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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铁鹞子里最强的神射手胡哲,竟然倒在他最得意的箭术比拼下,观战的西夏铁鹞子们也是内心惊骇不已。
等到再看到赵孝锡,连毙三位同样箭术精湛之人时。他们就真心觉得对方箭术可称无双了!
相比西夏铁鹞子军心受挫,观战的鬼骑军将士则是军心大振,连段誉也感叹赵孝锡的箭术,真称的上神技。以一敌三,连对方开弓的机会都没有,就连人带马击毙对方三人。
望着似乎受到打击的西夏铁鹞子,赵孝锡心中冷笑对方跟他比箭术,却也清楚这下应该没人再跟他拼箭术。很快将弓箭收进马袋内,换上了先前那杆银枪。
指着那些还在发呆的铁鹞子道:“你们铁鹞子的箭术,本将已经领教过了,似乎也没本将想象的那般厉害。那本将就与你们比比骑兵对决好了。来十个,你们敢过来送死吗?”
听着赵孝锡讽刺般的挑衅声,铁鹞子的骑兵统领李正,也清楚论箭术。铁鹞子里面最厉害的都比不过对方,更别提其它比胡哲更差的。
现在听到对方要以一挑十,李正脸色也黑了下来。那些觉得非常憋屈的铁鹞子,更是被激起无穷的心火,再冷静的骑兵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就在李正准备考虑要不要派人过去时,身边的亲卫小队立刻提出,要跟眼前这个宋将比一下。以一挑十,那个宋将真将他们当泥捏的吗?
清楚身边这支亲卫小队,都是武功较高的西夏骑兵担任的。十打一,要是真打不过,那这场斗将只能认输了。到时实在不行,那就全军拥上将其斩杀而来。
虽说对方还有近千骑兵,待在对面的山头观战。可李正非常确认,三千铁鹞子就算对上辽军的重甲骑,他们都能势均力敌。何况一支千人不到的宋朝骑兵?
想到这些的李正很快点头之后,这支平时在交战中,更多充当尖兵的亲卫小队。立刻拍马而去,朝站在河中间的赵孝锡掩杀而去。
那怕在他们看来十打一有些丢人,可这是对方宋将主动要求。既然对方找死,那他们还顾及什么呢?将其斩落马下,也让对方知道,轻视他们铁鹞子的后果就是死。
望着十位成波浪阵形杀来的西夏铁鹞子,也没人会再动用弓箭,纷纷拿出手中的武器掩杀过来。而看着对方距离不远,赵孝锡非倒没逃,反倒主动迎了上去。
当打头的两个西夏骑兵,开始与赵孝锡直面而来时,两人立刻交叉掩杀过来。希望一击之下,将这个非常嚣张的宋将一次斩杀。
望着两位冲来的西夏骑兵,赵孝锡手中的银枪提前发动了攻击。一枪快速闪电,扎入第一人的喉管之上,枪尖一转再杀向第二个西夏骑兵。
等到赵孝锡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这两个冲在最前面的亲卫骑兵,坐在马上跑了一段时间,很就跌落在地。而这种悲剧,并非在前面两位尖兵身上出现。
那怕面对铁鹞子五人围击,赵孝锡动用的枪击之数,也绝对没超过五十招。等到赵孝锡骑兵冲出时,这支铁鹞子小队已然全部殒命。
看着已然停在冰面上,不停拱动那些骑兵尸体的战马,李正终于忍不住道:“众军听令,杀过黄河,诛杀此贼!”
既然单打独斗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么就用不着讲什么规矩。直接全军掩杀过去,对方再历害也不可能,战胜的了一支怒气冲天的西夏铁鹞子。
面对全军出动不再单打独斗的西夏铁鹞子,赵孝锡根本不加停留直接调转马头逃跑。这个举动,跟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根本两个态度。
‘宋狗,有种别跑!’
先前憋了一肚子气的西夏铁鹞子,望着对方直接调转马头逃跑,言语上自然要反击一下。在这种千军袭来的冲击下,对方再厉害也不可能抵挡的住。
就在铁鹞子启动,赵孝锡调转马头时,一直站在河面上观战的赵大等人。立刻有几人翻身下马,用火折子翻开一个小瓦盖,点燃里面的东西立刻翻身上马。
等到赵孝锡冲过来时,他们同样不加停留跟随返回。这一幕只有冲在前面的几个铁鹞子,看到赵大等人下马再上马的情况,却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作用。
直到赵孝锡即将到达黄河岸边,突然扼马停住重新调转马头,吼出一句令西夏铁鹞子跟段誉等人都异常困惑的话。
‘黄河之神,发出你的怒吼,吞噬这些残忍贪婪之人吧!’
请求神灵的帮助?在这种情况有用吗?更何况,这黄河真有神灵的话,为什么就一定会听对方这个宋将的话呢?
