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战记正文卷第一百七十八章风家【系统提示】:天衍诀灵台构建完成。玩家等级:人境下阶一层。武技选项开启,术法选项开启。源力值上限提升……
在一连串的系统提示中,夏北仿佛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而随着灵台的完整,一道源力自动游走全身筋脉,不需要夏北有意识地按照功法路线引导,这道源力就自成周天循环。
夏北只觉得一条条经脉,一个个穴位被相继贯通。
气血在不断地壮大,力量在不断地攀升。肝木,肾水,心火,脾土,肺金,五行生发,生机勃勃。
游走的源力,就如同一把钥匙,将人体这座宝藏一一开启。
虽然夏北知道,此刻形成的灵台,不过是天衍诀第一层,自己的身体潜能,也不过只开启了冰山一角,但这明显感受到的提升,已足以让他心驰神往。
当年,天源星族就是这么迈上天道之路的。
当他们完全激发了自己的身体潜能之后,他们便迈步天地,入地境,入天境,最终求问天道。
而今,他们将这条路,用这种方式留给了宇宙万族。
如果不是天行世界,人们根本不可能拥有如此真实直观的体会。
不知道多少种族,此刻正走在这条大路上,不知道多少种族,已然在现实中真正激发了自身的全部潜能,开始踏入天地之境。
而银河人族,未来也有这么一天吗?
兴奋过后,夏北念头一动,识海中已然出现了一副棋和一杆青色长枪。
棋是天衍棋,四十九颗棋子,一张棋盘。
枪是大觉神枪,长一丈八尺,非金非木,宛若青龙,锋锐无匹。
这两样神物,都有本命器灵,而且都已经和夏北融为一体。只要稍作观想,就会感应浮现。
夏北将棋盘放在了灵台之上。
棋盘和灵台一接触,就立刻生了根,并且随着灵台源力的运转,而不断从虚幻变得凝实起来。原本还有些模糊的盘面棋线,也渐渐变得清晰。
终于,一处棋线陡然爆发出一道白光。旋即,棋线交错之处,出现了一个点位。
天衍棋四十九个星位,第一个出现了!
夏北毫不犹豫地拿起一颗棋子,落在了这个星位上。
随着棋子的落下,夏北发现,整座灵台都摇动起来。当它再稳定下来的时候,虽然肉眼难以察觉,但夏北很清楚的知道,灵台已经变大了一丝。
这就是天衍棋。
夏北心下感慨,难怪天衍老人当初纵横无敌,能以一敌九对阵当年天道大陆的最强者而不败,原来,这天衍棋竟然是配合天衍诀,直接作用于灵台的。
这是任何一种功法都无法比拟的。
其他源力功法,建立的灵台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最多随着功力的提升而提升。
就像某个系列的发动机,从设计开始,所有的结构都是固定的,再怎么改,功率排量也不会有本质的变化。
但天衍诀不一样。
这套功法,无论是灵台还是周天运行线路,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则是天衍棋。
只有当四十九颗棋子全部落下的天衍诀,才是完整的天衍诀。
第一颗棋子,提升的只是灵台力量的百分之一。第二颗棋子,提升百分之二,第三颗棋子提升百分之三,以此类推。
等到棋盘上的四十九个天衍星位全部出现并落子,自己的功力将提升到1225%。
而如今,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看着灵台棋盘上的棋子,夏北颇有一种成就感,同时也对下一个天衍星位的出现倍感期待。
转过头,夏北将目光投向了大觉枪。
天行世界的战技功法,都是以源力功法构建的灵台为动力。灵台越强,战技能够发挥的威力也就越大。
就像同样用一把刀砍柴,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和一个小孩,自然不同。
夏北将大觉枪放上灵台。
和天衍棋一样,大觉枪一和灵台接触,便飞快地融合在了一起。灵台上,浮现了大觉神功的行功路线图,同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源力随着灵台的催动,自动以大觉神功的路线图运行,而与源力运行路线配合的招式,则由灵台上的人影演示。
大觉神功第一式,大梦先觉!
夏北睁开了眼睛。
眸中星图浮现。
……
一辆马车在数名骑马侍卫的护卫下,驶入了樊阳城。
樊阳很繁华。
自从二十多年前,风家自下游崛起,挺进中游,入主樊阳以来,这座城市就被深深地烙上了风家的印记。
城门的守卫穿着风家的制服;街道上的店铺挂着风家的招牌;甚至连酒肆里卖的酒,也起名为风雨陈酿。
樊阳城的百姓喜欢风家人。
以前的樊阳是座屹立千年的古城,古老,却并不繁华。
作为兵家必争之地,这里几经战乱,历代统治者都只是把这里当成一座要塞,驻扎兵丁军队,自然,城里的百姓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是风家到来之后,将这里作为家族主城,才让樊阳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雄伟,繁华,歌舞升平。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里定居,越来越多的商人来这里经商,古城焕发出了惊人的活力,二十多年来,已经成为了洛原州最大的雄城。
比东面,西面和南面的其他三个家族的主城都大!
所以,樊阳人对风家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和尊敬。
当然这得除开那个名叫风辰的家伙。那家伙一个人,就生生败坏了风家的好名声。
马车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穿行。
看见马车上的风家标志,路人们都很自然地避让开来。一些往来的车马,还特别靠边礼让。
很快,马车驶入宁静街。
风府就坐落在这条位于樊阳城中心,栽满了梧桐树的街道上。
事实上,整条宁静街都是风家府邸。而前面的凤凰街,后面的听雨街,也全都是风家的产业。
马车驶入街口的灵界,城市的喧嚣就被隔离了。
车在风府侧门停下,葛伯下了马车,冷着脸就往里走。
门口的侍卫,闲聊的客卿,奔走忙碌的丫鬟仆役,乃至几位说笑散步的风家旁支的夫人小姐少爷,见面都赶紧避让开来。
这可是雨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大管家,雨过山老爷子鞍前马后数十年的心腹侍卫,即便是在风家,地位也极高。就连家主风商雪连带几位长老,见了面都客客气气,更别提别的小虾小鱼了。
若是谁敢在葛伯面前拿主子大爷的架子,用不着他说什么,自然就有你惹不起的人出来拿大耳刮子抽你!
况且,葛伯是跟着谁去了什么地方,风家这几天又出了一件什么大事,谁还不清楚?
这个时候谁愿意去触老家伙的霉头才真是蠢到家了。
“葛伯回来了!”
这个消息,就如同一道冲击波,迅速在风府中扩散。很快,不但宁静街的嫡系知道了,就连另外两条街的旁支也知道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风家的大人物。
他们有的霍然从躺椅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有的静静地注视着手里的茶杯,把玩着,目光闪动;还有的都大步出了几道院门,临到大门口却又转了回来,吩咐下人通知心腹赶来商议。
而后消息就传开了。
练功场上,风家子弟们一边修炼,一边互相传递着眼色。负责监督的教头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各家院子里,女人们飞快地串着门,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就连奴仆们也躲在厨房,洗衣房或下人房里,兴奋地窃窃私语。
一时间,整个风家就如同一根竹竿捣进了平静的湖水底部,一片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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