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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断在忙着结婚的事情,今天把户口什么的搞定了,来来回回跑了好远的路,今天暂且一更了,明天补回来,拜谢!
陆平看着正在全力炼化手中空间法宝的姜天林老祖,无奈的苦笑一声,他没有想到即便是法相期修士出手,依旧还是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现在竟然要他来躲避法相期修士的追杀。..
此时的陆平哪里还敢朝着秘密洞府所在的盈河方向飞遁,他向后看去时,就见长河老祖双手朝着身前的虚空一撕,身子便没入了一处空间门户当中。
陆平来由的心中狠狠一跳,全身的真元鼓动,一股脑的向着脚下的越洋舟注入,虽然有云光五彩衣遮掩,但越洋舟一霎时所迸发出来的能量依然冲破了云光五彩衣的遮挡,在天空当中划出了一跳炫目的遁光。
就在陆平刚刚飞遁离开时,他方才所在的方位周围的虚空突然一阵阵扭曲,方才被陆平借以遮挡自己身形的几朵云彩一下子便陷入了虚空漩涡当中消失不见。
长河老祖在距离这处空间漩涡数十丈远的半空当中出现,看来极力遁逃的陆平冷冷一笑,脚下遁光接连闪烁,每一次闪烁都出现在数十丈外,接连五次闪烁便已经追出了三四里远,与陆平的距离也不过只剩下百余丈。
陆平因为全力驾驭越洋舟,庞大的真元仿佛倾泻而出的洪水,将整个越洋舟的表面浸染成了一片蓝紫色,零星的蓝紫色散碎灵光布满了越洋舟划过的天空,形成了一道粗大的光痕,此时陆平已经顾不得隐藏什么行迹了,只有竭尽全力的遁逃。
就在这时,从长河老祖的身后突然传来两声长啸,长河老祖的神色一变,脚下的遁光再次闪烁,与陆平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三四十丈。
就在这时,原本跟在长河老祖身后的两道遁光突然一左一右从两侧向着陆平包抄过来。
“哈哈,这是哪一派的道友,竟然这般不声不响的进入我盈天山脉,也不同我等打声招待便走,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的修士笑话我三家门派招待不周么!”
“英山派的五吉兄说的极是,我道宇宗也早已经摆下了流水宴准备接待道友,既然道友不愿在长河兄的盈河派做客,那便到我道宇宗也是一样。”
陆平满脸的苦涩,而长河老祖听着声音的响起则多少有些不满。
这两名老祖说话间已经从两侧包抄了上来,这时陆平身后的长河老祖也突然加快了速度,一再拉近与陆平的距离。
“哼,五吉兄,宇裳兄,两位是在下邀请而来,人情在下自然欠着,不过此人竟然依仗自己的修为在我盈河派范畴内撒野,并盗走了本派的宝物,还请两位能够助我夺回宝物,我盈河派必有重谢。”
长河老祖的突然发言,使得这两名老祖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再去明目张胆的说些什么,终究这三家门派曾经立下过守望相助的誓约的。
不过这些人终究年老成精,些许面皮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长河老祖方才的话却是一下子又让两位老祖浮想联翩。
“长河兄,不知这位道友盗走了贵派何等宝物,尽然需要贵派发出三派联盟符箓,却是将我与宇裳兄吓了一跳。”
英山派的五吉老祖眼珠子一转,却是再一次打听起姜天林老祖的手中之物,至于长河老祖自己所说的言语,这两人自然是将信将疑的。
长河老祖淡淡的说道:“只是本派先前留下的一面铜镜罢了,只是涉及本派**,恕老夫不便多讲”
长河老祖的态度令五吉老祖脸色一变,正要发作之时,另一侧道宇宗的宇裳老祖这时适时出来打圆场,道:“两位,现在还不是斗嘴的时辰,前方遁逃之人若是本人没有看错,应当只是一名锻丹后期的修士才对,却能在我等手下坚持了如此长的时间,难道两位还没有舍着自己的面皮同此人玩够么?”
