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拥有一半吸血鬼血统,一半人类血统的伊格尔·汉密尔顿,此刻整个秘密基地的最高处,居高临下俯视下方紧锣密鼓或是学习、或是训练的手下,大概一两分钟之后才头也不回的问:“怎么样,最新的统计报告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老板。您现在要听吗?”一名四十岁上下穿着职业套裙的白人女性赶忙站了出来。
“当然!”伊格尔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基地内眼下有一千一百名力量型强化者,其中接近四分之一各项身体测试数据达到正常人的二十倍以上,而且仍然在不断增长当中。除此之外,还有八百名魔法天赋强化者,大概一百三十名已经学完了基础课程,能够释放一些威力不俗的法术。至于剩下的不是敏捷型强化者就是复合型强化者,研究人员暂时还在不断进行测试中。”女人用最快的语速给出了答案。
“听起来进展似乎很快,但这还不够。记住,我的要求是在半年之内,创造出一支能够百分之百服从命令,并能抵挡住北美最高评议会攻击的精锐。”伊格尔表情严肃的提出了要求。
不是他太心急,对于任何一个战战兢兢活在最高评议会阴影下的人,都会急不可耐渴望获得保护自己的力量。
女人明显知道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直接弯下腰略微欠了欠身回应道:“明白!请您放心,半年之内我保证您会有一支随时可以投入地下战争的强大军队。”
伊格尔听到这句话,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表情:“非常好!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另外,我上次命令你留意的人,最近有什么新的动向吗?”
“有!我这里刚刚收到一份报告。他前一段时间出海打捞了几艘沉船,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随船只一起返回,反倒是在三天前独自一人返回纽约,与另外一个重量级人物碰面,紧跟着今天一早他们俩同时消失在港口区的一艘游艇上。”
说罢,女人从怀里的文件夹中抽出几页带照片的报告递了过去。
“拉弗恩?打捞沉船?”伊格尔眯起眼睛喃喃自语的小声嘀咕,整个人陷入沉思状态。
整整五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吩咐道:“给我找!动用一切资源和手段!务必在五个小时以内找到他们的下落。我能感觉到,他们一定在进行某些特别重要的秘密行动,而且是瞒着北美最高评议会。”
“是!我会立刻吩咐下去。”
“还有!千万不要被对方发现!这两个大人物可不是你现在能够对付的!尤其年轻的那个还是我们现阶段最重要的盟友,我可不想把他变成敌人。”
……
就在伊格尔动用手头所有资源紧锣密鼓寻找两人位置的时候,位于秘鲁南部的阿雷基帕城天色已然黯淡下来。
张诚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一边欣赏日落时的美景,一边品尝着当地鲜榨的新鲜果汁,精神状态看上去是那么的放松。
在他身后,塔辛玛的意识已然占据了一名十七岁少女的灵魂,正在对身体进行更进一步的改造和融合。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这位来自一千多年前的女祭司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短裙来到阳台,笑着说道:“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这具临时躯壳很适合我,起码可以承载我十分之一的力量。”
“你喜欢就好。”张诚举起装满果汁的玻璃瓶给对方倒了一杯果汁。
“谢谢!”
塔辛玛撩起黑色的长发,主动坐到桌子旁边另一张躺椅上,视线始终没有从太阳权杖变形的护腕上挪开。
身为一名女祭司,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关于太阳神因蒂与黄金之城的故事。
确切的说,黄金之城建造完成的时间,距离她出生还不是太遥远,再结合不久之前自己给出的信息,很容易就能猜出这个看似普通的装饰品意味着什么。
张诚无疑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大大方方亮出来,故作不经意的试探道:“你对我的新护腕感兴趣?”
“护腕?呵呵,你以为我会认不出太阳权杖的第二种形态吗?”女祭司似笑非笑的反问。
“哦?原来你知道!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张诚盯着对方的双眸。
由于对任何人都不抱有信任感,他潜意识中总是充满警惕,觉得对方隐藏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塔辛玛似乎完全不在意言辞上的冒犯,自顾自解释道:“黄金之城据说最初是在太阳神因蒂的受意下才开始建造,整整用了数百年时间才勉强完工,后续的装饰和完善一直没有停止过。根据我调查得到的结果,建造它最初得目的绝对不像宣传的那样,是太阳神为了庇护自己的直系子嗣,而是为了满足某个女神渴望强大力量的野心。”
“你的意思是……黄金之城的那些印加人的灵魂,实际上是用来转化能量的原料?权杖本身则是一个转化工具,天空中的小太阳则是能量存储装置?”张诚明显吃了一惊,下意识去触摸护腕上凸起的金色宝石。
“没错!巴楚埃那个混蛋为了能够借用太阳神的力量,私下里借用遗留的太阳权杖创造了一个受自己控制的国度。既然现在太阳权杖在你的手里,那么黄金之城创造者的她肯定已经死了吧?”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女祭司语气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不用问也知道,两者之间肯定有极深的恩怨。
“对!我和我的盟友们杀了她。顺便问一句,你跟她有仇?”
“仇恨?不,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有那么简单。在一千多年前,我甚至愿意用自己一切乃至灵魂,去换取她的毁灭。巴楚埃是印加的罪人,她亲手把我们推进了无底深渊,以换取自己的永恒不朽。”
“有趣!这么说你是因为反抗才被囚禁起来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的杀了你?”
“她才不会轻易杀了我,而是想要通过囚禁的方式驯服我,让我像个可怜的奴隶一样为她服务。但遗憾的是,我从未真正屈服,也永远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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