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大谦到了南河盛唐商会的土地上,一千多个奴婢正在忙活着建造自己的住房,这领头的奴婢是随李愔从长安来的,参与了长安盛唐工坊的建设,他的手下还有十几个奴婢都是来自长安,负责指导这批新来的奴婢。
李愔来的时候,杨立正在训斥着几个奴婢,见到李愔和金大谦来了,立刻小跑过来:“贱奴杨立参加殿下!”
杨立在工坊中的表现不错,还差一些积分就可取消奴籍了,这回随李愔来益州也是玩了命的想表现,因此对工坊的建设格外上心。
“免礼,出了什么事儿?”刚才的一幕被李愔看到,他问道。
“回禀殿下,是几个奴婢把新买的锯子又用坏了,我正在骂他们呢!”杨立说道。
“哦?”长安的时候因为筹建拍卖行的事情,他并没有细管工坊的建设,说道锯子他来了兴趣,史书上鲁班明了锯子,凿子,刨子一类的工具让木工的活轻松了不少,他还没见这个时代的锯子是什么样子,因此道:“带我去看看!”
李愔的到来让犯了错的几个奴婢越加心惊胆战,吓得浑身抖,生怕被处罚,毕竟他们的身份低贱被打死也无人问津。
拿起断成几片的锯子,李愔明白为何这锯子为何这么容易断了,因为新买的这些锯子根本就没有一点韧性,和生铁没什么两样,根本就不是钢。
按理来说唐朝时期已经有炒钢法和灌钢法了,李愔问道:“益州城里就没有更好的锯子了吗?”
这批锯子是金大谦负责购买的,他道:“殿下,这已经是城里最好的了!”
李愔思忖一会儿,道:“我们到城里的铁匠铺看看!”
金大谦引着李愔到了他购买工具的铁匠铺,李愔看一眼顿时明白了,这家铁匠铺到现在连煤炭都还没用上呢,怎么可能炼出什么好钢来。
瞅了一眼,李愔就带着金大谦离开了,回了王府,李愔写了一封信给长安的佟年,让他差人向益州输送煤炭,这样高效的燃料不使用,如何能把益州的工业展起来。
金大谦拿着信去了驿站,李愔一时间千头万绪,自然学家对人类最原始的解释就是会制作使用工具劳动,可见这工具的重要性,如今李愔想搞大农庄,这工具就是个问题,搞建设这工具还是个问题,想让益州的工作效率媲美二十一世纪那就得需要越这个时代的工具,但短时间教会他们制作是肯定不行了,李愔不得的不进行一次大采购,至于把技术引进唐朝,那只能慢慢来了。
崔莺莺这几天访客不断,李愔打着去南河监督工坊建设的幌子趁机回了老宅。
到益州这段路程中,李愔一直用手机和夏言、杨素心保持联系,毕竟如今两个世界已经被打通了,只需打开门就可以联系,简便快捷。
根据李愔的提供的名单,她已经收购了部分工厂,还有一些正在洽谈中,其中还有李愔专门交代她购买的一个库房。
这个库房的位于sh郊区,是以前一个钢铁厂的附属库房,后来因为钢铁厂经营不善,这个库房就被废弃掉了,而李愔正需要这样一个位置偏僻的库房。
为了更彻底做一个甩手掌柜,李愔让夏言负责组建大唐集体公司的高级管理层,负责整个大唐集团的运作,这样李愔只需偶尔打了电话过问一下就行,算是正式退居幕后了。
打定主意大采购,李愔让夏言临时调配了几个人手给他,让这些人按照他列的单子购买这些东西,运到郊区的库房中。
这些东西包括四台柴油手扶机和上百桶柴油,二百吨冬小麦种子和相应的化肥,还有的就是各种木工工具了,什么钢锯,凿子,刨子之类的都有,还有就酒坊用的蒸馏器,印刷机,和造纸的一些手工设备了。
交代完这些事情,李愔又买了一些小玩意就溜了回来,趁着天色还早,他去了益州官署,找到了高权。
“地下管道!”高权对李愔建设的长安地下管道也有耳闻,现在李愔提出益州也要这样建设,“殿下,长安毕竟内涝,可是我们这益州城没有内涝啊,这样做岂不是白白劳民伤财!”
