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走了张石阡,万峰把韩广家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
“三哥,有一个任务不知你能不能完成。”万峰郑重地问。
“说吧,什么任务?”
“放火!”
“放火?”
“不是真的去放火,就是让你去杀一个人,你现在已经不在部队里了,我不知道让你去干这件事儿对不对?你如果有顾忌可以拒绝,咱们兄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看看杀谁吧?”
“对岸的人。”
韩广家疑惑地看着万峰,他们才从对岸回来现在就要回去杀人?那在那边的时候杀了不就完了吗?
“我们当然不能在那边下手,被人抓住把柄怎么办?本来这事儿我开始是想让阿里克塞去完成的,但是我后来一想还是你去比较合适,前提是你能成功,阿里克塞我将来可能会用到他。”
见韩广家不解万峰就又解释到:“你过去把目标干掉,阿里克塞和沙米洛夫以及他们的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牵扯不到他们身上,让布市的警察头疼去吧,作为交换同样阿里克塞将来会帮我们办一件事儿。”
韩广家明白万峰的意思了,他到江对岸去杀一个对沙米洛夫至关重要的人,将来阿里克塞可能会到这边干掉一个对万峰有威胁的人。
这样双方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据,都不会受到牵扯。
“说吧,具体杀谁?杀对岸的人我没心理负担,本来他们就是侵占我们领土的人的后裔,本就该死。”
“杀谁我现在也不知道,晚上你从下游某个地方过江,阿里克塞会在那边等着你,他会带你去那地方杀谁,任务完成你直接从江上回来,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你过江的时候会被两边的边防发现。”
韩广家轻蔑的一笑:“他们还发现不了我。”
“那就好,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夜有风雪,你晚上九点从这个地方出发,九点半阿里克塞在这个地方接应你。”万峰拿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副草图。
韩广家接过图纸仔细地看了半分钟,然后把纸用打火机点燃。
“路上小心!”
晚上九点,韩广家从基地出发,顶着茫茫风雪消失在雪夜里。
这一夜万峰没有睡觉,关着灯矗立在窗户前始终注视着对岸。
窗外的漫天的飞雪,就是没有风雪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就那么站立着,直到韩广家回来。
韩广家是下半夜两点多种人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基地,按照约定的暗号在万峰的窗户上轻轻敲了两下。
万峰这才安心地去睡觉。
第二天,两人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万峰不问韩广家也不说,该吃吃该喝喝。
沙米洛夫有四天的时间没有到江这岸来,就是钢材初次到达那天他也没有来。
反正交易的物资万峰这边直接装上车也拉回去了。
第五天,沙米洛夫风尘仆仆的来了,老远万峰就能感觉到这货喜气洋洋的样子。
“沙比洛夫,你可是有好几天没来了,看你这喜气洋洋的不会是被哪个娘们勾了魂吧?你家妮莎可不是省油的灯,小心让你当苏联第一个太监。”
“太监?那是啥东西?”
万峰郁闷,没事儿我提太监干啥?
沙米洛夫把一张单子递给万峰:“这是今天过来的货单。”
万峰结果货单。
今天沙米洛夫依然运来了化肥一千吨,钢材三百吨,其中高牌号不锈钢二百吨,调质回火处理的宽厚板一百吨。
高牌号不锈钢万峰这边给的交易解码是以五箱酒为计算单位,宽厚板是四箱为计算单位。
一箱酒的价钱是二十块上下,也就是说万峰用一百元一吨买来了高牌号不锈钢,用八十元一吨的价格买来了宽厚板。
高牌号不锈钢国内的采购价是一万一吨,宽厚板的采购价是八千一吨。
万峰放给张石阡不锈钢是六千一吨,宽厚板是四千五百一吨。
通俗点解释就是不锈钢万峰一吨除去本钱各种花费一吨可以赚到五千多,宽厚板也能赚四千左右。
这个可是比化肥赚太多的钱了。
沙米洛夫今天到的三百吨钢材万峰就赚取的钱和交易二十多天化肥的利润差不多。
这钱似乎赚的太多容易了。
万峰把单子交给了陈道,由他负责给沙米洛夫配他需要的货物。
“万!给你说个事儿。”
沙米洛夫把万峰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样子。
“到我办公室里说吧。”
“给我弄瓶酒,我得边喝边说。”
两人来到万峰的办公室。
沙米洛夫把酒瓶的盖打开先喝了一口,想了一下才说道:“从哪儿说起呢,我就从头说吧。万,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四天前的晚上,熊帮的佛拉基米尔在家里被人杀死了!”
“佛拉基米尔?谁呀?”
“他是柯察金的人,是当时熊帮对久加诺夫质疑最强烈的人。他的死直接让熊帮新旧两派发生了火拼,旧派就说是久加诺夫下的手,久加诺夫就坚决不承认,两派就打起来了,场面都失控了。”
“然后呢?”
“鲍里斯见熊帮打起来了,认为时机到了,就和石头帮烈火会联合起来趁这个机会去打熊帮,原本只是派系争斗很平常的事儿,可是这次弄得失控了,到后来枪都用上了,死了不少人,最后特警都出动了,抓了上百人。”
“都抓住了?”
“凡是在场的几乎都被抓了,除了极少数跑了外。”
“久加诺夫、鲍里斯和列昂尼德以及烈火会的头叫什么来着?他们呢?”
“烈火会的头头发现事情闹大了,感觉不好提前跑了,久加诺夫当场被抓获、鲍里斯和列昂尼德没跑了,一个在家里一个在路上被抓住了。”
万峰想了一下:“我对你们的法律不太懂,像他们这样的罪应该怎么处罚。”
“原本帮派斗殴抓起来关几天也就完了,但是这次出了人命而且还不少好像有十几个,久加诺夫和鲍里斯以及列昂尼德是主犯,就是不枪毙也得无期了,烈火会的那谁注定被通缉了,如果不投案怕是要在外面躲一辈子了。”
闻听这话,万峰终于露出了笑容。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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