“而且我看飞舟前面所占的另外一名修士竟然也是一名法相修士,不过此时明显已经炼化从盈河派盗走的宝物到了紧要关头,此时我等三人若是不赶紧将此二人围起来,一旦那名修士炼化成功,我等再向夺回宝物恐怕便困难了。”
宇裳老祖的话明显给了双方台阶下,三道遁光登时齐头并进,慢慢的对飞遁的陆平形成了夹击之势。
然而就在三人慢慢开始形成包围的时候,陆平脚下的越洋舟当中突然多了一股青色的光芒,青色的光芒在出现之后,迅速将蓝紫色的真元光芒压制到了一条细线,从而占据了越洋舟的主导地位。
越洋舟舟身一振,速度猛然间便增加了数倍,在长河老祖气急败坏以及其他二人难以置信的目光当中,堪堪在三人形成合围之时从中突围了出来。
陆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法相期修士的恐怖,只差了那么一点点,陆平等人便要被三名法相修士合围,到时候就算是姜天林老祖能够成功突围,而陆平自己却是万万没有幸理的。
只听得站在越洋舟舟头的姜天林老祖一声轻笑,道:“这次却是得了一个好宝贝。”
方才在最后时辰姜天林老祖将手中的铜镜炼化,并在霎时凭仗自身浩如烟海一般雄阔的真元主导了越洋舟,这才使得陆平脱离了这一次法相修士的合围。
不过越洋舟终究是陆平炼化的飞遁法宝,与姜天林老祖所修炼的功法属性并不相合,方才在那三位法相修士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姜天林老祖能够在霎时迸发越洋舟的速度,但是在脱离了包围之后,速度便再一次降了下来。
陆平知道最主要的缘故还是在自己,若是只有姜天林老祖一人,这三人是万万追不上他的,可是现在姜天林老祖还需要将陆平也带离险境,多少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陆平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正要说些什么,耳中却是传来姜天林老祖的声音,道:“我且先将三人挡住,你先逃走,之后这三人自然留不下我。”
陆平知道这是自己唯一可能活命的机会,留下来反而会使姜天林老祖的累赘,现如今的自己明显还没有chā手法相期修士之间争斗的资格,更何况是四名法相修士间的对决。
姜天林老祖从越洋舟之上一跃而起,仿佛一只大鸟向着陆平身后的三位法相修士扑去。
在姜天林老祖纵身而起的一霎时,陆平双目看得清晰,在姜天林老祖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张干涸好像树皮一般的面具,明显姜天林老祖并不像暴露自己的身份。
陆平见此心中反而一定,姜天林老祖这般行为,明显对于自己从三人的围攻当中全身而退有着极大的信心。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陆平心中便是这般笃定,虽然那三名法相修士当中,盈河派的长河老祖修为以至达到了法相初期的巅峰。
姜天林老祖长啸一声,一双衣袖向着两旁一振,天空当中的元气迅速凝结成两道仿佛破碎了虚空伸出的巨大的利爪,分别向着从两侧再次包抄过来的五吉老祖与宇裳老祖击去。
这两位老祖心中一阵恼怒,对方想要以一敌三也就罢了,可要是妄想第一招便将二人的道路阻住,这也太过狂妄自大了。
二人卯足了劲儿要给姜天林老祖一个教训,然而就在这两只利爪朝着二人的头顶呼啸而下的时候,五吉老祖与宇裳老祖却仿佛发觉了什么一般,脸色登时狂变,好在先前二人为了让姜天林老祖吃了大亏,也是出了全力的,只听见天空当中仿佛一道晴天霹雳,两道元气组成的利爪登时崩碎,然而五吉与宇裳两位老祖在联手之下,竟然当真被眼前之人第一招便拦阻了去路!
然而这还没有完,就在姜天林老祖出手阻击两位包抄的法相修士时,中路的长河老祖却是趁此机会长驱直入,间接一掌向着姜天林老祖胸前劈来。
一旦这一掌劈实,长河老祖自信眼前之人不死也要重伤,到时候三人联手以至有可能将此人完全留下。
想到方才姜天林老祖从水潭当中收取的那一面镜子,长河老祖登时热血上涌,幸亏方才五吉与宇裳二人并不知晓此事,否则这二人这一次不但不会尽力,以至有可能横生枝节也说不定。
一旦有了此镜,长河老祖自信自己进阶法相中期的把握又大了几分,退一万步来将,即便长河老祖依旧是法相初期的修为,凭仗此境的威能,长河老祖也自信能够将五吉与宇裳二人压服。
想要这里,长河老祖的眼神又热切了几分,劈出的手掌当中的劲力凭空又增加了几分。
噗,长河老祖便感觉到手掌劈中了什么东西,然而他想象当中的筋骨断折,鲜血狂喷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抬头看去时,就看到一个面带枯树皮面具的中年修士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手掌,面对长河老祖的全力一击竟然稳稳的接了下来。
只显露一双眼睛的中年修士的眼神当中竟然显露了丝丝玩味的表情,长河老祖心知不妙,抽身便想后退,不料双手一紧,却是并未从与面前之人脱离对掌的状态,自己的手掌仿佛一下子粘在了对方的手掌之上。
两声惊呼声同时响起:“盈虚宝镜!”
长河老祖抬头看去时,之间一面灵光盈盈的铜镜不知何时已经悬浮在了面前修士的头顶,长河老祖的脸色霎时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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