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插一句嘴。”刚刚躲开的波鲁萨利诺,突然举手示意道,随后看着志得意满的萨卡斯基,极为不给面子的开口道:“上次在因科岛,将你打个半死,差点生擒住的黑发青年,就是他们所说的黑炎操纵者,”波鲁萨利诺剔着指甲,吩咐守卫泡了杯茶,吹了吹杯中弥漫的热气,无所谓的说道。
“作为亲身经历过的当事者,我也提一句,黑炎是通过那黑发青年的视线聚焦而命中,我试过将侵染到黑炎的身体的元素化放弃,却没有任何作用,据我猜测,那东西的构成,恐怕是我们从来没遇见过的体系,单纯的果实克制,不适用于他们。”
在旁边打着哈欠的库赞也开口,接上了波鲁萨利诺的话茬。
“锵!!!”
两人不为所动的表情,还有那宛如利刃的发言,狠狠的刺破了萨卡斯基好不容易撑到台前的自信心,
这一刻,即使是怒火中烧的果实发动前兆,也掩盖不了萨卡斯基的难堪。
“该死的波鲁萨利诺,你特么不早说,还有库赞,你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萨卡斯基心想着,再怎么尴尬,面子还是不能拉下,只得发出一道重重的鼻音:“哼~!”表示他现在的极其不满。
好吧,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看不下去的鹤打起了圆场,“这是也怨不得萨卡斯基,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吃亏也在所难免,这些家伙,正如我刚刚所言,不只是黑炎,其他的一些能力,也非常棘手!那个长的和蛇一样的家伙,能正面硬撼卡普,虽然耍了点手段,但这不能成为北海一战失败的借口,尤其还赔上7颗果实,这份屈辱,是我的疏忽造成的!”
鹤故意的将话题引到一边,甚至不惜往自己身上泼污水。
“唉,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这毕竟是五老星阁下交代下来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选这个时间段动手,也属无奈之举!”战国也适时开口,命令其中蕴含的难度,他又何尝不知。
只是手上这份沉甸甸的命令书,还有压在肩上的重担,都逼迫他不得不应对。
“这样吧,战国,给我两天的时间,现在讨论,也很难拿出个强有力的方案,我们也还不能确定轲林一伙会不会上钩?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大抵便是如此。”
鹤虽然无奈,但事关老友的政治任务,心底再怎么不愿,也只能应承下来。
“麻烦你了,小鹤!”战国笑吟吟的开口,脸上表现的极为自信,或者说如今的他,不得不自信对待。
“那么事情就那么定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关于只要有关鹤参谋的命令,都给我百分之百的执行下去,我不信再听到任何推脱与质疑的声音!”战国铿锵有力的说道,眼神在扫过众人,特地在波鲁萨利诺和赤犬两人身上停留片刻,引得两人神情一肃,毕竟顶头上司的命令,他们也不得不遵守。
“是,保证完成任务!”同样是有力的回应,就态度来看,还是很不错的,战国满意的点点头。
刚颁布的调令,让这些闲置在本部的家伙都忙碌起来,犹如陀螺一般,几乎没有一天清闲日子可过。当然,这不包括整天打瞌睡的卡普,还有表情猥琐的波鲁萨利诺。
库赞和萨卡斯基,都是有野心和政治愿望的人,自然愿意在鹤手下锤炼自己。
而卡普和波鲁萨利诺嘛,一个早就可以升迁大将,却因为嫌麻烦而拒绝上头多次的任命,卡普真要有想法,十年以前就是大将了。
至于波鲁萨利诺,闪闪果实赋予了他极强的实力,还有那神出鬼没的战斗招式,普通的行动,这家伙都是一个人搞定,对权利并无兴趣。
波鲁萨利诺从来都喜欢以旁观者的立场看一件事,喜欢坐山观虎斗,每天死好几亿脑细胞,静坐着办公室批阅着论斤称的任务书,这种非人干的工作,有什么好抢的?
而余下的两位同僚,自然乐的波鲁萨利诺如此,竞争对手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少越好。
库赞和萨卡斯基两人呈对立状而坐,二人锐利眼神一交汇,停顿不到一秒钟,便立刻移开。
处在上方的鹤微微一凝,虽然两人表现的很隐晦,可在老谋深算的鹤面前,还是稚嫩了不少。
竞争这种东西,不管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缺少...尤其这样良性的竞争,鹤自然乐于看到,正因为有了竞争,才有了每个人的成长,才有了海军的成长...
在鹤的办公室内,都有不下数种制定周密,耗费精力的计划书出炉,却很快又被否决。
看着上司忙碌的样子,士官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职位卑微的他,压根没法参与到其中,唯一能做的,只是招呼旁边叫嚷着要仙贝的卡普,还是依靠着一旁的波鲁萨利诺,说是严密的商讨,实际出力的,也就只有余下的三人。
“士官,将这封信件交给本部的鼹鼠中将,具体该怎么做,上面都写的很清楚!”鹤略显疲倦的将处理过的密封信件交给士官,几天下来的高强度脑力工作,让这位’智囊‘参谋也精疲力倦,手指掐了掐眼睛框角处,试图缓解多日眼睛劳累的酸涩感。
随即也摆摆手,遣散了面前的众人,临别时不苟言笑极为严肃的开口:“接下来的时间里,都给我好好的修养调息,不管事情能否成功,都给我拿出十二万分的戒备出来。”
“喝,正义必胜!!!”
......
不日后,在本部闲来无事,整日练习剑道的鼹鼠收到了鹤贴身护卫的秘密信件,在没有惊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一艘军舰带着两只箱子悄无声息的离开的马林佛多。
行动之隐秘,连港口巡逻的海军都没有发现。
此刻的深夜,海风呼啸在海岸边,鹤披着大裘看着海面上化为小黑点的军舰,轻叹了一口气,神情表现的极为怪异,本来到她这年纪,无论是心性还是态度,都不该会有多大动摇。
可唯独这次,鹤心中总是缭绕着些许不安,“战国,选择在那么重要的日子,在全世界多双眼睛的关注下,冒那么的险,如此一来,你几乎是将海军所有的荣誉都赌到了上面,只要有一个环节出差漏,唉......”
冷风来袭,鹤不自觉的将大裘裹紧,身后的两名卫兵也注意到了上司的情绪变化,并未出言催促,而是称职的站在鹤旁边,三人就那么顶着寒风,眼神眺望在大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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