊愈!”喻老才不管这个,涉及到自己是否能康复,他完全不介意撒泼打滚——大多数老年人都认为,自己可以少活两天,但是一定要健康。
所以他很愤怒地指责冯君,“你以次充好,身体是我的,我当然清楚自己好了没有……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要去哪里,去多久?”
冯君见他不阻止自己离开,倒也不介意回答一下,“我去滇桂走一走,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再推迟了。”
喻老眼珠一转,试探着发问,“不会再去缅甸杀个血流成河了吧?”
他在庄园里待得越久,对冯君的了解也就越多,居然连这种消息都打探得出来。
冯君白了他一眼,“喻老您这么大的首zhang,说话要讲证据,我做生意一向奉公守法。”
喻老哼一声,“奉公守法的话……麻烦你把所得税补一下?你这玉石房子,啧啧,得补多少税呀,我估摸着,拉动GDP增长零点一个百分点,应该没有问题。”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冯君摇摇头,“我不是不肯交税,而是无法解释大量玉石的来源,所以问题根本的关键在于,税务可能不问我的收入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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