“谁说一定内涝才能建设地下管道?我建设这地下管道是有大用处的,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放心,这地下管道建设的费用都由我蜀王府承担,也就是说这是我的私人财产!”李愔沉吟道,其实在长安的时候李愔建设地下管道就抱着一个目的——肥料。
唐朝农作物收成低和庄稼缺少肥料不无关系,想以后田地高产,肥料是不可缺少的,李愔虽然可以从现代购买化肥,但这绝不是长久之计,只有立身唐朝自给自足才是改善这里生活水平的根本。
李愔这样说,高权还能说什么,益州城的府库一分钱不出,还能把地下管道建设起来,何乐而不为。
近期的事情都安排结束了,李愔回了王府,到了南院,李愔看到崔莺莺正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笑的合不拢嘴。
“怎么了莺莺,这么高兴!”李愔走进来,搂住她的纤腰问道。
崔莺莺笑道:“今天我可替殿下赚了不少钱哦!”
“这话怎么说?”李愔奇怪道。
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崔莺莺继续说:“这些个望族的夫人小姐一个个生怕我不知道她们有钱一样,每天都戴着那么多饰,今天我生气就把殿下给我的手表戴了出来!”
“然后呢?”
“然后她们就一个个争着抢着要买呀,我一问金大谦,他说库房里还存着几十个,就把它们全部卖掉了,怎么样?”崔莺莺邀功一样望着李愔。
李愔心想着这益州还真是人傻钱多,道:“王妃,甚得吾心呐!”
果然,晚上的时候,不少人开始抬着铜钱向蜀王府来,这些人都是本地望族的家丁,都是奉命而来的。
金大谦眉开眼笑,把这些人的钱都收了下来,接着让王府的下人放进地窖中,以前在长安的时候,他每天都瞧着别人向王府中送钱,这几天看不见倒是觉得难受,今天终于又舒服了一把,他清点了一下数目,黄金加铜钱,一共几万贯,足够把工坊建起来了。
“娘子……为了奖赏你,请让夫君为你按摩!”
吃过晚饭,李愔和崔莺莺和衣上床,李愔开始使坏,外人面前,李愔会叫崔莺莺王妃,但私下他都以娘子相称,说是亲切,一开始崔莺莺不同意,后来李愔软磨硬泡,她也就不再计较了。
“不要!”崔莺莺对李愔怒目而视。
这个季节已经是昼短夜长,七点钟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漫漫长夜实在无聊。
“哎,这么早睡觉干嘛?”李愔望着钻进被子里的崔莺莺道。
崔莺莺探出脑袋:“殿下以前不是这个时辰睡觉吗?”
李愔以前可是地地道道的夜猫子,在梁王府的时候还能回到老宅偷着乐,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就不能随便玩失踪了,会吓死人的:“不是,我睡得很晚!”
其实很多时候,崔莺莺也睡不着,只是出于习惯,这个点就睡了,她道:“那殿下这个时候做什么?”
“玩!”
“玩?玩什么?”
“很多啊,唱歌跳舞之类的!”李愔的意思是ktv。
崔莺莺笑道:“这个很简单啊,殿下买一些艺妓就是了,晚上可以邀请一些益州的望族饮酒宴乐,唱歌跳舞!”
李愔明白崔莺莺的意思,唐朝时期宴会上唱歌跳舞是一个正常的社交活动,比如李世民在皇宫宴请群臣的时候,有时候会亲自演奏《秦王破阵乐》,曲罢,还会和群臣一起跳舞,这时候艺妓们的角色就是舞伴了,若是哪个幸运的被李世民看中了,就可以从此一跃枝头变凤凰了。
“你就不怕我看中哪个艺妓纳为小妾!”李愔酸溜溜地问道。
崔莺莺道:“怕什么?莺莺又不是一个妒妇,朝中的大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还有三个姨娘呢!”
李愔长大了嘴,他还没从现代的观念中绕过弯来,崔莺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他难以接受,李愔把她的脸扳过来,“那你喜欢我吗?”
“殿下,怎么能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崔莺莺拱进李愔怀里,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李愔嘿嘿笑着,心满意足,但他依旧很无聊,该干什么呢?李愔恶趣顿起,“娘子,长夜漫漫夫君给你说故事听怎么样?”
崔莺莺抬起头来,眨着眼睛道:“好啊,好啊!”,被李愔这么一逗,她也是困意全无。
“这第一个故事就是聂小倩的故事,话说有一个书生叫宁采臣,浙江人氏性格比较慷慨豪爽……”
“等等!”李愔刚说了个开头就被崔莺莺打断,“浙江是哪儿?”
“这个……”李愔额头冒汗,机智道:“这是故事里的一个地方!”
“哦。”崔莺莺重新趴在李愔怀里,李愔继续胡诌:“……这一晚他到了一个叫兰若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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