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岭下的蜀军,是蜀将吴班带领,他从没有懈怠。
巨响传来的时候,他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并拿起了床头的大刀。
秦峰看到他的时候,只见其全身披挂,显然,这位蜀军就算是睡觉,也是全副武装。
吴班眼见闯进来许多不认识的,立刻觉察出是敌袭,惊呼道:“敌袭!来人啊!”可惜,多少是一个将才的吴班,投错了主人。如今全军覆没,自己还不知道。
秦峰也是累了,直接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就看着吴班。
吴班震惊的眼神,渐渐变的恐惧,乃至于手脚冰凉哆嗦了起来。他认识眼前这个人,“弘武皇帝,这……这怎么可能!”
郝昭、王基分列秦峰左右,怒喝道:“吾皇在此,敌将还不缴械投降!”
“怎么可能,怎么会没有声息,这怎么可能!”吴班脸色数变,他怎么也琢磨不出,远在剑阁外的弘武皇帝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而自己的两千士兵,怎么就没有动静,“卫兵,卫兵!”他大喊着。
进入的特战队员们,强烈的成就感,令他们对大叫的吴班充满了不屑。这份成就感与自豪,在今后的日子里,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大秦的特战队员,取得一次又一次辉煌的胜利。
王基冷笑道:“你的士兵,两千一百三十七人,连同你两千一百三十八人!”
吴班眼睛陡然扩大的一半,当啷一声,手中的大刀掉在了地上。敌人清楚地知道兵力的人数。那么自己士兵的下场不言而喻,“这怎么可能……。”非常规的作战。令吴班无法相信,自己手下的两千号操练不断的精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了。那么眼前这支部队的战斗力,该有多强大?
“弘武皇帝的精锐,竟然如此了得,怪不得秦军能够横扫天下!”吴班垂下了头。
秦峰提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笑道:“你是何人,这大寨是何人所立?”
吴班无神的目光望了一眼,又垂了下去,拱手道:“末将吴班,这大寨是诸葛丞相巡视地方的时候所建。丞相说。若是有人攻打蜀国,一定会偷渡这里。我每日督军戒备,没想到还是失败了。”吴班垂头丧气,又道:“敢问弘武皇帝,您是怎么毫无声息进入我军营盘的?”
秦峰只是微微一笑。
郝昭十分钦佩道:“此乃吾皇所创的特战之法,远超寻常兵马。”
秦峰一听顿时感到惭愧,心说其实爷是从后世敲来的。然而这也是本事,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人有。
“特战之法!”吴班垂着头,双手放在腿侧。紧紧攥着拳头。
郝昭寻思了一番,敌后若有熟识之人引路,事半功倍,于是尝试道:“看你的营盘规整。士兵训练有素,也是有些手段,可愿意投顺我弘武皇帝?”
吴班的拳头猛然松开。道:“刘备统治西川,人人倍受其白色恐怖。只是畏惧刘备的暴虐不敢言。若弘武皇帝入川后能够善待百姓,某就投降。”说完。吴班拜倒在地。
人才无论大小,多多益善。秦峰大喜过望,他本来也有招揽之意,就怕被拒绝失了颜面,嘉许望了郝昭一眼,便起身走过去亲自搀扶起吴班道:“朕当为天下百姓谋福,岂能不善待川民?”
于是,吴班又拜请降。
就此,秦峰传令摩天岭上两千寻常士兵结绳索下摩天岭,休息一晚。就在吴班引路下,三千人直奔油江。秦军一路之上秋毫无犯,百姓闻听秦军来,反而是送水引路。此乃章武皇帝残暴欺压,弘武皇帝仁德所致,百姓心向大秦久矣。
秦峰火速行军,日夜不停急行军来取江油城。
比及来到江油城下的时候,江油城中根本没有收到消息。秦峰便令郝昭、王基、吴班各带兵马抢入三门,他独自领兵抢一门,不叫走了一名蜀兵。
而这时的油江城守将马邈,正在家中饮酒。马邈早就知道秦军攻打剑阁,虽然早有准备,但也只是提防通往剑阁的大道。而章武皇帝精兵守剑阁,他也认为不会有什么闪失,所以并不以军情为重。
小酒喝着,小菜吃着,江油城守将马邈的小日子过的不错。
这时,妻子李氏又端上了一盘菜,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喝的红光满面,十分不悦。
然而马邈望着身材婀娜,曲线曼妙妻子,心痒难耐。李氏容貌十分出众,尤其一双修长的美腿,便是宽松的罗裙也掩饰不住挺翘的曲线。若是放在后世,人们一定惊呼长腿美女!