带着诸多困惑的众人,很快就听到附近的黄河冰面之下,传来震天般的轰鸣之声。
甚至能看到,那千军万马经过都没什么动静的冰面,突然从下面变成冲天的冰块飞了起来。
在这种轰鸣之下,还偶尔能看到一股火花似的娇艳气息,令除了赵孝锡之外的所有人,都变得目瞪口呆了起来。难道这黄河底下,真有神灵的存在?
尽管这种此起彼伏的巨响声,令西夏铁鹞子觉得惊骇。可更令他们惊骇的是,这河面之上冻实的冰块,竟然开始断裂开来。那冰块撞击发出的咯吱声,更令铁鹞子们魂飞魄散。
‘啊!冰面裂开了,快后退!’
先前还有心痛骂赵孝锡胆小鬼的铁鹞子们,望着不断裂开的冰面,还有那开始变成激流的空洞之处,直接吞噬战马跟铁鹞子。拼命前进的有之,拼命想后退的同样有之。
只是随着巨响之声开始平息,这块可谓宽广的河面,开始变成一块块浮块一样。随着涌到冰面之上的黄河水,不断的滚滚袭来。
那些有幸扼住马停在大块冰面上的铁鹞子,也有种逃生无门的感觉。尤其看到上流,那不断涌上冰面朝他们袭来的激流时,更是惶恐不安了起来。
谁都知道天威难测,这个不结冰时期的黄河,他们原本不敢轻易涉足。现在敢出现在上面,更多是觉得冰面厚实,足够他们将其变成跑马场。可现如今呢?
望着平时天塌不惊的铁鹞子,此刻一个个变成惊惶失措的小孩一般。想前进,前进不了。想后退,同样后退不了。
唯一有幸,走在队伍最后的几百铁鹞子。望着那些碎冰之上的同袍,内心着急之余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解救。这种时候冲上去,只会化做黄河的一缕冤魂罢了。
看着原本平静如雪的黄河,一下又恢复其怒龙的本色。那些涌上断裂处的河水,不断涌向那些站立在冰面上的骑兵,融化那些堆积起来的积雪。
等到那些积雪消融之后,整个冰面顿时成了滑冰块一般。就算骑术精湛的铁鹞子,面对战马都开始不停打滑,他们在这被河水浸湿的冰面上,更是不知把脚往那里放。
有幸冲在最前面的上百铁鹞子,也没能幸免于难。面对鬼骑军居高临下的抛射围杀,没等冲到黄河对岸,就全部倒在的冰面之上,划成一具尸体永远留在了这里。
至于河中间那些,还在河水跟冰面上挣扎的铁鹞子。随头上流断裂的冰块,跟不断涌入的河水冲刷,等待他们的命运,同样将落入激流滚滚的黄河之中。
先前一直不明白,赵孝锡面对西夏三千铁鹞子。为何敢这样大胆一人挑衅之,原本他的底气就在这里。那他是不是真的拥有跟神灵沟通的神力呢?
就在段誉跟大理骑兵,望着这种突变显得非常震惊时。西夏铁鹞子们看着站在对岸的赵孝锡,同样充满了深深的敬畏。
那怕昨晚出来,埋下那些酒坛的武卫,也从未想过这酒坛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在。竟然能将这厚如岩石的冰面,都炸的七零八落。
让原本被冰面覆盖的黄河,再次显露其狰狞的一面,不断吞噬着那些西夏铁鹞子的姓命。这种超过理解范筹的东西,他们同样被惊呆了。
那么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无它,正是赵孝锡的小作坊,精心配比出来。准备用于将来,充当攻城利器跟杀手锏的火药。一种用来炸裂城墙的炸药,炸这种冰块自然不是问题。
看着那些最终不想死,跳入冰窟窿中的铁鹞子,拼尽全力往西夏方面游。可在这种激流跟暗流之中,水姓本就不佳的他们,只是被卷入冰面之下的命运。
卷到这冰面之下,还会有什么活路吗?那自然是不太可能的!
至于还停在大冰面上,眼睁睁望着上流碎冰冲刷而下,能够幸存的机率同样不大。而这一切,都令两方的骑兵深感震撼。
相比幸存的西夏铁鹞子痛彻心扉,鬼骑军将士尽管震惊,内心却非常高兴。因为,这支令宋朝军队,可谓心惊胆战的西夏铁鹞子,一战之下十不存一。能不高兴吗?
如果要真的硬拼,他们就算能斩杀这些铁鹞子,除了自身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外。只怕也不可能,让对方失到如此的重创。
一时间,鬼骑军的将士,对赵孝锡的崇拜之心,更是飙升到如同,敬仰神灵使者一般的地步!因为,这种战绩岂是一个凡人能做到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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