马邈酒劲上来,口干舌燥,就说去抱住,反而被李氏推倒一旁,顿时一愣。
李氏问道:“闻大秦弘武皇帝攻打剑阁,将军可有自己的打算?”
马邈面色不悦中举杯一饮为尽,冷哼道:“章武皇帝就在剑阁,有皇帝老儿在,我有什么打算?”
李氏出身书香门第,多读诗书。但后来家道中落,又饱受民间疾苦,不似一般女子,此刻道:“不知战事如何?”
马邈不耐烦道:“蜀地雄关无数,剑阁又当第一,秦子进就算有百万大军,必然进不了西川的!”
李氏脸色微变,提醒问道:“将军世代在西川,就眼睁睁看着川中乡亲受苦,田地所产皆被豪强抄没?”
马邈嘲笑,道:“百姓疾苦管我什么事情,本将军有荣华富贵就行了!”说着又自斟自饮起来。
李氏大怒,夺过酒杯扔到一旁,怒道:“好男儿怎可追随残暴之君,当效法圣贤转投明君,不负一生所学。”
马邈恼怒,起身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如你枉为七尺男儿!”李氏花容失色,娇叱道。
后人有诗赞曰:“章武残暴蜀中地,天命弘武取西川。巴蜀才俊侍奸逆,唯有江油李氏贤。”
”可恶!“马邈酒气上涌,揪着李氏的头发扔到卧房床上,就说玩耍一番。
这时,家丁惶恐来到,就在门口尖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城外来了好多秦军,四门死守了!”
“什么!”马邈腿一软,差一点跪在地上。“快取我披挂,召集兵马!”
当马邈带领府中五百亲兵来到街上的时候,全城已经大乱。
“吾等大秦王师,百姓归家,可避战乱!”
在秦军呐喊声中,百姓各回各家紧闭门户。由于秦军突然夺取了四处城门,措不及防的蜀兵成关门被打之势。蜀兵们不敢交手,反而听呼声往百姓家中躲避。只见被百姓踹了出去,肝胆俱裂中四散而逃。
“不要慌乱,我是守将马邈!”马邈利用五百亲兵,多少召集了一千士卒。他才不会在这里等死,急忙望北门逃去。
“弘武皇帝圣驾在此,还不下马受缚!”
郝昭护驾开路,正好与马邈遇个正着。
马邈不愿束手就缚,壮起胆子,挥刀呼道:“全军前进,后退着杀无赦!”
许多蜀兵冲了上,马邈反而没有冲上去。还没有近身,这些士兵就被特战队员的手弩射成了刺猬。
马邈大惊,他本以为手中有一千多人应该可以冲出去,看这情况是万万冲不出去了。他顿时将手中的大刀一扔,滚鞍下马,拜伏在路上,大哭道:“弘武皇帝饶命,某早就有心归降,只是没有机会。今日愿招抚全城军民,全部归降皇上!”
秦峰金盔金甲提着大枪策马而出,他还需再夺涪城,完成整个的敌后入侵计划。来到蜀中腹地的兵马不多,最重要的是防止消息走漏,有这马邈从旁协助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秦峰接纳了马邈的投降,并火速令他召回城外要道驻扎的兵马。
出榜安民,封锁消息后,天也黑了下来。江油城两千守军投降,秦峰的兵马也有了五千,他便传令全军在江油城中驻扎一晚,饱食休息后明日一早兵进涪城。另一方面,为了彻底掌控住投降的蜀兵。秦峰下令郝昭统领江油城原有兵马,剥夺马邈的军权只留在帐前听用。
事情到了这里,弘武皇帝秦峰十分欣慰,深入敌后的行动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二。只需夺取涪城为根基,就能够迫使刘备放弃剑阁关。那时候秦峰大部队挺近川中,大事成矣。
马府之中,马邈被剥夺军权后心思沉重,他只以为弘武皇帝不待见自己。不被皇帝看好,这可是一件极其不妙的事情,尤其是降将。
“唉……。”马邈心烦意乱的喝着酒。
这时,一旁伺候的心腹之人,为了自己的前程,进言道:“将军,弘武皇帝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还需立功,立了攻一定会有封赏,会被重用的。”
“立功?怎么立功?”马邈是琢磨不出来。
心腹之人略有所得道:“蜀中多是山地,道路复杂。将军世代在蜀中,路况清晰,若是能够画一幅地图,那一定能够被重赏。”
马邈琢磨了一番,摇头道:“弘武皇帝能够出现在这里,想来也是明白地理的,恐怕这功劳还不够。”
心腹之人眼珠一转,凑近后小声道:“大功就在眼前,就看将军舍不舍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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